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幽月想了想,“不到四個月了。”
兩人邊說邊往外面走,她回來,不過就是處理一下傷口,因爲遊戲的那個地方,離冷幽澤這裏比較近,反而去皇甫睿的府邸還需要花上不少的時間。
“我送你回去,你的傷也不是什麼輕傷,萬不能大意,知道麼?”
冷幽月笑着點點頭,“你放心,我怎麼能讓我自己有事?哥哥,你派個人人送我回府就行,用不上你親自送我回去,時間也不早了,明日你還要早朝,早點休息。”
然而……冷幽月的話,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冷幽澤想也不想的就那麼拒絕了,“今日你有傷在身,不行,我親自送你回去。”
語氣是那麼強烈,毋庸置疑!
冷幽月心知自己再辯解也沒有什麼用處,反而是將這些都記在了心裏,大哥對她的好,她自然是不能就這麼忘記的!
就這樣,冷幽澤真的將冷幽月給送回了睿王府,直至冷幽月安全的走了進去,冷幽澤這才離開了。
冷幽月一路回到房間,看似很是隨意,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身上的傷,還是很疼的!
雖然吃了止疼藥,但畢竟不是麻藥。
只能起到一定的緩解作用。
冷幽月慢悠悠的將門打開,發現皇甫睿還在那裏處理着一些公務,她微微皺眉,“都什麼時辰了,你怎麼還在忙?”
皇甫睿神色淡然,只是右手拿着毛筆在摺子上輕輕劃了兩道,又在旁邊寫着什麼。
只是這並不耽誤他開口說話。
“在等你。”
冷幽月微微勾脣,隨即一步步的走到椅子邊坐了下來。
皇甫睿將最後一句話寫完,這才放下毛筆,將摺子放好才站起身來。
如墨的髮絲如數的散在身後,與那白色的裏衣剛好能相互襯托。
那張冷峻的面孔並無波動,冷睿的眸子下是那高挺的鼻樑,再往下,便是那性感的薄脣了。
冷幽月眨巴了兩下眼睛,即使兩個人在一起也兩個多月了,日日看,夜夜看。
現在冷幽月依然看不夠,依然被這絕世的容顏所吸引!
皇甫睿一步步走到冷幽月身旁,只是剛要坐下身子,他的眉頭便猛地一皺。
繼而打量着冷幽月,“受傷了?”
冷幽月面色一滯,這鼻子是不是太好使了。
只是還不等她開口說一句話,皇甫睿直接打橫抱起了她。
冷幽月身子一緊,“喂,快放我下來。”
皇甫睿不以爲意,快步的抱着冷幽月走到牀邊,隨後爲她除去了鞋子。
冷幽月連忙要起身,可是皇甫睿卻眼明手快的將冷幽月身前的衣帶順手解開。
這身衣服,本來就不是她走之前穿的,只是一想到她今日玩的遊戲,皇甫睿也不曾有疑,卻不想竟然負傷回來。
因爲他靠近冷幽月的時候,便聞到她身上有淡淡的血腥味。
冷幽月只覺得自己的衣衫順着兩邊脫落,她連忙護住,“別,我沒事。”
然而皇甫睿卻抿了抿脣,根本就不予理會,反而再次將冷幽月的裏衣都給瞭解了開來。
瞬間那紅豔豔的肚兜暴露在皇甫睿的眼前,竟是那般晃眼!
bsp; 冷幽月老臉一紅,着實沒有想到剛回來就被皇甫睿給這麼……
隨即她兩手一動,要將自己的衣服攬起。
皇甫睿發現,只是一手在冷幽月的穴道上輕輕一點。
冷幽月頓時眸子一閃,靠!被點穴了!
大紅的肚兜就那麼的展現在皇甫睿的眼前,他的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情慾,反而在尋找着冷幽月的傷口。
然而,他只是微微撥動冷幽月的裏衣,便發現她的腰際,明顯的有一道劍傷,不過已經上好藥了。
皇甫睿面色難看,卻是扶起了冷幽月,一併將她的外套和裏衣要脫下去。
只是這樣,卻突然碰到了傷口,冷幽月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氣!
皇甫睿面色一滯,這次不敢太過的用力,溫柔的將她的外衣裏衣除去,卻發現她的兩隻手臂,有不少的劍傷!
該死!
皇甫睿看到,眼底帶着無盡的心疼,早知如此,他應該阻止她去的!
隨後,皇甫睿又看見她的後背也有兩處被劃,不過看來都已經上好藥了。
皇甫睿輕輕的將冷幽月放躺在牀上。
冷幽月咬了咬牙,“皇甫睿,你這是非禮!”
此刻,冷幽月的上身,只剩下那麼一件肚兜……
然而,皇甫睿根本沒有要回應的意思,反而是動作極其輕柔的將冷幽月的褲子也一併拖了下去……
剩下的只是她的褻褲……
冷幽月的面色越發的紅潤了……
皇甫睿卻面色越發冷冽,因爲冷幽月本該潔白如玉的雙腿,此刻竟然也有大大小小的劃痕,不過看起來都不是那麼的嚴重,但這已經讓皇甫睿憤怒到了極點!
那雙冷睿的眸子這一刻也燃氣了不少的怒火,但,這都被皇甫睿壓制着。
“怎麼回事?”
冰冷的聲音,不夾雜一絲一毫的感情弧度。
那裏面隱隱爆發出來的怒火,那般強烈。
冷幽月面色頓了頓,也沒有想到皇甫睿竟然這麼大的怒火。
冷幽月怔了一下,等等!
她現在身上只有肚兜和褻褲,很難爲情好麼!
“你快給我解開穴道。”
皇甫睿照常爲她解穴,只是身上釋放出來的冷氣,已經讓冷幽月的身子都忍不住的打一個顫慄。
甚至她的身上都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冷幽月得了自由,連忙扯開了裏側的被子蓋在身上。
擋住了皇甫睿的注視,她莫名的覺得舒服了不少。
“誰弄的?”
皇甫睿再一次問出口,冷幽月找了舒適的地方躺下來,只是後背的傷,還是有些疼了。
她只能測過身,有一側是沒有受傷的。
“你的爛桃花,草原公主。”
皇甫睿聽了,頓時面色冷冽了不少。
只是冷幽月開口說了,索性將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這個遊戲是兄妹遊戲,她知道哥哥疼我,便設置了這麼一個遊戲,就是爲了除掉我。”
皇甫睿一時之間沒有說話,只是那面色卻越發的陰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