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地球末日怎麼辦 >第三十八章 煎熬
    田姨身軀微微抖動,摁住了丈夫不斷作祟的手,顫聲道:“你你幹什麼,還在外面呢”

    中年男子一雙大手仍不停地在田姨身上游走,低笑道:“怕什麼,哪有什麼人看見。老婆,昨晚不夠,我還要”說罷,直接俯下身,掀開田姨的連衣裙,鑽了進去。

    田姨臉頰緋紅,用盡全力推開中年男子,懇求道:“王亮,不要在這裏”

    中年男子被推得一愣,莫名其妙道:“雨洋,怎麼了”

    田姨呼吸急促,眼眸裏如含汪汪春水,顯然已是被撩撥地動了情。可一想到旁邊還有三人躲着,田姨就覺一盆冷水當頭澆下,將自己的慾火熄得乾乾淨淨。

    “我我現在不想”田姨支吾道。

    中年男子嘆了口氣,親了親田姨的臉,說道:“是我不好。現在外面都這樣了,你沒有心情很正常,我理解。”

    田姨勉強露出一個微笑,說道:“快再去上面看看吧,萬一有什麼危險呢”

    中年男子應了聲,朝樓上走去。

    田姨鬆了口氣,不露痕跡地擦了擦鬢髮邊淌下的汗水。

    中年男子走到一半,突然停下腳步,彷彿注意到什麼一般,慢慢蹲下身,開始查看起地板來。

    “這裏這裏爲什麼這麼溼”

    “這地板怎麼會溼,估計是我剛剛喝水滴到了吧。”田姨強笑。

    中年男子拿手蘸了蘸,放到鼻尖一聞,變色道:“是酒精”

    張沫白暗道一聲不好。再看田姨,臉色慢慢變白,冷汗也涔涔流下。

    “田雨洋,這裏爲什麼會有酒精”中年男子厲聲喝問,說罷舉起右手,只見兩指間夾了個帶血的棉球。“櫃檯旁邊爲什麼會有這種東西說你是不是又把其他人帶來了”

    田姨神色惶急,剛想出聲,中年男子猛地將她推開,拿起撐在櫃檯邊的粗木棒,叫道:“那人現在還在這裏吧,啊把他叫出來,趕走”

    田姨帶着哭音懇求:“王亮,你別鬧了哪裏有什麼人,你輕一些好嗎”

    中年男子微微降低聲音,瞪了一眼田姨,道:“你不肯說好我自己把他找出來跟你說多少遍怎麼都聽不進去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好心腸會害死我們,嗯”

    躲在角落的三人偷偷朝外望去,只見那中年男子手提木棍,面帶怒容,一個貨架一個貨架地找尋起來。

    “小張,咋辦”沈老伯低聲道。

    張沫白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搖搖頭,示意兩人不要輕舉妄動。

    中年男子越走越近,張沫白悄悄掏出兜裏的水果刀,在心底做起最壞的打算來。

    “哐啷”

    樓上突然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中年男子臉色一變,低聲喝罵,提起木棒就向上跑去。

    田姨一愣,接着着急地大叫:“你別上去,不是他們”

    可那中年男子哪裏聽得,早已“蹭蹭蹭”跑上了樓。

    田姨越想越惶急,提起褲擺,也向樓梯口跑去。

    “沫白哥,這”翠翠疑惑道。

    張沫白臉色慢慢變得難看起來。窗戶被打破,自然是有人闖了進來,如果是像自己三人一樣還好一些,如果是一羣亡命之徒

    “砰”樓上突然有東西滾落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張沫白悄悄探出頭,只見中年男子滾落在地,正痛苦地捂腿呻吟。一旁,田姨驚呼出聲,跑上前想扶他起來。

    張沫白心裏一冷。

    最壞的情況還是發生了

    從樓上走下三個男子,慢悠悠地晃到了中年男子面前。三人皆是一身汗衫,一米七五開外的身高。中間那人脖子上掛着根粗金鍊子,手裏還拿了把手槍。

    左邊一人臉上一條長疤,從眉角處直到耳後,拿着根棒子,頂頭插滿了粗釘子,看上去如同狼牙棒一般。另一人方臉塌鼻,面孔黝黑,手裏拿着把匕首。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我老婆幫了你們,你們怎麼還”中年男子被田姨扶着,憤怒地咆哮。

    “禿子,人傻了吧”三人一陣怪笑。

    中年男子這時也明白是自己搞錯了,這三人分明是剛闖進來,心下更加害怕不安。

    “你們你們是要這店裏的藥麼,隨隨便拿,拿完就請走吧。”

    左邊那人突然吹了個口哨,輕笑道:“喲,禿子,這是你老婆長得可真漂亮啊瞧着俊模樣,藥哪有她寶貴”說完,就向田姨走去。

    中年男子一把護住田姨,怒聲道:“你們要幹什麼”

    “操你丫的”那人掄起帶釘木棍,一下砸在中年男子臉上。中年男子慘叫一聲,捂着臉倒在地上,血水沿着指縫汩汩流出,滴在了潔白的地板上。

    “王亮”田姨慘呼一聲,撲在了他身上。

    “真他媽的給臉不要臉,自己找打”刀疤男獰笑一聲,臉上的刀疤越來越扭曲。

    “這騷娘們倒真帶勁,方哥,要不你先來”黑臉男看着撲倒在地上曲線畢露的田姨,目泛淫光。

    “小龍,你想先上就直說,磨磨唧唧什麼。”刀疤男大笑。

    “急什麼,反正都有份,一個一個來,想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走。”中間那人面露笑意,輕聲道。

    “方哥,那要不,我先來”黑臉男嚥了口口水,顫巍巍地開始解起褲子。

    “你們禽獸你們”中年男子強撐起身子,破口大罵,整張臉已是皮開肉綻。

    刀疤男上前又是一腳,將中年男子歪斜的眼鏡踢飛了出去。“就你他媽的話多老老實實不要動”

    中年男子滿臉血污,倒在地上想竭力說些什麼,可胸膛起伏間,嘴裏只能吐出一個個血泡泡。

    “你們你們別過來我”田姨渾身顫抖,連連後退。

    “姐姐,那禿頭有什麼好,哪配得上你啊,跟着我們仨吧,一定各方面都滿足你。”黑臉男壓在田姨身上,淫笑道。

    “滾開你給我滾開”田姨竭力掙扎,扇了黑臉男一個耳光。

    “哈哈哈哈,小龍,以前你被女人甩耳光,現在都把女人壓到身下了,還被甩耳光啊哈哈哈哈哈”刀疤男大聲嘲笑。

    黑臉男本就墨汁一樣的臉更黑了,用力按住田姨的手,沉聲道:“臭婊子,你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你老公的命還在我們手裏,伺候好我們,或許還能饒他。”

    田姨無力地望向天花板,淚水從眼角簌簌滑下。

    張沫白轉過頭,不忍心再看。只聽見“唰”地一聲,田姨的衣服似已被撕開。

    “哈哈哈哈,好大啊,好嫩啊,方哥峯哥,撿到寶了”黑男激動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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