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合適的,他現在是你老公,景行的姐夫!”宋臨夏沒好氣的說着,真想把喬木槿的腦袋撬開看看裏面裝的都是什麼。
別的女人都巴不得自己的老公對自己好呢,這女人現在機會送上門了,都不知道把握機會。
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把溫齊越給勾引到手的。
“你啊,我真的是對你無語了!”宋臨夏敲了喬木槿的腦門一下,直接把溫齊越的電話撥了出去,目光有些凌厲的盯着喬木槿。
正在用手機看郵件的溫齊越,手機畫面突然變了,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嘴角向着嘴邊邪魅的勾起,笑的有些不懷好意。
看着這突發情況,喬木槿懵了那麼一秒鐘,電話還沒來得及掐斷,電話裏就傳來溫齊越那溫溫淺淺的聲音。
“喂!”
喬木槿手指僵硬,有些無奈的把電話放在了耳邊,臉頰火燒火燎的,就好像那人的嘴巴貼着自己的臉頰一樣。
“怎麼了,老婆?”
溫齊越擡眸看了一眼內後視鏡,深邃的長眸裏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尤其是看到景行那黑青的臉,那聲老婆就叫的更加的柔情肆意。
喬木槿本來就不知所措,不知道和這人說什麼呢,聽着他那飽含深情的問話,心跳的越發的厲害。
嚥了一口口水,把電話從左邊換到右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雲淡風輕的應了一聲。
“嗯!”
“有事!”
“嗯!”
“說吧,什麼事,我聽着!”
這人的聲音始終是溫溫淺淺的,還帶着幾分玩味的口吻,讓喬木槿到了嘴邊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怎麼,不說話,該不會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喬木槿無語,做人的嘴巴能不能總是這麼的不正經,不過被他調戲的感覺,真的很奇怪。
雖然他們是夫妻。
可她卻覺得他們更像是隻見過兩三面的陌生人,對於那個稱之爲自己丈夫的人,她幾乎是沒有一點感覺的。
又怎麼會想。
“雖然我們才分開那麼一小會,其實我也挺想你的,等我,馬上就回去了!”
“哦。”
喬木槿應了一聲,便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電話裏連着傳來好幾遍手機的鈴聲,好像他很忙的樣子。
“老婆,我這邊還有一個電話要處理,我馬上回去了,等我!”
溫齊越接過秦淮遞過來的電話,快速的掐斷喬木槿的電話,按下了另一個電話。
聽着電話裏傳來的盲音,喬木槿才覺得自己一直懸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了。
收起手機,歉疚的目光對上宋臨夏無語的長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實在是她和溫齊越的關係還沒有熟悉道那種可以找他幫忙的地步,她不想欠他人情。
而彼時,溫齊越接了一個電話,只講了兩三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坐在後面的景行湊了上來,聲音很衝的說着溫齊越:“只要我沒承認你是我姐夫,你就不是我姐夫!”
“哦!”溫齊越意味深長的應了一聲,微微眯起的瞳仁裏散發出算計人的危險光
目光不經意的對上他那那雙眼睛,景行莫名的打了個激靈,而後快速的扭頭看向別處。
“那你倒是給我說說,怎麼纔算是過你那關?”溫齊越頓了一下頭,饒有興趣的看着內後視鏡,盯着後面那個在他看來毛都沒長齊的小孩:“不如就以蘇璟爲例!”
“要是蘇璟沒有臨時換新娘,現在你的姐夫就是蘇璟!”
提到蘇璟,一下子就戳中了景行的怒點,衝着溫齊越就吼了起來:“不要給我提那個人渣,以後見一次那個人渣,我就打他一次!”
景行憤怒的咬牙切齒,目光裏迸射出陰狠的寒意。
溫齊越眉頭微皺,不着痕跡的把景行的憤怒都看在了眼裏,心下更加的疑惑。
不過,他並沒有問出來,有些事情還是要自己親自調查的。
溫齊越漫不經心的瞥了景行一樣,語調嘲諷的道:“一會去了醫院,你最好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和你姐結婚,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對我的老婆大吼大叫,否則的話……”
溫齊越微微握了握拳頭,骨骼發出嘎嘎的響聲,一時間車廂裏的氣氛有些詭異。
景行哼了一聲,也握了握拳頭,不忿的道:“想打架?正好,我也想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溫齊越笑而不語,他這剛從局子裏把小舅子從撈了出來,一會就要區見喬木槿。
本着不讓老婆擔心的緣故,也就沒有和景行計較,不過現在不計較不代表不能秋後算賬。
先看看這小子到底上不上道,等他不上道的時候。
他會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他,他這個姐夫不是擺設,他的拳頭也是很硬的。
秦淮的本意是想要看後視鏡,卻不小心看到了溫齊越嘴角似笑非笑的笑容,默默的爲後面的景行捏了一把冷汗。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醫院的門口。
溫齊越和景行下了車,直奔VIP病房。
病房的門是敞開的,景行一眼就看到了穿着白色病號服坐在病牀上的喬木槿,眼睛一紅就衝了進去:“姐!”
喬木槿愣了幾秒鐘,纔回了神。
雙手捏着景行的肩膀,把他打量了一番,最後落在他的臉上,沉着臉,冰冰冷冷的說着景行:“爲什麼又要去打架?”
“姐,這次不是我的錯,是蘇璟,是蘇璟他用……”
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了嘴,景行立馬閉了嘴,哼了一聲:“反正這次不是我的錯,以後見到他一次,我還會打他!”
“姐,你真的結婚了?”
餘光不經意的落在走廊外的那個人影,景行故意扯着嗓子吼着。
喬木槿愣住,而後點頭,平靜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