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別打了,求您了師父”
程嵐噗通跪下來,哭着哀求。
歐良工揚起的大掌頓了頓,恨恨嘆了口氣“嵐兒,你還替他求情你看他一副毫不關己的樣子,這等人和魔道有何區別,留他何用”
“不,師父弟子既然已經弟子願意嫁給他”
程嵐梨花帶雨,哭着看向他。
寧修更加喫驚,這還沒怎麼呢,就嫁給自己,沒報仇呢怎麼就多了個媳婦
他急忙爬起來,忍着痛楚“先生,是不是有些誤會,我是來加入陽書院的”
“看看你看看,他可有一星半點的責任心”
歐良工劍眉怒目,恨不得一掌拍死寧修,還好他畢竟是畫院座,涵養頗深,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下來。
但目光依舊鋒利,看向寧修“你既然害我弟子成了這樣,我殺了你也於事無補,我的弟子屈尊嫁給你,你有何法”
寧修心道,我害她成哪樣哦,是了,我救得晚了,兩個女弟子,程嵐被扒了衣服,另一個女弟子被欺辱,自殺了
畢竟她們是名門正派,又是女孩子,初入江湖便遇到這樣的事情,難免會影響一生。
想到此,他正色道“先生的是,我也有責任,願意承擔責任。”
程嵐淚眼婆娑,聽見這話,心中微微欣慰,止住了哭泣。
歐良工長袖一甩,氣憤地走了幾步,看看程嵐,又看看寧修“責任你必須承擔,但是,要我的大弟子嫁給你一個一無是處的混子,顏面何在”
我只不過是救得晚了點,好歹保住了她沒被欺辱,就算被扒了衣服的事傳出去有傷名譽,那也不用直接下嫁給我啊
寧修心中想不通,但面前這人可是他能否進入陽書院的關鍵,況且,這些話也不能當着面,以後有空了大可以和程嵐私下開解。
想了想,他心道“先生,我雖然不會什麼術法,但一直勤奮修煉,現在是靈虛境”
“哼,靈虛境了不起嗎”
歐良工嘲笑地看着“陽書院隨便抓一個掃地工,修爲都比你高三個境界,靈虛境,也就只配打獵”
寧修忍了忍,道“先生教訓的是,我從就聽陽書院仙俠輩出,羨慕不已,所以,如今有機會了,就想加入陽書院,學習術法,爲”
“不可能。陽書院不收心術不正之人”
歐良工揹負雙手,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
心頭一跳,一股怒意躥升,寧修還是忍了下來,畢竟師父,大師兄,四師兄的仇都在這機會里面。
深深一拜,他誠懇道“先生請消消氣,我拜師學藝是爲了給師父師哥報仇,雖然談不上什麼行俠仗義的大胸懷,但我絕對是心胸磊落之人,不是那”
歐良工忽然轉身盯着他“心胸磊落之人能幹出這等事麼能”他伸手一指,卻見程嵐眼中帶着痛苦的神色,頓時心頭痛惜,便剎住了後面要的話。
程嵐跪行兩步,求道“師父,他師父,大師兄,四師兄都被同門二師兄和三師兄帶着魔道中人殺害,他也是跌下懸崖才逃命的,現在想進入陽書院,爲死去的親人報仇啊”
歐良工冷眼看着寧修。
咳了咳,嘴角帶血,寧修心道,你們這是賴上我了啊,救了一次你,你怕壞事傳出去名聲不保,就要嫁給我,那我招誰惹誰了救你還救錯了
心中憤憤不平,但轉念一想,能否進入陽書院,眼前的人是關鍵,畢竟他可是三大院之一,畫院座,若是真的能進入陽書院,學得術法報仇,娶了程嵐又算什麼
歐良工“寧修,你想入陽書院,便去擒殺魔道四大門派的人來,不要嘍囉,要有頭有臉排得上名號的人才算數,表明你的真心再。”
程嵐驚訝地看着師父,要什麼,被歐良工一瞪眼便不敢再。能出上面那些話,她已經鼓起了十分的勇氣,夠瘋狂了。
但是,叫他一個只有靈虛境修爲的人,去擒殺魔道有頭有臉的人,怎麼辦得到,那不是變相地叫他去送死麼
寧修此時心中卻是充滿了希望,絲毫沒有在意困難,喜的是終於有機會能加入陽書院了,不就是殺四個人麼。
當下道“先生是畫院座,肯定話算數,我要是殺了魔道有頭有臉的四人,就讓我入陽書院。”
“哼,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歐良工瞪了他一眼,背對而立,不理他。
外面急促的腳步聲上樓來,喊着“不好啦先生,出事啦”
程嵐急忙起來,收拾了妝容。
一名弟子推門搶進來,慌張道“座,出事了,那白狼把人咬死了”
白狼
寧修一驚,人已竄了出去。
“哪裏來的白狼清楚”歐良工尚未下去,沒見過寧修帶來的白狼。
寧修躥下摟來時,一羣陽書院的弟子正叫嚷着要關門,準備前後圍堵殺了白狼,白狼呲牙瞪眼,嘴角帶着血跡,隨時準備撲向進攻者。
地上躺着一人,正是當初從張大哥那兒不管同門,自己逃走的兩個男子之一。他胸膛稀爛,血跡片片,臉色蒼白,顯然活不了了。
寧修吹了一聲口哨,白狼聽見了,猛地一撲,嚇得陽書院弟子們都往後躲,白狼躍到桌上,借力衝破窗子,竄出客棧瞬間不見了。
“抓住他,白狼跑了,他要抵命”
寧修看去,慫恿衆人的正是那會碰見的三人中,眼神陰桀的子。
其他弟子義憤填庸,圍上來就要拿下他,寧修哪裏肯就範,知道自己術法敵不過他們,便衝上去撕扯起來,一時一羣人攪在一起。
“住手”
空中一聲大喝炸響,震得衆人都停了下來,紛紛讓開。
歐良工面色死沉,盯着寧修。
程嵐目光關切,卻礙於這麼多同門在,忍住了到他面前去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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