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看不出來麼。”
他刀刻的眸子看着她,雖然不是咄咄逼人,卻也全然都是質問。
他的氣勢釋放出來,冷幽月的面色變了幾分。
“我現在是大夫,好歹你配合我,不然你的病我怎麼給你治,脈搏根本診不出來你有問題。”
冷幽月不管那些,他既然想要自己看好他,總得說出來情況啊,不然這病怎麼看?
陌謹琛抿脣,難看的面色,不想多說一個字。
冷幽月看了他一眼,他有病,還不說,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什麼難言之隱……?
冷幽月皺了皺眉,“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說啊?沒事,我是大夫,你平常心即可。”
只是冷幽月的話一說完,陌謹琛的面色又拉長不少。
終究他冷冷的看着冷幽月,“生活有問題。”
啊??
冷幽月眨了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心中是極度的不解,他到底在說什麼東西啊……
生活有問題?
她想了想,繼而疑惑的看着陌謹琛,“喫喝拉撒?”
陌謹琛的面色,此刻黑如炭火。
身上冰冷的其實越發的濃烈了。
他咬了咬牙,該死,他也沒有想到這月族的老闆,竟然是一個姑娘,報信的人也沒有說的那麼仔細。
這姑娘一看,就是一個沒有成親的,說不準她都不知道這方面的事情。
“不是,那方面。”
冷幽月的眉頭頓了頓,心中還在不停的猜測,“不是那方面,那是哪方面?”
不過她想的時候,已經將這話給說了出來。
該死的,他就不能直說麼?這屋子明明就她們兩個人,她早晚都要爲他看病,這麼扭扭捏捏的做什麼?
哎呦,他不會真的是抑鬱症吧?
一個大男的不好意思說出口?
陌謹琛只覺得自己額頭的青筋都凸起了,甚至還突突的跳着。
他氣急敗壞,不過終究是剋制下來,清冷的眸子帶着點點冷凝,“我是分開說的,誰讓你連起來說的!”
冷幽月剛剛問陌謹琛,是不是喫喝拉撒。
陌謹琛說不是,那方面。
中間明明停頓的,可是冷幽月愣是給說成了一句話,還大言不慚的開口不是那方面是哪方面……
然而……
冷幽月這功夫卻有些懵逼了。
他到底在說啥呢!
她爲何一句都聽不懂?
“到底是什麼,你倒是直說啊!”
冷幽月也不耐煩了。
搞什麼嘛!
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做什麼?
陌謹琛面色是黑了又黑!
難看了又難看!
冷幽月有些詫異,這到底啥病啊,就這麼的難以啓齒?
“行,你不說,那讓我猜猜。”
陌謹琛:“……”
身爲一個大夫,診脈什麼都沒有看出來,病情還需要猜麼?
如果不是因爲現在的大夫都不能讓他痊癒,加上冷幽月是唯一一個治好了皇上病的人,他早就將她滾了。
可是現在……!
陌謹琛一個大男人都覺得被羞辱了。
此刻他面色緊繃,強忍着心中的不悅。
而冷幽月,則是在絞盡腦汁的想着,他到底得了什麼病,這麼的不想說……無法說出口。
不過下一刻,她的面色變了變,繼而打量着陌謹琛……
不會吧……
他不是攻麼……
那他應該……不是吧……
可是如果不是的話……
冷幽月神色有些古怪,“你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