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躍飛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昨天的時候,胡躍飛和胡強一直在審訊室門外站着,只知道李強是一個了不得的首長,大官,可是誰知道,這個人是063辦公室的人,是專門處理修行宗派事務的領導。
不知道這位宋先生是怎麼和這李強走到一起去的。
“李組長,不瞞您說,幾位來之前,我們就在討論這件事情。”胡志軍說道。
“哦”
“我們合氣宗有規矩的,學了合氣宗的煉氣法門,就是合氣宗的人,就要爲合氣宗做事,不能再有其他社會身份。”胡志軍說道。
“那胡躍飛爲什麼可以做交警”李強問。
“因爲胡躍飛從來沒有說過要入我們山門,但是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偷偷學習了我們合氣宗的煉氣方法,而且,修行還不淺。”胡志軍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邊一句話不說的胡躍飛。
“你們打算怎麼處理”李強問胡志軍。
“我們正在商量,總之,修行和世間事,總要捨棄一個。”胡志軍看着胡躍飛說道。
“宋先生什麼意見”李強問宋曉冬。
“李組長,我只是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的,我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怎麼處置胡躍飛,我不關心。”宋曉冬表明態度。
“你們兩位怎麼看”李強問賀明傑和毛麗安。
“胡躍飛心術不正,學了玄門本領,將來還要出來害人,我看,就讓他繼續當交警吧。”賀明傑說道。
“是啊,品行不端,小人行徑,難成大器,不配學道。”毛麗安說道。
胡躍飛低着頭,臉上臊得通紅。
胡遠亮這個當父親的聽了他們說的話,也覺得臉上無光。
“胡宗主以爲呢”李強問胡志軍。
幾個領導已經統一了意見,問胡志軍只是出於禮貌。
“就依李組長。”胡志軍說道。
“那,就請宗主動手吧。”李強對胡志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一羣人從始至終都沒有過問過胡躍飛的意見。
“胡躍飛”
“嗯。”
“你過來跪下。”
胡躍飛走過來,跪在了胡志軍的面前。
“你若是沒有本領,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人各有命,回去當你的交警吧,我不能讓你學習我的本領,將來出去害人。”
胡志軍說完,手貼在胡躍飛的小腹上,用力一頂。
“啊”胡躍飛被打倒在地上,一道還沒圓滿的真氣,被胡志軍一掌打散。
“告辭。”宋曉冬茶杯放下,轉身就走。
“胡宗主,保重。”李強賀明傑毛麗安也跟着宋曉冬走人。
山門裏,胡宗主臉色鐵青的坐在椅子上,胡遠亮扶起胡躍飛,一步一步走進旁屋。
回家的路上,喬禹彤給宋曉冬打過電話來。
“曉冬啊”
“嗯。”
“你打架了”
“沒有,我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真的”
“當然了。”
“當然了。”
“這麼順利”
“當然了。”
“你不是騙我吧”喬禹彤不相信。
“誰騙你,我就在他山門裏一坐下,喝一杯茶,他們就乖乖的把東西還給我了。”宋曉冬吹噓。
“這不是你風格啊”
“我什麼風格”
“你肯定一腳踢進門去。”喬禹彤說道。
喬禹彤沒說錯,但是宋曉冬不是一腳踢進門去的,是推開兩個守門的進來的。
“和他們鬧有什麼意思,太低級了,你知道自己一定能夠一腳踩死一隻螞蟻,還用真的去踩死一隻好證明自己能踩死麼”宋曉冬說道。
“吹吧你。”
“好了,放心吧,我都快到家了。”宋曉冬說道。
“誰不放心你了少自作多情我找你有事”
“什麼事啊”
“之前捅了陳星海一刀跑了的李忠峯,人已經抓到了。”喬禹彤說道。
“哦...那我告訴宋佳人一聲。”宋曉冬說道。
“嗯,是我抓到的。”喬禹彤得意的說道。
“真的假的他來明河市了啊”
“沒有,是我親自指揮的行動,在郊區的一間沒人住的危房裏。”喬禹彤說道。
“那我請你喫飯”宋曉冬問。
“你就知道請我喫飯,就不能請我去幹點別的都把我喫胖了。”喬禹彤說道。
“那,大保健”
“抓你哦”
宋曉冬回家的時候才中午,陸瑤冰正在給病人看病,宋曉冬指揮,陸瑤冰幹活。
晚上陸瑤冰回寢室休息,看見陳雪回來,整個人都非常憔悴,臉色蒼白,皮膚粗糙。
“雪兒,怎麼了,累了啊看你氣色這麼不好那個馮大夫又找你麻煩了麼”陸瑤冰關切的問道。
“沒有啊。”陳雪回答。
“那你怎麼這麼無精打采的,皮膚都粗糙了,看起來像老了十歲一樣。”陸瑤冰說道。
“真的麼”陳雪走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臉,也是嚇了一跳。
“啊,我臉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你實習都幹什麼了,怎麼像病了一樣”陸瑤冰問陳雪。
“沒幹什麼啊,就是正常上課啊,我也不知道,最近感覺身體不好,但是又說不出哪裏不好。”陳雪說着坐在了牀上。
“要不你去醫院看看吧”陸瑤冰問道。
“不去,沒錢,啥家庭啊去醫院,家裏有礦啊”
“那我給你摸摸脈”陸瑤冰問。
“你會摸什麼”陳雪嘲笑陸瑤冰。
“不要小瞧我,我可是我師父的徒弟”陸瑤冰說道。
陳雪眨眨眼睛反應了一會,對陸瑤冰伸出手。
“那你摸吧。”
“嘿嘿嘿”陸瑤冰跳下牀來,給陳雪摸脈,摸了半天,又對陳雪說道:“張嘴伸舌頭。”
“還弄得挺像這麼一回事似的。”陳雪聽話的張開嘴。
“嗯,脈象平滑澀滯,舌苔紅紫,你月事正常麼”陸瑤冰問道。
陳雪被問的愣住了,想不到陸瑤冰還真的有一手,問到了問題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