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時候,已經顧不得這些了
爲了能夠捕捉到“雷神”的蹤跡,爲了徹底抹去“雷神”的存在
博古裏決定無所不用其極
和“雷神”的命比起來,幾千萬算個p
能把“雷神”幹掉,別幾千萬了,就是上億,博古裏也會毫不猶豫地掏出來
不光是爲了那分心結,更是爲了以後的生活。
在前幾年被“雷神”刺殺之後,博古裏就患上了及其嚴重的心理疾病。他整天夜不能寐,晝不能食,潛意識下更是會不斷地幻想着“雷神”會突然出現然後要了自己的命
連近千人的近衛團都沒能擋住他連全防彈的車子都沒能擋住他僅僅只是一個不到一釐米寬的口,便差點要了他的命
所以博古裏現在住的是保險櫃,用的是氧氣罩。
他甚至怕那有一點點縫隙的換氣設施都給“雷神”以可乘之機
他是夢魘是惡魔是死神
但是,儘管博古裏是如此的恐懼,他所想的,所期望的,卻是弒殺這個他心中的“神”
只有這樣,他才能放心地大被同眠。
“快,將衛星圖像調出來運用衛星的熱成像技術,將所有不屬於我方單位的人全都給我找出來”博古裏很是激動地指揮着。
沒錯,現在他手中掌握着目前世界最新的高尖端設備,如果連這些都沒有辦法對付一個“雷神”的話,那簡直就太可笑了
然而,事實卻讓他啞口無言。
“報報告,片區域內不存在敵方單位”通訊兵傳來的消息讓博古裏大感驚異。
“怎麼可能會找不到敵對單位”博古裏死死地盯着顯示屏,似乎想要將從顯示屏中找到蛛絲馬跡進而否認通訊兵的話。
然而,他失望了。
將臨時衛星傳來的熱感應圖與信號感應圖兩者相對比,博古裏現兩者居然一模一樣
這也就意味着除了隊之外,這個區域以內就再沒有活人了
但是,那些熱感應而出己方單位和信號感應圖上的紅點卻在迅地消失
要知道,通訊衛星的探測半徑可是以數十公里計的
既然紅點在消失,那麼明殺人者必然在這個範圍之內
可是
可是爲什麼無論什麼樣手段都找不到他啊
難道那個男人是幽靈麼
不,他是死神麼
恐怕也只有真正的死神才能這樣在毫無聲息的情況下舉起屠刀若無其事地收割着生命吧
眼看着感應圖上的紅點像是一羣慌張的螞蟻一般在感應圖上四處亂竄,博古裏也是記得四處打轉。
這個“雷神”,已經有些出了人類的認知了
不不對,到底他還是人
博古裏看着地圖上四處亂竄的紅點,博古裏的雙眼不由得微眯了起來,像是在思考着什麼。
突然,他的眼中精光一閃,指揮着通訊兵道“快,把衛星調回正常觀測模式,切換到衛星圖”
此時的紅點已經消失得只剩下了三個。
而其中兩個顯得異常慌亂,似乎每隔不到半分鐘就會更換自己的位置,而最後的那個顯得異常平靜,有些雷打不動的意思。
博古裏的心裏已經有了猜測,他想要儘快驗證
他指揮着通訊兵“放大那個單位附近的區域圖”
他指了指那個幾乎沒怎麼動過的紅點,示意通訊兵放大該地區的衛星觀測圖。
但是,沒等通訊兵遵守命令放大圖像,感應圖上那兩個運動得最頻繁的紅點在一瞬間幾乎同時熄滅了
最後,那個僅剩的紅點居然也消失了
這樣,博古裏頓時就明白了
最開始的時候,“雷神”的確是依靠着什麼手段躲過了查隊的,但是在他擊毀了三臺坦克之後他就將其中一人殺死,並從對方的身上找到了與心跳關聯的信器
從一開始他就被當做了己方單位
這樣他有沒有暴露根就不重要了
他就這樣,在敵人的隊伍裏,一個一個地將自己的敵人蠶食掉了
“總總帥你看”通訊兵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卻又猶豫着要不要讓博古裏知道。
“什麼”博古裏來還在爲被“雷神”混入隊伍一事而氣急敗壞,但是在看到了屏幕上顯示的衛星圖後,他差點沒氣得腦血栓。
實時衛星圖上顯示,在地圖上明顯有個人影毫不在乎地在這片地區來回跑動,像是在留什麼痕跡。
這傢伙居然在這片地上用木棍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大大的中指完事之後,他居然還擡着頭朝着衛星的方向,宛若挑釁一般地擡起了手。
不用問,他一定也是在比出中指
“這個王八蛋”也難怪博古裏險些被氣得腦溢血了。
而隨後,他卻是甩過了自己伸手的槍,對準了衛星的攝像頭,扣動了扳機“砰”
“沙”
屏幕上的實時衛星觀測圖消失了。
這種通訊衛星製作精良,但是供電方面卻存在着巨大的問題。來電源有一部分是用來支持在半空中停留的旋翼的,而用來觀測所用的電量就更有限了。受到體積的制約,註定了他的蓄電量不能太高。
而這時候,因爲頻繁切換攝影機與熱成像儀的功率過大,衛星已經從平流層降了下來,在進入了吳崢的射程之後當然是會被一槍打掉的。
被擺了一道
射臨時衛星的動靜這麼大,“雷神”怎麼可能看不到他就是算準了自己會依靠高尖端的科技來他,所以纔敢肆無忌憚地現身,反而跟他玩兒了個燈下黑
博古裏用雙拳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口中狠狠地道“通知迫擊炮陣地,朝着這個地區,進行大規模的集火炮擊一個人都不能放過”
不一會兒的功夫,外面早就搭建好了的炮擊陣地就已經開火了
“砰砰砰砰”
彈藥像是不要錢一般地射而出,朝着剛剛吳崢所在的地方傾瀉而下
“我們是世界的遺棄者,相互依偎取暖。但我們從不抱怨身世,只爲求得良心安寧。”
“我們被世界所拋棄,又該如何自強不息手中只有比自己還高的槍桿,只能用它們去奮勇殺敵。”
“我們來自於世界各地,同是被世界所拋棄。但我們不能拋棄世界。我們願意放棄自己,求得一時一地的平寧。”
“我們是天神,是懲罰,是顯現在人間懲戒的雷霆”
“爲了和平與自由。”
吳崢一邊走着,一邊口中唱着這歌,應該愉悅的曲調,卻讓他唱出了別樣的悲壯。
這是他們,“諸神的黃昏”衆人所譜寫的歌曲。
曲調簡單,歌詞簡單,卻是幾乎用了全世界各國的語言拼湊出了整歌的歌詞。
這是那些戰爭遺孤所作的苦中作樂之曲,爲的,只是遺忘那一絲被世界遺棄的悲涼。
他們到底是快樂的。
他們的年紀都不大,最的也才十多歲,最大的也不過二十多。但是這該綻放的年齡卻深陷戰爭的深淵。
不是旁人送他們走上的戰場,卻是整個世界逼得他們拿起了槍。
他們知道自己終究是要死的,但是都選擇爲這個世界做些什麼。
爲了和平與自由。
“我們的手中沾滿了罪惡與鮮血,所以神啊,要懲罰就請懲罰我們,饒恕那些無罪的人民。”
這是曲子的最後一句。
他們已經殺了太多的人,手中沾滿了鮮血卻依舊渴望着救贖。
但是卻早已不爲了自己。
他們就像是最虔誠的聖徒,懷着一顆慈悲的心,去面對世界的惡。
然而吳崢卻在哼唱之中得出了新的結論。
死了,就什麼都不剩了。
我們就是神,何必祈求神的寬恕
既然要讓無辜的人們得到救贖,那麼他們所信仰的神給不了的就由我們來給即使手中染滿了鮮血,給予的只有血腥,只有虛無。即使沒有了資格再自稱爲神了只要還能消滅那幫挑起戰爭的人,那就是在救人
既然當不了神了,那就成爲噬人的惡鬼吧
而我吳崢,就要成爲這無限血海之中的第一頭最恐怖的惡鬼
吳崢看向了聯合軍營地所在的地方,又看了一眼自己從死掉的人身上摸來的信號接收器。
知道了附近再沒有隊後,吳崢微微一笑。
“接下來,就讓我來告訴你們觸怒惡鬼是什麼下場吧。”
完,他便走進了林中,林中再度悠悠地響起了他哼唱的淒涼而悲哀的歌。
“轟轟轟”
無數炮擊化爲了氣浪與火海,將那一個區域幾乎夷爲平地
但是,早在炮擊之前,吳崢就已經順着河道逃跑了。
博古裏當然也知道,“雷神”不可能這麼容易死,再度下令道“來人,去把芬裏厄放出來吧”給力 ”xinwu” 微信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