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剛剛護衛說過,那個女人只會點輕功,所以冷幽月這麼一說,自然會引起護衛們的懷疑。
冷幽月聽了,頓時一愣,感受着衆人的目光匯聚在她的身上,她指着自己的臉,“你說,你看見我出府了”
很快冷幽月一臉懵逼的再次說着,“我出府了,我怎麼不知道我和太子住在一個院子,他也不知道滿院子的護衛也不知道”
冷幽月說着說着,都笑了。
只是納蘭雪卻是眉頭一皺,“你不要狡辯我不會看錯的,小竹你之前是不是也和我說那個人就是她”
小竹在一旁連忙點點頭,“沒錯,當時那個人雖然看起來圓圓的,可是她那個時候並沒有蒙着面巾啊,就是櫻花”
圓圓的
護衛眼中劃過一抹詫異,他們直接打量着冷幽月,只是眼前這個纖細的女子,他們怎麼也無法和那個粗粗圓圓的人放在一起
感覺這是一種侮辱。
冷幽月笑了,她看着這對主僕,神色帶着幾分無奈:
“姑娘,你想要陷害我,你分點時候好麼偷地圖的大事,你不替國家分憂,還要對付我”
聲音帶着無盡諷刺,而那深深的無奈也跟着體現出來。
冷幽月那個表情彷彿在說,你若是想和我鬥,以後我會奉陪,但是絕對不是現在好麼,你也要分得清主次好麼。
冷幽月這麼一說完,赫連晟的眸子也跟着一頓,他神色都帶着幾分不悅。
納蘭雪自然發現太子哥哥對自己的不滿,她面色一變,“太子哥哥,我沒有啊,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看見她出去了,那速度可快了。”
納蘭雪說的有點急切,只是那面色看起來真誠極了。
護衛們眉頭皺了皺,“你確定當時那個人是什麼打扮”
護衛們沒有心情聽她們兩個在那裏拌嘴,但,是一個女人就對了。納蘭雪眉頭皺了皺,思考了一會兒,生怕說錯的樣子,她看了一眼冷幽月,繼而看着護衛說着:“當時是夜裏我看的並不是太過的清楚,只是一個人穿的圓滾滾的,看起來還像是自己的身材,不過那個時候
,她並沒有帶着面巾,所以我看見了她匆忙離去的側臉,絕對是櫻花”
說的時候,納蘭雪還指了一下冷幽月,只是看着冷幽月那冷冽的目光,她下意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因爲她想到了之前冷幽月說過的話,你信不信再指着我,我就將你的手指掰斷
她這麼一說完,所有的人都帶着幾分詫異,這
所有的人都看着冷幽月,有的時候也會向着納蘭雪看了過去。
一時之間院子內也丞相了寂靜,所有的人都不知道那麼多,只是眼中明顯的帶着幾分疑惑,而剛剛看着納蘭雪的樣子,貌似並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再看冷幽月,也沒有驚慌的樣子,反而是帶着幾分詫異,這反倒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護衛們打量了一會兒,終究看向了赫連晟,輕聲說着,“太子,此事非同小可,還
冷幽月聽了,頓時眉頭一皺,“你們要驗我身我一個女人,讓你們這麼多人看着別說我不是,就算我是,也不能這麼侮辱的吧”
她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那個護衛, 一臉的不悅。
護衛也是眉頭一頓,因爲太過焦急找到真正的賊,所以他們也忘記了這件事情。
納蘭雪神色冷凝,看着冷幽月那囂張的面孔,她就氣不打一處來,而且她絕對沒有看錯的
隨即她冷冷的看着冷幽月,“你本來就要出賣赫連國,你現在被抓到了,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如果不是你的話,大晚上的怎麼會驚動這麼多的人現在你還有理了”納蘭雪聲音很大,院子裏的人都聽的真真切切,看着納蘭雪那鄭重且非常確定的樣子,大家對冷幽月也越發的疑惑了,畢竟此事非同小可,按理來講納蘭雪不應該這麼的不分青紅皁白的,而且太子最不喜
歡的就是這麼不明智的女人,所以納蘭雪應該聰明一點,知道這事情的重要性的。
所以
大家對冷幽月的疑惑越發的濃烈了,那麼這個女人真的是要偷走赫連國的地圖麼而且她是特意潛伏在太子的身邊麼
此刻,就連赫連晟對於冷幽月都有些懷疑了。
冷幽月眉頭一皺,“什麼意思就這麼懷疑我”
赫連晟淡然的看着冷幽月,隨即伸出一隻手,對着十個婢女出聲道:“你們十個,親自去驗,如果敢說一句假話,株連九族”
婢女聽到了,頓時嚇的身子都跟着一個顫抖,不過誰也不敢有過多的猶豫,連忙點頭應下。
隨即赫連晟又一次開口,“虹影。”
“屬下在。”
他這麼一喊完,一個女子突然從暗處中走了出來,是個人都能明白,這個人就是赫連晟的暗衛。
“你也跟着去。”
“是。”
冷幽月眉頭皺了皺,只是這麼多人都在這裏看着,如果她一直推脫,好像真的變成了她似的。
她神色冷凝,咬了咬牙,終究開口說着,“行,我進去。”
說着,她便轉過了身子,眼中也帶着一抹凝重。
所有的人都盯着冷幽月的背影,眼中還帶着一抹疑惑。
甚至有的人都控制不住的議論着,“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剛剛看郡主的態度並不像是假的,而且這位姑娘從來的時候身份就特別的隱祕,而且今日我還感覺她特別扭捏呢。”
“你的意思,這個人就是這位姑娘她如果沒有點身手的話,怎麼可能會逃出來的”
“你沒聽到麼,暗衛說,她就是有輕功,和藥粉,沒有別的了。”
“這是準備的很充足啊”
一聲接着一聲的議論,大家對冷幽月可謂是越發的懷疑了,甚至就差點直接說這個人就是冷幽月了。而此刻,冷幽月和那十一個姑娘也一同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