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真是好興致啊,”冰冷的語氣就和他的臉一樣,沒有太大的表情和起伏,手上捧着的是那盆差點害得如萱永遠無法懷孕甚至喪命的血欲掌。
“皇上臣妾恭迎皇上。”正在撫琴的夏如柳有些受寵若驚的看着來到如柳宮內的龍君昊,風情萬種的行了禮,做夢也都不曾想到過已將如萱帶回宮的皇上會來到如柳宮。
“愛妃不必太多禮,身子都好些了嗎”看着夏如柳柔情似水的雙眸,心中只剩下厭惡。自己曾經也爲她無法自己選擇的命運而感到悲哀,曾因爲她永遠得不到他寵幸的而同情,所以在她病重時和如萱對她冷情時也儘量維護着她,希望能夠補償一點她埋沒的青春。可是一個女人,如此攻於心計又虛假,真的是讓人痛恨至極。反觀萱兒的任性,倒顯得那麼率真和真實。
“謝皇上關心,臣妾已經好了,”柔柔的接過宮女手中的茶遞給龍君昊,但是他眼裏的冰冷讓她忍不住有些顫抖。
“皇上手上的這是”看到他手上捧着的盆栽,忍不住心裏的顫驚,但是依然強裝着平淡的表情和無辜的眼神。
“愛妃難道不知這是什麼花嗎”他咄咄逼人的眼神讓她無法強力鎮靜自己的心,有些顫抖的身軀,
“臣妾不知道只是覺着這花挺稀罕的,所以將它送給了妹妹,”
“大膽,可知你的妹妹貴爲皇后,難道你不應該對她有所尊稱嗎”不等她說完邊一聲怒吼,讓夏如柳嚇的將手中的茶杯打碎在地。龍君昊如劍般的眼神射向她,妹妹虧她還有臉叫的出來,枉他還常提醒着萱兒她畢竟是她的親姐姐。
“皇上,臣妾”他狂怒的聲音讓她不知所云。
“貴妃娘娘難道真不知這盆栽的真正意思”她一步一步的往後退,而他卻一步一步的逼近她,臉上深邃冰冷的表情還有眼裏的怒火,似乎是爆發的冰山,又比火山更熾熱。
“臣妾真的不知”她還是嘴硬的不願意承認,龍君昊將心裏唯一的一絲憐憫也否決了。
“此盆栽爲血欲掌,男子和未經人事的處子與其同居並無特別之處。但是一經同房後的女子在吸入這無味的毒素後便會虛弱,不宜懷孕,時間久長更會導致永遠不孕的可能。甚至在歡愛過後因體內血氣的變化而將吸入的毒素淋漓散發,嚴重的還可能導致生命危險”他手上的盆栽和一句一句的話語如鋼刀一般,
“愛妃真的不知嗎這花來自大漠。如果朕說的沒有錯,應該是由你那嫁去大漠的妹妹派人送來的吧”看到她眼裏無處可躲的陰冷,他的臉更冰了。
“你還可知你那妹妹正預謀着挑唆大漠王爺起兵攻打龍月國。”他不信她會不知情。
“皇上,這件事臣妾真的不知”她的確不知如花的這個想法,她只是寫信給如花想要合謀怎樣暗算夏如萱,卻還是被拆穿,她好恨,好恨那個卑賤的妾生女。
“夏大小姐,皇貴妃,夏如柳,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置萱兒於死地實在可惡至極,”將那盆妖豔的花摔破在地,雙手掐上她的下顎,
“好一張看似端莊清秀的臉,好一個賢淑的柳貴妃。龍飛宮的鞦韆你做了手腳,君毅對萱兒的侵犯也是你下了毒,現在竟然將毒物搬去龍飛宮,”他的雙眼裏全是陰冷,看的夏如柳心裏緊張,不住地顫抖着,
“咳咳”被他掐得有些喘不過氣,
“我不會殺你,不會髒了我的手,”突然放開她,夏如柳跌坐在地上,他不會親手殺她,他不願意將手弄髒,因爲他的手還要撫摸他心裏的精靈。
“爲什麼,爲什麼,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她了,”夏如柳不懂,過去的如萱自卑但卻膽小不敢得罪任何人,受人欺負只會暗自哭泣。可是現在的夏如萱粗俗又瘋野,爲什麼反而會得到了衆人的寵愛,不僅太上皇,皇上,就連爹爹也對她不同於從前。她好恨,真的好恨。
不理會她的問題,覺得那是一個根本不需要答案的問題,因爲她,根本不配和如萱相比較。
“來人,將柳貴妃關進冷思宮,沒有朕的旨意,誰也不許探視,不許踏入半步,”決絕的轉身離去,任夏如柳在他的身後苦苦哀求着,他一刻也不願意在這如柳宮多待,怕弄髒了自己的心情,回去後褻瀆到他的萱寶
夏如柳無力的跌坐在地上,任侍衛將她拖向冷思宮,
“夏如萱,我決不會放過你的”那淒厲的叫聲彷彿鬼魅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