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睿的眸子漸漸變深,她很有資本,除了她沒有一個女人能這般挑逗他,並且成功了。
“你把我頭髮弄乾了唄……”
皇甫睿:“……”
什麼叫煞風景的話?
這就叫!
皇甫睿剛剛危險的眸子這一刻徹底的冷凍起來。
彷彿還結了一次肉眼看不到的冰。
甚至冷幽月的身子都跟着哆嗦了一下,她皺眉,一定是剛剛洗澡之後,弄的現在太冷了!
她也不理會那麼多,反而晃着皇甫睿的手臂,再次發嗲的開口,“好不好嘛~”
冷幽月繼續撒嬌……
她聽過一句話,撒嬌的女人最好命……
雖然她和皇甫睿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撒嬌什麼的對男人也應該管點用吧……
再說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根本就沒有吹風機,以後有他,她可方便多了。
想到這裏,冷幽月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他的手放在了她的髮絲上。
皇甫睿冷着面孔,不過倒是真的動了,隨即便爲她烘乾了髮絲。
冷幽月不禁咋舌,這速度……比吹風機好了n倍啊!
想到這裏,她整個人都好了!
好了!
好了!
隨即冷幽月直接直接抱着皇甫睿的脖子,脣對着他的臉!
“吧唧~多謝啦。”
皇甫睿微微一怔……
冷幽月從來不按套路出牌,有的時候總是讓他意外。
他以爲,冷幽月知道他利用她之後,會對他退避三尺。
可是現在……
她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種無拘無束
那麼,是她又恢復了曾經的毫不在意,還是什麼?
只是……
現在的皇甫睿,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冷幽月來親吻他,他會躲,亦或者是認爲這個女人很放肆。
可是現在,冷幽月打破了他所有的底線,他卻沒有任何不悅。
然而,皇甫睿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爲何會有這樣的心態。
而冷幽月,早就將那份不悅藏在了心底,利用了,就是利用了。
瑪德,沒什麼好說的,不過現在只是她想開了,不在意而已。
拿到銀子,時間一到,她就華麗走人!
之前說三年,被她強行改成半年。
所以,不就是半年麼!她忍!
再說,救活一個人,並且是這個世界無人能救治的了的病,她當然有成就感啦。
冷幽月勾着皇甫睿的脖子,半趴在他的身上,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着看皇甫睿。
“你真的不給我一個房間麼?哪怕我們一個屋子,兩張牀也好啊。”
剛剛沐浴完,身上還帶着那水裏面梅花的香氣。
聞了便讓人感到極其的舒服。
那些都是乾花瓣,皇甫睿儲存下來的。
皇甫睿眸子帶着點點深意,見冷幽月肆意的欣賞自己的面容,他很配合的勾起脣瓣。
冰山面孔頓時帶着點點邪魅。
白色的裏衣,更讓他襯托出來裏面的高貴。
笑容邪魅,氣質高貴,這一點都不矛盾,一點也不違和!
真的是帥呆了!
而冷幽月看的眼睛也直了。
瑪德,要不要不這麼帥,她一個現代的姑娘啊,見過了多少帥哥啊!
而且還有整容的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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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那真的是看的一個接着一個。
更讓她無法自持啊……
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她就那麼的看着皇甫睿,呆呆的……
傻傻的……
就差點渾身都僵硬了……
“愛妃,爲了掩人耳目只好這樣,你可滿意?”
磁性而又勾人的聲音,就圍繞在冷幽月的耳邊。
聽了,就彷彿渾身都過了電流,讓她的身子都忍不住的戰慄,那酥酥麻麻的感覺,還真是舒服。
就這樣,冷幽月鬼使神差的點點頭,更是毫無防備的開口,“滿意……”
說完了,冷幽月還沒有覺得有什麼。
皇甫睿眸子帶着點點幽深,隨即雙手攬住了冷幽月的腰際,快速的帶起她。
他就那麼隨意一動,冷幽月的兩隻鞋子都掉落在地上。
下一刻他便將冷幽月帶上了牀,“睡吧,什麼時候叫你。”
本來,冷幽月還在沉醉的,可是這麼一句話……
瞬間讓冷幽月的夢醒了。
聽聽,本來,這句話是多麼的寵溺啊,當然這是忽略這句話的本質。
就比如說,明天早上你想睡到什麼時候,我叫你。
亦或者是你想什麼時候起來用膳,我叫你……
可是……
一想到這話的本質……
冷幽月心都涼了半截,隨即那咧着的脣角也一點點的將弧度變成零。
到底是她們倆誰更煞風景一點!
冷幽月直接躺在了裏面,屁股朝向皇甫睿,“兩個時辰之後,最多晚兩刻鐘,你要看着時辰,不然我是起不來的。。”
說完,冷幽月乾脆就不理會皇甫睿。
而皇甫睿只是淡淡挑眉,也不再說話。
只是他的心裏不免在想一些事情。
或許以後晚上要出去做的事情,要縮減了,那麼那件事……
皇甫睿閉上了眸子,也不再想那麼多,真的睡了過去。
時間一點點推移……
兩人都睡了過去……
就這樣,兩個時辰到了……
只是她們誰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冷幽月則是在那裏呼呼大睡……
皇甫睿的牀很大,所以睡兩個人並不擁擠。
冷幽月睡得舒服着呢……對於適應能力超級強的她……在這裏睡,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只是此刻,她的頭枕在枕頭上,只是她的脖子下,是皇甫睿的胳膊,更是一手抱着皇甫睿的腰際。
而此刻就在她的夢中……正抱着一個超級大的毛絨熊……
那軟綿而又光滑的毛舒服的讓冷幽月不禁又湊緊了幾分。
夢中的她,貼着熊的脣的邊緣。
而她的手就抱着毛絨熊的腰,毛很軟,冷幽月忍不住的又捏了一把。
而後……
就這麼一捏……
皇甫睿醒了。
只是還不等他動,他便感覺自己的脣角被什麼軟軟的貼着,還有着熱氣。
頓時皇甫睿睜開了眸子!
裏面帶着前所未有的殺罰。
不過皇甫睿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他的氣勢也一點點的減弱下來。
他的腰際,正大方的放着一隻小手,肆無忌憚的一下又一下捏着他緊貼在骨頭上的肉。
反過來冷幽月還在那裏呼呼大睡,脣瓣貼着他的脣角,皇甫睿的眸子越發的幽深了,危險似乎在一點點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