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紅色權力(zhulang) >第41章 飛來的橫禍
    由於馮盛和徐天嬌要到金牛鎮去調研,路上不能太耽誤,所以馮盛對跟蹤他的這輛車和人只是做了觀察,沒有過多地介意。

    現在在正陽縣來,曙光鄉首先發展起來了,而金牛鎮還是以前老樣子,沒有絲毫的氣色。縣委書記徐天嬌很着急,拉馮盛來就是看他能出些什麼好的點子,讓金牛鎮也發展起來。

    徐天嬌和馮盛是上午到達金牛鎮的,喫過中午飯,鎮領導就陪徐天嬌和馮盛在全鎮進行調研。金牛鎮沒有什麼工業,看曙光鄉發展水果業,他們也開始搞水果罐頭加工。街道坑坑窪窪好幾年也沒有修復過了。不過在金牛鎮買喫的人卻是不少,涼皮子很有名氣,馮盛知道徐天嬌愛喫涼皮子,就偷偷地給徐天嬌買了一份。

    當縣委書記徐天嬌喫到馮盛給她買的涼皮子的時候,很溫情地“一份涼皮子雖然是事,明你心裏有我,這就足夠了。”

    馮盛看徐天嬌喫得津津有味地,就道“你太好打發了,一份涼皮子就被感動了,這樣的老婆好養活。”

    這時徐天嬌問道“你打算啥時候向我求婚不然我就老了。”

    馮盛則一笑“等我把正陽縣的貪污徹底扭轉之後,我就可以放心地向你求婚,只要那個時候我還活着。你在我的心目中永遠十八歲,永遠不會老。”

    “只要你不嫌棄我老,我可以等,但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只有活着才能跟那些貪官污吏作鬥爭。要不要安排兩個人保護你”徐天嬌看着馮盛問。

    馮盛則搖了搖頭道“不需要,到關鍵的時候,我還的保護他們倆。作爲一個特種兵轉業軍人,這個人我丟不起。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六點鐘,馮盛對徐天嬌問道“下午回不回去了”

    徐天嬌馬上答覆“回去,今天下午一定要趕回縣裏,明天早上我還要組織常委開個會。”

    今天下午馮盛總感覺心裏慌慌的,右眼皮一直突突地跳,常言“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不會要發生什麼事情吧馮盛的心裏這樣想着,但不好意思出來。作爲一個黨員如果信這個,別人會怎麼看於是馮盛就把這句到嘴邊的話嚥到了肚子裏。原來馮盛打算勸徐天嬌在金牛鎮今天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趕回縣上,現在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半個時後,馮盛和徐天嬌坐上車就往縣上返。徐天嬌對自己的司機道,“開快點,我回去還有事。”聽了這話,司機就放到了高速檔跑。等車快到縣坡頭的時候,徐天嬌的司機隨口了一句,“我感覺剎車好像不太好用。”

    馮盛聽了這話,馬上“那你趕緊停下來檢查一下。”

    由於車的慣性,車已經駛向了下坡地段,司機這時候想停下來檢查,但已經來不及了。司機猛踩剎車後驚恐地喊道“二位書記不好了,剎車失靈了”

    馮盛第一個想到的是,是不是有人故意卸鬆了剎車上的螺帽,導致剎車失靈。

    但這個時候,最要緊的是逃生,馮盛剛好坐在司機的身後,徐天嬌坐他的右邊。

    “天嬌準備跳車”馮吼一聲,已經打開車門做好了跳車的準備。

    車沒有了剎車的控制,猶如離弦之箭,向下狂飆。

    就在一段有路壁的地方,馮盛飛身向前一跳,然後一個就地滾,就停在了路邊的石壁旁邊。馮盛顧不上別的,就趕緊爬起來向徐天嬌落地的地方跑去。等馮盛跑到徐天嬌的身邊時,徐天嬌已經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而徐天嬌的車和司機,在一個急轉彎的地方,直接衝到了萬丈深淵中粉身碎骨了。

    徐天嬌和馮盛是同時跳車的,她爲什麼會碰到頭,馮盛不得而知。馮盛來不及叫救護車,就在路邊攔了一輛車,抱着昏迷不醒的徐天嬌就往縣人民醫院趕。就在馮盛坐的車快到縣城的時候,馮盛遠遠聽到了一聲爆炸聲。

    抱着徐天嬌已經失去知覺的身體,馮盛淚如雨下。他後悔的直抓自己的頭髮,他沒有及時勸住徐天嬌連夜返城,受傷的應該是自己,怎麼會是徐天嬌呢按馮盛的想法,他向外跳是最危險的,因爲跳不好就會滾到深溝裏,活活給摔死。徐天嬌這邊靠山體,相對要安全些,但徐天嬌卻出事了。

    馮盛抱着徐天嬌對司機大聲道“師傅開快點出了問題我全擔着。”

    “你能擔得了嗎被交警抓到,可是要吊銷執照的。”司機不滿地。

    馮盛眼睛一瞪,“我一個縣紀委書記,連這麼一點事情都擔不了,我還幹什麼你別廢話,開快點,救人要緊。”

    司機一聽是縣紀委書記,就連忙道“你坐好了,看我的。”完在縣城的道路上如一條蛇般地左右穿梭。

    馮盛下車後抱着徐天嬌向急救室奔去,在急救室徐天嬌進行急救的間隙,馮盛對急救室的主任道,“縣委書記徐天嬌出車禍急救的事情要暫時保密,無論如何要把徐書記救醒。”

    急救室主任看着馮盛馬上表態,“請馮書記放心,我們會全力以赴地搶救徐書記的生命,請立即通知病人的家屬。”

    “主任,有什麼事情,你快給我,她在正陽縣沒有親人,我就是她的親人。”馮盛心急如焚地道。這時急救室裏亂成一團,過道里每天都是出車禍人的家屬。“馬上把徐書記推進ct室,要做全身檢查後才能知道具體情況。”急救室主任大聲道。

    徐天嬌的嘴裏插着氧氣,躺在滑輪車上,緊緊地閉着雙眼,臉色蒼白,額頭上明顯受了重傷。

    十分鐘後,徐天嬌被推出了ct室,急救室主任把馮盛叫到人少的地方道,“馮書記,通過剛纔我們的ct檢查,徐書記顱內出血,身體其它部位沒有受傷。鑑於這種情況,我建議馬上轉院,我們這個縣城做不了開顱手術,而且越快越好。只有抽出徐書記顱內的淤血,她纔有可能甦醒過來。”

    馮盛當即作出指示,縣人民醫院安排專家和護士,連夜護送徐天嬌到涼州市職工醫院進行搶救。就在人民醫院準備的這個空當,馮盛給徐天嬌的父親打了個電話,簡短地明瞭情況。

    縣委書記徐天嬌在正陽縣沒有親人,馮盛就是她唯一的親人。坐在連夜趕往涼州市的救護車上,馮盛心亂如麻,十分愧疚。馮盛心想,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飛來的橫禍,讓馮盛有些手足無措。原以爲自己會隨時受到冤家對頭的攻擊,沒有想到對手下手這麼狠,想把他和徐天嬌一塊幹掉。

    救護車在趕往涼州市的路上,馮盛一直抓着徐天嬌的手,他害怕這隻手突然涼了。此時馮盛越加覺得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兩個時前還活得好好的,還喫着他買的涼皮子,如今卻躺在救護車上不省人事。人就活了一口氣,這口氣沒有了,一切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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