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軍婚纏綿之爵爺輕點寵 >620章你媳婦還在你岳母的腿肚子裏(二)
    公爵府笑聲不斷,月牙島上卻是陰雲滿布,一場醞釀了已久的暴風雨即將來臨。

    就在這狂風肆虐的庭院裏,阮寒墨和阮安陽筆直的跪在家門外。

    水卉站在窗前,心疼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一雙兒女,無奈的嘆了口氣。

    “別在我跟前唉聲嘆氣的!”阮鴻朗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看看你養的兩個東西,我真想一槍斃了他們倆。”

    水卉猛地回頭看向他,“他倆就我一個人的?”

    阮鴻朗皺着眉頭,指了指門外,“你要心疼他們倆就帶着他們倆一起滾蛋,要不然,我早晚打死他們倆。”

    “你……”

    “爸,我們犯的錯,請您不要說我媽媽!”跪在門外的阮寒墨發出了聲音。

    “讓你說話了嗎?”阮鴻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你知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你和璨璨、婷婷就差幾個月,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一點正事不幹,連個媳婦兒還沒混到手,這個家你還有說話的權利麼!”

    “咳咳……爸,我哥沒說話的權利,我總有吧?”阮安陽笑嘻嘻的看向老爸,“爸,這次是我拿着槍逼着我哥帶我出去玩的。”

    “他要不想出去,你砍掉他的腦袋他也不可能出去……讓你們把我糊塗了,你也沒說話的權利!”阮鴻朗沒好氣的瞪了眼女兒。

    阮安陽扁了扁嘴,“爸,您不愛我了,嗚嗚……”

    阮鴻朗的眼角猛地抽動了下,擡眸看向妻子問道:“這個丫頭你確定是我的?她怎麼動不動就哭!”

    “我跟別人生的,連寒墨也不是你的!”水卉說着,人已經到了阮鴻朗跟前,伸手便把人從椅子上抓了起來,“你也出去!這個家也沒你說話的權利!”

    水卉一拉一推間可是用了全力了,這一把便把阮鴻朗推到了門口,她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阮鴻朗一愣,隨後便笑了,“你啥意思?讓我也跪着去?”

    水卉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你給我閉嘴!你跪着我都怕髒了我的地面,阮寒墨,阮安陽,你倆給我滾進來!”

    阮安陽的哭升戛然而止,拉起哥哥便跑了進來。

    兄妹倆剛到母親跟前,水卉便給了兒子一腳。

    阮寒墨被踢的一個趔趄倒退了好幾步,倔強的他,站穩腳步後,又站回到母親跟前。

    “媽……”阮安陽嚇的連忙把哥哥護在身後,“是我的主意,不管我哥的事,您別踢他呀,他剛抽出去400cc的血。”

    水卉一愣,伸手扯開女兒,看了眼兒子的臉色後,又坐了回去,“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管你們倆誰,沒經過我的允許,再敢私自開船出島,我就廢了你們,我寧願養個癱瘓,也不願意看見你們倆其中的任何一個走在我前面!”

    水卉的聲音冷的嚇人,兩個孩子怯怯的看向她。

    水卉惡狠狠的瞪了他們倆一眼。

    “媽,我們以後聽什麼都您的話,您就別生氣了。”阮安陽往前邁了一步,擡手想給媽媽順口氣。

    “少跟我玩這套虛的!”水卉一巴掌拍開女兒的手,“帶回來的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人?”

    “被海盜給抓到船上的……”

    水卉微挑了下眉梢,“他跟你說的?”

    “媽……他還沒醒,您讓他說什麼呀!可我保證,那個人絕對不是海盜,他們要是一夥的,不可能見他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救他。”

    “帶個來歷不明的人上島,還讓你哥哥和小狼他們給他輸血,阮安陽,你的心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善良了?”

    “偶爾當一把好人。嘻嘻,您當年偶爾當了一把好人,就把我爸給拐到手了……”

    “小兔崽子,你說什麼呢!”阮鴻朗走了過來。

    水卉衝着他便瞪起了眼睛,“一邊待着去!”

    “噗——”阮安陽笑出了聲,“爸,您去休息吧,別在這添亂了。”

    “我是一家之主,我憑什麼要一邊待着去,我告訴你們,我今天說的,你們馬上給我執行。一,阮莫寒,今年新年過後,你馬上跟大長老的孫女完婚!二,把救回的那個小白臉馬上給我丟到海里去!三,如果不按照我說的辦,你們娘三個一起給我混蛋!”

    水卉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滾蛋!”

    兄妹倆對視了眼,吱溜一下跑了。

    沒一會兒,大廳裏便傳出了乒乒乓乓的打鬥聲,阮安陽嘟着嘴看向哥哥,“哥,你估計這次能打幾個小時?”

    “可長可短,主要是看爸的心情。其實咱媽跟本就不是咱爸的對手,可她每次都願意武力解決,我也是醉了。”

    阮安陽一躍竄到了哥哥的背上,阮寒墨連忙反手托住她,阮安陽一點點的往上爬着,透過花牆上的縫隙往外看着。

    “哥,不好了,爸把咱媽扛走了!”

    阮寒墨笑道:“你快下來吧,這仗打完了。”

    阮安陽嘟着小嘴爬了下來,“爸說的那兩條怎麼辦呀?你不喜歡大長老的孫女,我也肯定不會把漂亮哥哥丟進海里的。”

    “我的好辦,我新年前偷着跑出去就行。”

    “那漂亮哥哥呢?”

    “你就纏着咱媽,媽要說保的人,咱爸輕易不會動。”

    “嘻嘻……我懂了!哥,我去醫院了,今晚不回來了。”阮安陽說着便跑了出去。

    阮寒墨追了出來,“馬上就要下雨了!”

    “沒事,我讓他們開車送我去。”阮安陽衝着哥哥揮了揮手,“你快回去吧,我牀下藏着一個箱子,裏面有好多的錢,你要是想逃跑的話,把那些錢帶上。”

    阮寒墨無奈的笑笑,快步追了上來,“我開車送你去。”

    “哥,你真好!”

    “我就你這一個妹妹,不對你好一點怎麼辦?”

    兄妹倆的車剛開出大門,天上便下起了瓢潑大雨,阮安陽皺着眉頭看了看天色,“這場雨有的下了,可別颳大風刮斷電了就行,要不然,漂亮哥哥的手術就得往後拖了。”

    “安陽,爲什麼對他那麼好?”

    “他長的漂亮啊!嘻嘻……”

    “你還沒成年……”

    “我十六了!”阮安陽瞥了老哥一眼,“你還記得你多大了嗎?”

    阮寒墨沒好氣的說道:“不記得了。”

    “你三十週歲了!婷婷姐和璨璨哥都有孩子了,你媳婦兒還在你岳母的腿肚子裏,哈哈……想想我都憂傷。”

    “閉嘴!”

    “好吧!我閉嘴,哈哈……讓我笑一會兒可以不?”

    “不許笑!”

    阮安陽捂住了嘴,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忽閃着,“慢點開,能見度太低了。”

    “不用你管,我有分寸。”阮寒墨兩眼緊緊的盯着車窗外,很快便把車開到了醫院。

    兄妹倆下了車徑直去了院長辦公室,院長見他們來了,連忙站了起來,“大少爺,二小姐,我剛要給你們打電話。”

    “是不是漂亮哥哥出事了?”阮安陽瞬間紅了眼眶。

    “沒出事,就是他的手術,恐怕我們醫院沒人能做得了。”院長很是爲難的看向阮寒墨。

    阮寒墨微蹙了下眉頭,“這話怎麼說?”

    “患者的一直沒有甦醒,是因爲頭內有血塊,而這個血塊的位置就在腦幹旁,稍有不慎,命就沒了。”

    阮安陽的眼淚一對一雙的流了下來,“那還有人能做這個手術嗎?”

    “有,Z國的莫戀兒,夏巫的麥澤楷。”

    阮安陽可憐巴巴的看向阮寒墨,“哥,你幫我找下墨貝姐吧,讓她請她婆婆過來。”

    “不行,墨貝姐她婆婆年紀已經大了,已經很多年沒拿過手術刀了。麥澤楷?他是即墨姍姍的老公吧?”阮寒墨像是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問院長。

    院長點了點頭,“是,上次學術論壇,我還跟他們夫妻倆在一個桌子上喫過飯。”

    阮安陽一把拉住了院長的手,“院長,那你幫我請他過來好不好?錢不是問題,只要能把人治好了就行。”

    阮寒墨微蹙了下眉頭,“別難爲院長了,他們也是一飯之交。安陽,我問了,你就非得救那個人嗎?”

    阮安陽堅定的點了點頭,“只要你幫我救活他,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如果……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阮寒墨嘆了口氣,拿出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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