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您不心疼,您就是着急而已”
辛梓瀾也不氣惱,不膽怯,公爹與夫君一直這樣相處,也不嫌膩,她都看膩了。
諸葛流星“”
“哦,原來是這樣,娘,這樣是不是夫子說的含蓄啊”
“哈哈~”齊癸瀟哈哈大笑,這一家子能讓他天天看戲,“你夫子說的很對。”
哈哈~
諸葛瑾揚研究着齊癸瀟,“你就是鬼醫爺爺嗎”嗯,剛剛孃親是這麼叫的,“鬼醫爺爺,你快給我爹爹看看,我給你喝好酒哦~”
一聽好酒舌頭就癢癢,別問他爲什麼會相信這個娃娃的話。
他不是相信諸葛瑾揚,而是相信他的父母,所以這個好酒肯定是跑不掉的。
“什麼好酒”
諸葛瑾揚眨這大大亮晶晶的眼睛,故意聲又賊兮兮的問道,“鬼醫爺爺,你知道十幾年的女兒紅嗎”
“知道。”那都是疼閨女的人家在有閨女出生的時候會買下的酒,待到閨女要出嫁的時候再挖出來,那味道不是一般的好。
他雖然是無兒無女,所以沒有埋這酒,可他還是喝過不少人家的。
現在諸葛瑾揚一說,他眼前一亮,視線落在了辛梓瀾的身上。
這位在辛家是公主般的存在,他就知道當年她出嫁的時候就陪嫁了不少好酒。
莫不是就是那些酒
“你把我爹爹治好了,我給你一罈子的上等女兒紅。”諸葛瑾揚揚着純良的臉,笑得真誠。
“娃娃,你能做主”那可是你孃親的陪嫁,你爹能答應
齊癸瀟一看,挺像那麼回事的。
就算他說話不算數,這不是還有這麼多大人在嗎
還能賴賬了不成“行,一言爲定,我給你爹看看,就當是診金了。”
“鬼醫爺爺就是明白人。”
諸葛流星他們就那麼看着齊癸瀟與一個娃娃做了了交易,還是諸葛瑾揚人生中的第一次交易。
諸葛僥拋了個眼神過去:兒子,你確定你所說的酒就是鬼醫心裏認定的那酒嗎
諸葛瑾揚眨眨眼:爹爹,我很確定。
諸葛僥若有所思,他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辛梓瀾:兒子,孃親覺得鬼醫剛剛看孃親的眼神就像是看到酒一樣,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諸葛瑾揚:娘,估計他想到女兒紅了,這裏只有您是女的。
辛梓瀾:哦,原來這樣啊,我兒子就是厲害
諸葛瑾揚得意的揚揚頭顱,他就是這麼的孝順。
諸葛僥:兒子,那爹就等着你的孝敬了
諸葛瑾揚拍拍照胸脯:你就享福吧爹爹
諸葛僥欣慰的點了點頭,他也是開始享福的人了。
擡頭就對上了老父親鄙視的眼神,一噎,直覺告訴他,老父親一開腔就沒好話。
果然,諸葛流星吊着嘴角冷哼,“哼,還不如一個娃娃懂事孝順。”
這個不孝子就會跟他貧嘴,一點都不知道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