直升機平地起飛,離開了銀河酒店的頂層平臺。
侯聽芙齊耳的短髮被風颳在臉上,她轉過頭,見侯慕言還望着直升機飛走的方向。
他還站在水池裏,剛纔撲騰落水後,全身溼透,溼漉漉的劉海被壓在額頭上,他那張臉看上去,就像個17、8歲的少年。
當直升機徹底消失在夜色裏,天空中只剩下霓虹燈在閃爍。侯慕言回過神低下頭,兩隻手從水面上劃過,口中喃喃着:
“月亮呢”
剛纔他給鹿小幽摘下來的月亮,又沒了。
鹿小幽趴在龍熙涼身上,醉後的她像一灘泥。
直升機在空中飛行,她忽的喃喃:
“嗯還有個東西,我沒帶上”
“什麼東西”鹿小幽在銀河酒店落下了東西,他可以派人去取。
“小猴子剛纔給我摘的月亮,我沒帶走”
她醉的不輕了。
“不要拿侯慕言給你的東西。”他聲音冰涼的警告鹿小幽。
“昂小猴子剛給我摘的月亮,我想要帶走”鹿小幽酒勁上來了,和他鬧騰着。
“你想要月亮,明天我給你在月球上買一塊地。”男人說道。
鹿小幽眨巴着眼睛看他,“買多大的地”
“夠你建起一個王國。”
她開心起來,跪坐在男人腿上,扭着腰身。
“好啊好啊~我要做月亮上的女王你呢,就做我的王后我再封小猴子做”
龍熙涼原本聽到自己被封爲王后,他的嘴角抽了一下,再聽她要封侯慕言,他的眼神凝在鹿小幽臉上。
男人心頭上涌出煩躁感,像飛行中的直升機突然打開艙門,冷風灌了進來,把全身的器官都給凍住了。
他扣住鹿小幽的腦袋,威脅她:“你要是敢離開我,月球上那塊地就是你的墓地”
不知道鹿小幽有沒有聽進去他的話,她的手在他襯衫邊緣反覆摩挲,他沒戴領帶,鹿小幽只能拽着他的衣料。
“臭男人你最近是不是皮了居然想讓我叫你爸爸”
龍熙涼喉嚨哽了一下:“我不想,你別叫。”
“讓我叫你爸爸,門都沒有”
他額角上的神經突的一跳。
“你就是我的奴隸叫我主人”鹿小幽一吼,男人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別以爲我不知道侯慕言叫你什麼我不會和他一樣的”
他很不爽,鹿小幽將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嘴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你怎麼不跟小猴子一樣叫我了”
“我和他不一樣”
他說的堅決果斷,忽然又覺得和一個已經醉得不清的女人說這麼多也沒用。
“鹿小幽,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她的眼睛半開半闔,笑意妖嬈,“你想知道那你嚐嚐看。”
說着,鹿小幽把自己的嘴脣印在他脣上,酒精的香氣竄入他的脣腔裏。
男人握在扶手上的手收緊了力道,他闖入對方口中,把她嘴裏殘存的酒精都給刮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