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很快的聯絡到了楊熙鳳那一頭：“我們發現了兩隻變異了蝙蝠，上次我看到過你的解毒公式，覺得你會有辦法的，你可以幫忙嗎”
“秦醫生，不需要如此的客氣，幫忙談不上的，我對醫術是有很強的興趣，最多咱們也就只是相互探討。”
兩個人都是彼此的欣賞，嘴面上都比較的客氣，這也體現了他們相互的尊敬。
車子很快開到了醫院，爲了不讓人感覺到驚世駭俗，楊熙鳳特地找來了很大的編織袋，足夠把它們裝進去的。
大城市的醫院，都會配有實驗室的。而秦牧晨做了一次開顱手術，早就已經名聲鵲起。即便是守衛實驗室的保安，那也認得他。
“秦先生，過來做實驗的麼”
“是的，辛苦你們了。”
秦牧晨不無感慨，現在做什麼職業都很困難，這大冷天的，他們還守衛在實驗室的門口，都被凍出來了紅鼻子。沒有一點兒身體素質的人，那可是應付不來這份工作的。
去到了實驗室，楊熙鳳對秦牧晨說道：“你先讓它們躺着，我這邊要給它們做一個增強的ct掃描。”
所謂ct，也就是利用機器看看蝙蝠身體的構造，通過一些數據，觀察到它們的病因。
興許，很多人都喜歡人高馬大的，可是超過了一定的正常範圍，那就是一種病因了。而在動物裏面，那也是如此的，凡事多少都得有個度。
“嗯，骨骼方面的確是要比正常的蝙蝠大了好幾號，你看，這是它們原先的基因，似乎是被某種藥物強行改變了，再看”
楊熙鳳說出了很專業的話語，蘇媚是聽得雲裏霧裏的，歸納在一起，那就是蝙蝠是基因突變。
當然了，基因突變那也是分爲了很多種。有自然的基因突變，也有使用了藥物破壞了身體的基因產生的變化。
前者那是更加可怕的，在科學界或者是醫學界，並沒有完好的辦法來解決。而用藥物基因突變，解決的辦法雖然少，但也並不是說就沒有。像楊熙鳳這種專門從事此類研究的，已經是找到了良策。
“楊醫生，這麼說你能夠把它們變回原先的樣子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蘇媚並不懂醫術，可是提出來的問題還是比較嚴謹的。蝙蝠們都已經比原先的個頭大了好幾倍的，要讓它們重新變回去的，那怎麼可能的
“嗯，它們的身體，其實和林陽也是差不多的，藥物的刺激，讓它們的腦垂體長出來了一個瘤子，需要動手術切除的，配合一些藥物，是足矣讓它們變回原樣的。這並不是醫學界的難題，至少在我這裏是這樣的。”
楊熙鳳有資格說出來這種自信的話，畢竟她研究了許久，可不像有些醫生那種半桶水的水平。
“其實，這種手術也很是簡單的，比起來林陽的開顱手術，可以說是簡單了百萬倍，這也是醫生們學習的一次大好機會。”
秦牧晨連連點頭，好的技術，那就應該要有所推廣的。而一些年輕的醫生，很多患者都不是很放心，正是因爲他們的年輕，並不讓他們參與到實踐之中。因此，醫學界也產生了斷層的現象。
“不過，這方面得你去跟院長談，我的話，他未必能聽。而且，這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這倒也是，給上百隻蝙蝠動手術的，在很多人看來那都是喫飽了撐的。很多人都沒錢治病開刀的，這些個扁毛畜生的，就應該讓它們自生自滅的好。
當然了，醫學界可不是這樣的說法。臨牀的實踐，是絕對不能夠拿人來充當實驗的對象。否則，在經驗尚未成熟的時候，萬一發生了什麼問題的，那可就是一場劫難。因而，不得不要先拿小白鼠來實驗一下，確保無誤的情況下，纔會投放到市場。
“好的，我這就去和你們的院長談。”
院長辦公室，秦牧晨敲開了房門。當他把事情和盤托出，院長卻是有些爲難了。醫院在建設方面，已經是欠下來了很多的鉅款。而且，醫院裏還有很多的工作人員，大到他這個院長，小到掃地的清潔工護理，每年雖然是有進賬，可是除卻還債，那也剩不下幾個錢的。
更何況，現在又要搞這樣的手術，似乎是沒有多大的意義。
“院長，你好像是不同意的樣子咱們這可是在搞研究，如果成功了，那可是相當有益的事情，咱們做事情，不能夠只顧眼前的利益，那樣絕對是鼠目寸光，成不了大事的，研究，本來就是需要花費很多的錢財。這個機會，我是給你們醫院了。畢竟咱們都是老熟人，所以我纔會優先考慮的。”
“秦醫生，只是我們醫院欠下來了很多的債務，你可能不明白，每年都有很多的機器需要維修，送往國外，這都是不小的數目光這一筆錢，每年就得上好幾億。”
秦牧晨也瞭解了院長的痛楚，“維修要這麼多錢，爲什麼不買新的呢”
“嗨，新的更加貴啊一臺就是上好幾千萬的，像什麼光子刀，那都是一筆鉅款才能夠買下來，只可惜，我們現在還沒有這樣的技術”
事實的確如此，技術這個東西那是最值錢的，即便是想要出錢把別人的技術買斷，那也是不可能的，人家壓根就不賣有這個技術，那得撈多少錢的，可以造福多少的後人，又何必貪婪一時的呢
“原來是這樣的情況，院長，你自己好好的考慮一下吧。儘快一些，總之，我覺得是利大於弊的，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看法。”
“我需要和副院長他們共同的溝通一下，畢竟這個手術，需要用到的器材那都會有所耗損，經費算上用藥，人力方面的，至少是在上千萬級別的。”
這樣的計算，一點兒沒有毛病的。看病貴，在哪裏都是最基本的情況。秦牧晨聽到了院長的說法，他已經有了一個大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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