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趟,有什麼需要的個給我打電話!”
然後起身離開。
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喬木槿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滋味,好像那人生氣了,可是她又不明白他爲什麼會生氣?
難道真的是因爲剛纔她沒有告訴他真實的原因?
想了想,她搖頭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他們還是閃婚的狀態,她不會認爲有人會告訴他嶽寧的事情。
除非他自己調查出來。
喬木槿沒想到的是,溫齊越的確已經把她裏裏外外的都給調查了一遍了,她和嶽寧還有何可然之間的事情,他也是一清二楚。
而他,的確是生氣了。
在他看來,喬木槿能不能告訴他嶽寧的事情,代表着他們之間的狀況。
似乎是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她沒有說,一點要告訴她的意思都沒有。
明明該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也說不出來自己爲什麼就生氣了。
溫齊越從樓上下來,客廳裏已經沒有景行和溫錦陌的人影,想來兩個人是去午休了。
站在不大的客廳裏,他有些晃神,鼻息間都是暖暖的味道。
心底深處還有一股叫做踏實的味道在心底深處蔓延着。
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他笑了笑,出了門。
秦淮就在樓底下等着,看到溫齊越的人影,立馬把後面的車門打開。
溫齊越上了車子之後拿過一旁的筆記本就開始處理工作,秦淮不緊不慢的發動了車子,問着:“先生,我們現是去?”
“公司!”溫齊越冷冷的說着:“蘇家那邊怎麼樣了?”
秦淮愣了一下忙道:“焦頭爛額,原本稅務部門介入只是象徵性的檢查一下,結果蘇氏集團真的有漏洞,聽說還挺大,蘇璟已經分身乏術了!”
“分身乏術?”溫齊越冷然一笑,蘇璟是什麼人,他可是一清二楚,這話騙騙別人也就罷了,他是不會相信的。
彼時,蘇家。
“媽,那天的事情真的是個意外,我已經嫁給了阿璟,沒想着和別的男人要怎麼樣?”
也不知道是哪個有心人把商場的事情發了帖子,一下子就把原本就處在輿論檔口的蘇家再一次推到了輿論的中心。
周春梅多麼要面子的一個人,結果因爲那天的事情丟了面子不說,還被自己的兒子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這些對她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報道上說她的兒媳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看着那個陌生男人的眼神簡直能把人噁心死。
起初,她是不相信的,何可然對蘇璟是什麼態度,她是看在眼裏的。
可也駕不住大家都在她耳旁吹耳邊風,說的多了她也有些相信,特意的研究了一下,結果越看越像真的。
何可然急的哭紅了眼睛,眼淚吧嗒吧嗒的往手背上落着:“媽,我真的不是那樣的人,我要是那樣的人也不會等阿璟這麼多年,那天的事情就是個意外,我把衣服還給那人,就是怕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沒想到還是發生了!”
,可那天您不是也在嗎?那天我說了什麼您都清楚!”
周春梅冷哼了一聲,渾濁的眼睛迸裂着十足的寒意,陰陽怪氣的道:“我眼睛沒瞎!”
“媽……”
“好了,不要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自己和阿璟解釋!”
“少爺,您回來了!”
話落,門口傳來傭人的聲音,何可然怔了一下,眼淚留的越發的厲害。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自己和阿璟解釋的!”
說完,何可然並沒有等蘇璟,而是搶在蘇璟進來快速的上了樓。
樓下似乎起了爭吵,聲音很大,還伴隨着周春梅的哭聲,何可然勾脣冷笑,鳳眸裏是遮掩不住的陰狠。
“阿璟,你……”
臥室的房門,吱呀的響動着,坐在牀邊的何可然低垂着眼簾,看到那一抹黑色的的一個影子,飛快的起身。
啪的一聲,她的臉上重重的落下一個巴掌。
她捂着疼的發慌臉頰,呆愣愣的看着滿面怒容,眼神陰鷙的男人。
“阿璟,你爲什麼打我?”
好半天,她啞了嗓子的問他,本就紅彤彤的眼睛佈滿了白色的霧氣。
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居高臨下的蘇璟半眯着長眸,眼裏迸射着十足的寒意,用力的扯了扯領帶,身上的外套脫掉,扔到一邊。
左半邊的嘴角陰冷的勾起,駭人的顏色像是來自地獄的厲鬼,渾身上下都透着陰冷
他不說話,就那樣一瞬不瞬的盯着何可然。
如此駭人可怕的蘇璟,何可然還是第一次見到,發慌的厲害。
不住的往後退着步子。
她往後退一步,蘇璟就會往前走一步,眼裏的厲色就會更重一步。
“退啊,怎麼不退了?”
何可然退到無路可退的地步,身體緊緊的貼着牆壁,止不住的哆嗦。
“阿璟,你怎麼了?”
她問。
“你說我怎麼了?”蘇璟冷然一笑,冰冷的手指毫不客氣的鉗上了她的下巴,陰鷙的面容湊在她的眼前。
以至於,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底肅殺之意。
“何可然,我真的沒看出來,你這麼的飢渴,飢渴到竟然到到大街上對着一個野男人發春!那個男人,是不是很好?是不是很能滿足你?”
他面帶笑容輕輕淺淺的說着,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帶着十足的冷意。
“沒有,沒有,我沒有!”何可然用力的搖頭,眼底滿是恐懼之色:“阿璟,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那天的事情就是個意外,你不要聽那些人胡說!”
“我等你等了那多年,我的心一直都在你的身上,我怎麼可能會對一個陌生男人有感覺呢!”
何可然生怕蘇璟不相信,說的飛快,以至於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
“是嗎?”蘇璟輕輕的拍了拍她光潔的臉蛋,灰暗的瞳仁猛地收縮了兩下,散發着危險的氣息:“告訴我,爲什麼你和那個女人一樣都對那個男人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