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的逃跑路線居然是很少有攝像頭安裝的屋頂
畢竟是和吳崢這種連警察內部都可以深入的大人物做對的人,那麼對方的能量必然也不。既然如此,那侵入攝像頭這種事應該也不難。所以,他不能保證,對方沒有入侵監控系統
他上去時做的是電梯,但是通過連通的樓房下來時走的卻是樓梯。爲了保障住戶的個人,樓梯間裏並不會安裝攝像頭,所以此時纔是安全的
而他選擇的下一條通路,正是區的地下停車場。
雖然地下停車場有不少監控,但監控安裝的地方和範圍也早已被何耀踩得一清二楚,要躲過去簡直輕鬆加愉快,更何況停車場裏還有那麼多車呢,就算躲不過去,還可以爬車底啊。
就這樣,何耀就像是在區裏蒸了一樣,徹底消失了
無論對面的人如何尋找,竟然都無法將他找出來。
這時候,對面的人已經意識到這個弟不過是被踢出局的棋子了
等到對方打算在區裏大規模撒去找他的時候,何耀卻已經偷了一輛自行車,騎出數百米開外了
因爲不知道這個棋子到底有什麼作用,對面的人講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將其找出來上,對於吳崢父母的迫害倒在其次了。
這次的計劃極其隱祕,部署也很用心,所以不能有半點差錯
哪怕是這個不起眼的棋子,也有可能讓吳崢在這場對弈中翻盤
對面的人自然不想看到這樣的結局,所以必須得把可能顛覆棋盤的人給挖出來,掐死
只是,他們也不會猜到,何耀這機靈的棋子的任務會這麼簡單。
居然就只是保護吳崢的父母。
何耀當然也知道,只憑借一個兩輪的自行車肯定是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到達目的地的。更何況,他還要走那種不容易被監控的路,那麼度就會更慢,恐怕到時候對面的人都能反應過來了
所以,他打算去偷車。
何耀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學來的手藝,無論是什麼鎖,在他的手裏都活不過六十秒。
而在他偷車的時候,甚至連車裏的報警裝置都不響
簡直就像主人家自己來了似的
因爲現在已經是深夜三四點了,他開車就更加肆無忌憚
,闖紅燈,什麼都有。
畢竟有個能隨隨便便把自己從號子裏拎出來的便宜大哥,何耀也不擔心這些事。更何況,這車又不是自己的,也用不着這麼心。
以至於他在深夜的街上開出了一百四十公里的高,就算是攝像頭也只拍出了一道黑影,簡直宛若鬼魅一般
而且,何耀異常地謹慎。
並沒有開車上門。
而是將車開到了一個離吳崢家地址比較遠的地方,選擇光明正大地下車,然後又偷了一輛,在附近轉了半天,最後在離得比較近且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停下,鑽進了沒有監控的路,用極快的度,跑向了吳崢家。
一進吳崢家的門,看見還一排平靜的吳家,何耀便送了口氣,隨後便摁響了門鈴,將二老叫醒。
等到門一開,何耀看見吳崢的父母便有些着急地道“叔叔阿姨,你們趕緊收拾一下跟我走,出事了”
再看吳崢這邊。
吳崢在送走了何耀之後,下意識地鬆了口氣。
何耀雖然人有點逗比,但他絕對很機靈,而且現在能依靠的人也只有他了
心中一定,吳崢便扶起了自己身邊躺着的覃雅麗,將她背在了背上,準備離開。
不過離開歸離開,還是要收點利息的。
吳崢笑着看了一眼這家酒吧,轉而便扯着嗓子喊“保安呢保安快來幫幫我”
剛纔吳崢纔在衆人的心中樹立了一個大哥的形象,保安自然不敢怠慢,趕緊屁顛屁顛地走到了吳崢的面前,開口問道“這位先生,有什麼我能幫您的”
“揹着這個敗家娘們兒,我不好開車門,你跟我一起到我的車前面去。”吳崢拍了拍覃雅麗,口中很是恨鐵不成鋼地道。
“好的,好的。”保安趕忙諾諾地點了點頭。
“你們那個吧檯的服務員叫什麼”吳崢語帶不善地問道。
“額您問這個做什麼”吳崢的話和眼神讓保安有些不安,當即訕訕地問道。
“我得好好問問他,這子給我老婆灌了這麼多酒,到底是啥意思”吳崢用一副吊炸天的眼神看着那個服務員,冷冷地道。
“額好吧,我領您過去,但求您別生事行麼”保安有些無奈地道。
“嗯。”吳崢點了點頭。
着,吳崢和保安一起走到了吧檯前,吳崢“啪”地拍了一下吧檯,強橫地道“子,我問你,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着吳崢便一把揪住了酒保的衣領,將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酒保訕訕地笑道“客客人,你別誤會,銀貨兩訖嘛,她給我多少錢我當然就給她多少酒咯。”
“那酒裏的東西,算附贈的咯”吳崢冷笑着低聲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酒保一改怯懦的模樣,手捏着一個瓶子,狠狠地往桌上一敲,二話不就往吳崢的肚子上捅了過來
吳崢早就意識到了這個酒保不對勁了。
既然酒裏面被加了東西,而且覃雅麗自己還沒喫過什麼別的東西的話,那唯一的來源就只能是眼前的這個酒保了。
不過讓吳崢有些意外的是,這個酒保居然如此的果斷,話不多就已經朝自己下了死手
吳崢一隻手還捏着對方的衣領,只好伸出了左手,朝着對方的手腕就抓了上去。
一把扣住脈門後,吳崢才得以讓那個碎酒瓶的勢頭停了下來。
好大的力氣
吳崢突然意識到似乎有什麼地方自己想漏了,但是卻無論如何有些模糊。
這時,酒保的另一隻手也不閒着,抄起一隻放在吧檯上的叉子就朝吳崢紮了過來
吳崢這時也已經鬆開了酒保的衣襟,用右手攥住了酒保捏着叉子的手。
而正在此時,吳崢卻突然感覺到了後頸一涼
殺氣
居然還有人
吳崢晃眼一瞥,卻看見剛纔那個人畜無害的保安此時居然正拿着一把戰術軍刀朝着自己的脖子就紮了上來
軍刀
這東西他見過無數次了,熟得很
而且這個保安手裏拿着的軍刀竟然還是國內所不可能有的款式
那麼,答案就已經呼之欲出了
僱傭兵
眼前這個保安,或者連這個酒保,都是僱傭兵
這一瞬間,吳崢突然就明白了
自己想漏了
自己算差了一步,那就是對方對自己的瞭解的程度
原吳崢並沒有高看這個局,而以爲只是一般的把戲,不然也不會用將覃雅麗放倒這麼下三濫又低俗的手段。
但是現在反過來一想,吳崢立刻就明白了。
這些人想要對付的是自己
包括在給覃雅麗下藥在內,都是算計好了的
他們想通過覃雅然來威脅自己,但是卻沒想到的是誤打誤撞,中招的竟然是覃雅麗更加沒想到,此時居然自己會誤打誤撞地遇上他們擄走覃雅麗
原他們的打算倒也簡單,就是將覃雅然放倒之後帶走威脅吳崢。但是現在他們的算計顯然更加有效。
畢竟,如果有人牽制的話,吳崢便騰不出手了,到時候覃雅麗便更加無人看守。這比她醒着要方便得多。
畢竟如果有了吳崢的牽制,她很有可能駕車遠走
而這一切的陰謀,顯然都將矛頭指向了吳崢
想明白了一切,吳崢突然有點不爽。對方明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一切信息,可現在居然還演得連自己都沒看出來,簡直顯得他像只猴子似的
帶着這種不爽,吳崢的眼中兇光一閃,隨後便雙手一錯,將酒保重合在了一起,隨後卻是扭身一轉,自己反身後仰,卻將酒保的雙手送了上去,迎向了保安刺來的軍刀
“噗嗤”
隨着一聲輕響,軍刀應聲而入,竟然將酒保的雙手紮了個通透
吳崢則立即放手,雙手一擡,一招雙風貫耳朝着保安便拍了過去
因爲軍刀刺進去後與酒保的肌肉和骨骼有了一定的咬合,所以保安的反應比起吳崢慢上了幾分。被吳崢兩掌一拍,保安只覺眼前一花,整個人都陷入了眩暈中。
也正是這幾分的遲緩,便決定了勝局
吳崢此時已然轉過了身來,趁勢拔出了插在酒保手中的軍刀,甩手便在酒保的喉口一抹,當即拉開了一條口子,血液被氣流噴出,濺了吳崢一臉,卻讓他看起來顯得異常猙獰
而後,吳崢便將手中的軍刀順勢扔了出去,正好插進了保安的心口
保安一把捂住了自己心口的軍刀,驚訝地看着吳崢“這技術你也是僱傭兵”
不過他沒來得及驚訝完,便帶着無盡的驚駭撒手人寰了。
吳崢冷冷地看着他倒下,卻聽一旁覃雅麗竟是出了一聲驚呼“僱僱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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