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領頭的衝着車裏大聲的喊道。
白皮膚的魚鉤輕勾了下脣角,“攤事了。”
“怎麼辦?”
“下車,讓小丫頭請咱們喝茶去。”魚鉤笑着推開車門,舉着雙手下了車,“兄弟們,誤會了。我們……”
“手抱頭蹲下。”領頭的不等他把話說完,便厲聲喊道。
“我又沒做什麼錯事,幹嘛要我手抱頭蹲下……”魚鉤嘟囔着,見喊話的人勾住了扳機,連忙蹲下,大聲的喊道:“桑榆……救命啊!”
領頭的人微微一愣,“你是什麼人?”
剛好跑到門口附近的桑榆聽見有人喊自己救命,又見一羣人圍在門口,快步的跑了過來。
魚鉤一直瞄着門口,見桑榆跑出來了,立時來了精神,“我是什麼人,你問她就知道了。”
桑榆撥開人羣,看着蹲在地上的魚鉤,一臉驚愕的問道:“於教官,你怎麼來了?!”
魚鉤指了指車上還抱着座椅抵死反抗,不肯下來的湯姆,說道:“我們倆喫飽了撐的,就出來遛彎誰知道就走到這裏來了。”
“你就編吧!”桑榆伸手扯起他,“不知道這裏是哪,你還喊我救命,我就不應該出來,讓他們亂搶打死你們算了。”
魚鉤瞪了她一眼,“這是F國,你要打死我,你也會坐牢的。”
桑榆白了他一眼,“要不先打死你試試?”
魚鉤笑嘻嘻的說道:“別介啊!打死我,你可就沒我這麼疼你的教官了。”
桑榆撇了下嘴,放開他走到另一側,用Z語對那個拉扯湯姆的人說道:“邢叔,您放開他吧,他是冷月白的同事,也是我的教官。”
老邢鬆開了手,“這兩個人拿手機要拍照。”
桑榆皺着眉頭看了眼湯姆,“你們倆還真是喫飽了撐的,想要照片跟我說啊,我給你做一打的明信片。”
湯姆尷尬的笑笑,“這麼玩多刺激,大冰坨子呢?他怎麼沒出來?”
“他陪他們爸媽呢。”
魚鉤趴在車門上,笑着問道:“小丫頭,你這麼一說,我就有點傻傻的分不清了,這裏應該是你的家,大冰坨的父母怎麼也住在這裏?”
“想知道答案,你自己去問大冰坨子啊,我纔不告訴你呢,急死你!”
魚鉤一臉壞笑的說道:“我不問也知道,他父母肯定是來看你這個未來的兒媳婦來了?”
桑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邢書,你把這個人給我綁了!”
老邢笑着看了眼桑榆,“丫頭,月白他爸媽要是能有你這樣的兒媳婦,他們倆做夢都能笑出聲來。”
桑榆紅着小臉,跺腳,“邢叔,您就別拿我開心了。”
“哈哈……”老邢笑道:“既然是熟人,你和月白自己處理吧,我帶着我的人撤了。”
老邢帶着人走了,城堡的保鏢卻沒走,幾個人都看向了桑榆。
桑榆撅着嘴看着他們幾個,“看着我幹嘛,我臉上長花了?趕緊回去吧!”
那幾個保鏢笑着收起手槍,“小姐,這事要不要告訴下老公爵?”
幾個保鏢應聲離開。
魚鉤繞過車頭走了過來,“小丫頭,你的那個邢叔我在電視裏見過,每次Z國元首出國訪問的時候,他都陪在冷元首的身邊,這次啊,我和湯姆的收穫可真不小,不僅知道你是誰了,還知道了大冰坨子是誰。”
湯姆立時明白了魚鉤的話,“啊!你是說,我們身邊竟然潛伏着兩個這麼大的人物!”
桑榆嘟了嘟嘴,“你們要是能保證不說出去,我就請你們進去做客,要是保證不了,我就殺你們滅口。”
“殺了滅口!”冷月白快步走了出來,“他們倆的嘴根本就沒把門。”
“你這個沒良心的,還當不當我們是兄弟了!”魚鉤苦哈哈的抱住了湯姆,“兄弟,我們的命好苦啊,就要被兄弟給滅口了。”
冷月白瞪了他一眼,“怎麼找來的?我手機明明按了反跟蹤系統的。”
“他們肯定在你車上動手腳了。”桑榆撇了撇嘴,“等回學校再收拾他們,這會兒,人已經到了門口了,我們還是請他們請去喝杯茶吧。”
湯姆連連擺手,“別,我們可不進去了,裏面坐着的可都是大人物,我們進去了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冷月白冷冷的看了他們倆一眼,“不知道說什麼最好,進去喝杯茶就滾蛋。”
“桑榆,爺爺讓你把你的朋友請進去坐。”梓衍笑着走了出來。
湯姆和魚鉤看見了梓衍,兩人對望了一眼,這小夥子長的可真像艾睿將軍!
“這……”魚鉤看向冷月白。
冷月白微蹙了下眉頭,“進去坐吧,進去後不許亂說話,出來後,你們倆就當沒來過這裏。”
魚鉤點頭笑道:“必須的。”
魚鉤
和湯姆跟着桑榆進了大廳,見到了只能在電視裏看見的大人物,兩人傻傻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桑榆笑着向他們倆,“平時嘴不是挺溜的麼,這會兒怎麼了?”
“你就別取笑我們倆了。”魚鉤無奈的笑笑,“真是好奇害死貓,要知道會這樣,我們就不來了。”
“我們家又沒掛殺人刀。”桑榆笑着挽住了爺爺的胳臂,“爺爺,他們倆在學校特別的照顧我。”
龍澈笑着摸了摸孫女的頭,“爺爺知道了。以後,一定好好報答下你的這兩位教官。”
“奧德里奇公爵,您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們做的都是教官應該做的,再說,桑榆的確很出色,我們學校的全體師生都很喜歡她。月白,你說我說的對吧?”魚鉤笑着看向冷月白。
冷月白點了點頭後,警告的看了他一眼,那意思,你說兩句就得了。
展夢溪拍了下兒子的手臂,“幹什麼呢!”
湯姆笑着說道:“冷夫人,沒事的,我們幾個平時就這麼相處的,大冰坨子……不是,是月白,他這個人外冷內熱,平時冷冰冰的,可我們誰要是有事,不用開口求他,他立馬就能幫我們解決。”
魚鉤連連點頭,“是,上次我母親病了,我帶着學員出去歷練,是月白忙前忙後的照顧着我母親,連醫藥費都是他墊付的,我說還他錢,他死活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