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知道啊宋先生,我和他們也沒有關係,我的場子也不用他們來看,一提宋先生,他們都躲得遠遠的,沒有人敢惹。”陳子旭回答。
“你小子,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宋曉冬笑着盯着陳子旭的眼睛。
“哪...哪能呢”陳子旭額頭冒汗,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你是不是腎功能又恢復了”宋曉冬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宋先生,你,這是實在是爲難我啊”陳子旭話裏有話。
“我告訴你,請我幫忙的,是市公安局的喬副局長,省裏聽說這裏出了大案,專門派下來一個巡視組,要徹查此事,如果你知情不報,到時候你就得和周天南大哥一起進監獄,到時候,別說面試女明星了,你細皮嫩肉的,別被其他男人睡了”宋曉冬說。
“哎呦哎呦,宋先生你可別嚇唬我了,我這兩天淨讓別人嚇唬我了,宋先生您就別這樣了。”陳子旭低着頭,雙手合十向宋曉冬求饒。
“說吧,誰找你了,你要是和周天南有關係,到時候我可不管你。”
“宋先生,別這樣啊”
“那你說怎麼回事”
“是這樣,我這邊不是剛在永和路那邊開了兩家夜場嘛,一直都好好的,這幾天突然寧江路那邊的大哥陳勇帶了幾十號人要來入股,我也沒答應,他說限我三天時間把場子讓出來,等他們大哥回來,就要砍我。”陳子旭說起起來還是心有餘悸。
“你懷疑陳勇的大哥就是周天南”宋曉冬問。
“我也不確定,但是那幾條街上誰不認識我呀,都知道我跟着宋先生混,陳勇是知道的,要不是周天南,也沒有人有這麼大膽子了。”
“那個殺手周康,你知道麼和周天南有什麼關係”宋曉冬問。
“周康我知道,之前和周天南混的,後來開飯店,我們都認識,年紀挺大的了,誰想到等大哥等了15年,大哥一出來,他就砍人了。”
“你幫我打聽打聽周康在哪。”
“好好,不過,宋先生,明天晚上,陳勇要來砍我,你看,怎麼辦啊”陳子旭問。
“你就等着,我到時候去。”
“那我就放心嘞”
第二天宋曉冬給喬禹彤打電話。
“喂,喬副局長嘛”
“宋先生,你有消息了”
“我知道周天南在哪了。”
“嗯這麼快”
“當然。”
“那你來局裏吧”
喬禹彤的辦公室非常寬敞。
“哎呦喬副局長,這和你抓我的時候的辦公桌可不一樣了,升了官,待遇這麼好。”宋曉冬打趣。
“行了,都升官這麼久了還消遣我。”
“你有消息了”
“嗯,我昨天打聽了一下,寧江路的陳勇,你知道麼”宋曉冬問。
“我知道,寧江路大哥,看四五家場子,手下有個三五十號人呢。你說周天南在他那”喬禹彤從山一樣的文件中擡起頭來。
“是啊,我有個朋友開夜店的,前幾天陳勇帶人來鬧事,說要入股,還說等他們大哥回來要砍他。”宋曉冬說。
“嗯,現在回來的大哥,也就周天南一個啊。”
“曉冬,你幫了大忙了”喬禹彤興奮的站了起來。
“不過...”喬禹彤又思考到一件事情。
“周天南不是兇手,沒有理由抓他。”喬禹彤愁眉緊鎖。
“周康犯了事,肯定藏起來了,雖然人還在明河,但是什麼時候找到還不一定,我覺得,把周天南抓起來是有用的。”宋曉冬說。
“怎麼說”喬禹彤問。
“抓了他,他就沒有辦法繼續行兇。”
“是啊,但是現在不是沒有理由抓嘛。”
“抓陳勇也有用,周天南在獄中的時候外面也有人積極走動,我覺得就是陳勇。”
“是啊,也沒有理由抓。”喬禹彤嘆了一口氣,坐回椅子上。
“我們就算知道周天南在陳勇哪裏,也不能直接去抓人看看在不在啊。”
“我有辦法。”宋曉冬故意頓了一頓。
“你有辦法”喬禹彤眼睛一亮。
“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喬副局長願不願意用了。”
“你說我聽聽。”
宋曉冬就把他的方法說了一下。
“這樣不太好吧釣魚執法”喬禹彤有些猶豫。
“鬧起來至少要拘留個十天半月,那時候省裏的巡視團早走了。”宋曉冬說。
“我不是要抓人,是要破案啊我希望抓到周康,讓周康用口供牽扯出周天南,不然肯定還會有人死。”
“你先把人抓起來,他就做不了案,那周康不可能一直不出來,先控制周天南,案子再慢慢破。”
“好吧。”
“不過,到時候你可別再把我關拘留所,我還要回家抱兒子呢”宋曉冬開玩笑。
“哼,看你表現”
晚上,陳子旭把自己手下的十幾號人都帶了過來,在自己家的夜場裏瑟瑟發抖。
過了一會,覺得不穩妥,又給宋曉冬打電話。
“宋先生,我都看見陳勇他們了,他們不知道從哪又叫來好多人,都拿着大片刀,看來是真的要來砍我啊宋先生你快救救我啊”
“你有點骨氣,我馬上就到。”
晚上十二點。
陳勇帶着手下一共七八十人,來到了陳子旭的夜場。
陳子旭害怕事情鬧大,夜場根本就沒營業。
陳勇年近四十,身強體壯,臉上挺長一道疤,凶神惡煞,來勢洶洶。
“哎呦呦陳哥,您帶這麼多人來我這小地方,都裝不下了”陳子旭臉色發白,額頭冒汗。
“少廢話,你這兩個場子,以後就是我們的了,趕緊滾,不然,把你們手腳都留在這。”
“陳哥,我這場子剛投的資,還沒回本呢,您就讓我再經營一下,不然,我這手下也不少人,要喝西北風啊”
“喝西北風還得有命喝呢。”陳勇把刀舉起來,當鏡子照了照。
第一千七百五十七章和我比人多啊
“陳先生要是想和我朋友做生意,大家坐下來慢慢談就是,帶這麼多人來,是要幹什麼啊”夜場另一頭走過來一個平淡無奇的男人,一身休閒裝,一臉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