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啊皇上您應該知道的啊”
這句話,納蘭雪說了真的不知道有多少遍了,此刻依然不厭其煩,不是她願意重複,而是她除了這個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而且大晚上的,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都睡覺了,也沒有人能夠爲她證明她是在房間的,除了小竹。
而小竹是她的心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
皇上面色冷冽,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留情。
“帶她來做什麼”
皇上沒有第一時間看着納蘭雪,反而將目光定格在冷幽月的身上,而且很明顯,他這話問的人是赫連晟。
赫連晟神色自然,“她是目擊者。”
“目擊者”
皇上眉頭一動,他冷冷的看着冷幽月,根本就沒有往日對着衆人笑呵呵的態度,反而是目光都如同兩道冷冽的光芒,若是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這種凜冽。
不過冷幽月倒是自然的站在那裏,“對,我是目擊者,我親眼看見一個身影路過我們的院子,飛身出去了。”
“一個身影”
皇上眉頭緊皺,既然是目擊者,爲何要說出來一個身影
他打量着冷幽月,卻見她神色依舊自然,並沒有受到自己絲毫壓迫,這麼一個有魄力的女子,爲何已經嫁給了皇甫睿呢如果她還沒有嫁人,還是將軍的女兒,或許真的能夠配上自己的兒子。
然而,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而已。
冷幽月只是淡淡頷首,“因爲當時並不是很確定,只是覺得那個人和納蘭雪很像而已,我當時也以爲是眼花,直至大半夜的宮城護衛來到太子府,我這才覺得那個人就是納蘭雪。”
聲音很平靜,也沒有因爲對面是皇上,她就有絲毫的停頓。
而且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是那麼的自然,也沒有因爲別人的話而有任何的慌亂,赫連晟一直都在打量着冷幽月 ,可是卻沒有從她的面容之上打量到一絲一毫的破綻,看起來就如同是真的一般。
只是這讓赫連晟還真的一時之間無法接受,甚至他心裏的想法都有了幾分偏離了原來的預計。納蘭雪咬了咬牙,“不你看到的不是我你不要如此陷害我冷幽月,明明就是你來了皇宮想要偷地圖你就是爲了皇甫睿才做出來這樣的事情,這些和我有什麼關係,你爲什麼要陷害到我一個無辜人的
頭上”
冷幽月聽了,頓時心底冷笑連連,無辜納蘭雪無辜無辜
當初她也是一個無辜之人,可是納蘭雪不是也算計到了自己頭上,並且要陷害自己爲了皇甫睿找到地牢中那個人麼
現在怎麼就變成了納蘭雪是無辜的了
呵呵。
冷幽月神色自然,“抱歉我只是對事不對人,實話實說而已,我和你也沒有什麼過節,更和你沒有什麼好說的,陷害你我覺得沒有那個必要。”
會被人抓住更何況我父王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思皇上,請您相信我啊”
納蘭雪面色帶着幾分惱怒,可偏偏不敢表現出來太多,她怕因爲自己的惱怒,讓皇上認爲她是遷怒,那真的就糟了
皇上只是冷冷的坐在那裏,“那你背後的傷口怎麼解釋”
納蘭雪面色變了變,“我”
只是這麼一個字,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只是轉瞬,她卻是指着冷幽月,“皇上,是她,是她將我的後背給弄出了傷口”
說的時候,她的眼中都帶着幾分憤怒。
皇上也是看向了冷幽月。只見她無奈的勾脣,“你說是我陷害的我得有多大的能力大半夜的,我得從太子的院子出去,而且讓他沒有絲毫的察覺然後我再特意去你的院子兜一圈,將滿府的護衛都不放在眼中,並且還沒有一個人能發現我,然後我再繞回來,出宮回來之後那麼多人追着我,我居然還能逃脫,並且換下我那一身黑色的衣服我還得跑到你的房間,在你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又用劍刺了你的後背如果是我的話,爲什麼我後背一點傷都沒有然後我還得用了什麼手段,讓你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血跡沒有察覺到傷口我還得回了自己的房間,等着太子去叫我麼我是有多大的能力,在這短短時間內,做出來這麼多
的事情”
說的時候,她咬字非常的清晰,而且邏輯也非常清晰,衆人都跟着她的思路轉,並且還刻意分析了一番,卻發現
冷幽月說的好像真的很有道理,如果不是功夫非常高強的人想必也不會察覺到那麼多的吧
冷幽月根本就不可能那麼能耐。
而且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冷幽月做的,那也得是先中了護衛一劍,可是就如同冷幽月所說,爲什麼沒有傷口,虹影的辨別能力是沒有人能質疑的。
可是現在
這分明就是納蘭雪強詞奪理。
而冷幽月這一番話說出來,讓納蘭雪都有些啞口無言,甚至她都覺得有些震驚難難道不是冷幽月麼爲何她也覺得冷幽月說的好像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