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總裁的貼身高手 >第二十九章 誘人的景色
    綠色的松針,一閃而逝,沒入了楚學文的衣服中。 .

    “唔”楚學文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腹,神色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衛生間的方向。

    “張總,現在擺在面前的,一個是代表友誼的橄欖枝,另一個是獵槍。希望張總不要再次選錯啊”楚學文陰冷的諷刺了一句後,腹處又是一痛,忙不迭的朝着廁所走去。

    他走路的時候,都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動作顯得怪異無比。生生將好不容易擺出來的緊張氣氛消弭殆盡。

    望着楚學文的方向,張安柔銀牙暗咬,恨聲道“果然是這個傢伙做的”

    這時,一隻手壓在了張安柔的圓潤的香肩上。

    “別生氣,不值得。你難道不知道裝逼會遭雷劈的嗎這個傢伙馬上就要遭到報應了李木的語氣,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張安柔瞥了一眼壓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李木訕訕地收回自己的手,接着用這隻手摸了摸鼻子,露出了心曠神怡的表情來。

    看到李木那猥瑣的神色,張安柔粉面一紅,嬌嗔薄怒的道“無恥”

    聽到張安柔的評價,李木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嘿嘿笑了起來。

    他們這次離開的時間並不長,所以之前包下的房間依舊沒有人入住。

    將手續處理完了之後,張安柔不動聲色的向李木問道“你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話”李木裝傻充愣了起來。

    “當然是剛纔楚學文要遭報應的話了。”張安柔心的看了看四周,接着湊到李木身邊,道“你既然對於命卜相術這麼在行,那肯定也會那些道士的法術吧你這麼是不是準備對楚學文下降頭”

    李木眼前一黑,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他耐着性子道“張姐,誰告訴你道士會降頭的”

    張安柔一愣,眨了眨眼睛後,疑惑的問道“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了”李木無語的解釋道“首先,我不是道士。我也不會法術。其次,降頭跟道士沒關係。ok”

    “那你爲什麼知道楚學文會遭報應的”

    “嘿嘿,祕密。”想到剛纔自己的那一下暗手,李木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來。

    酒店洗手間中,楚學文在一個便池前面,臉色憋的通紅,口中直哼哼。

    “怎麼回事明明憋得很厲害的爲什麼一點都尿不出來”

    在便池前面了許久,當那股幾欲讓人發狂的感覺消退後,楚學文抖了抖雙手,重新綁好了腰帶。

    他的臉上帶着濃濃的陰雲。

    難道是昨天晚上那個女孩不乾淨,讓我染上了什麼病症嗎不能啊都有戴套啊,怎麼可能會有病的。

    楚學文冷不丁打了一個寒顫,心中一片陰霾,匆忙從洗手間出來,馬不停蹄的趕往了醫院。

    李木射出的松針,雖然不過是在楚學文的腹留下了一個紅點,扎入肌膚連一釐米都沒有,連輕微傷都不算。

    但是松針裏面蘊含的勁力,卻將楚學文的泌尿系統已經徹底被破壞了。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情況會越來越嚴重。楚學文不但無法再重振男人的雄風,就連做一個正常人的機會也失去了。

    除非他能馬上找到一個國醫高手。爲他耗盡心力的以暗勁手段不斷的推宮活血,否則,他這輩子完蛋了。

    來到醫院後,楚學文迫不及待的在泌尿科掛號。

    “醫生,我今天忽然感覺自己出現了很嚴重的憋尿感覺。憋得很難受,但是卻一點都尿不出來。你趕快幫我看看”

    泌尿科的患者很少,楚學文在見到醫生的剎那,迫不及待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醫生是一個七十歲上下的老者,臉上的褶子猶如風乾的橘子皮一般。一雙眼睛中,不時的透這精光。

    爲楚學文檢查了一番後,醫生搖了搖頭,道“楚先生,請問你最近的夫妻生活如何”

    楚學文愣了一下後,大怒道“我都沒有結婚,哪裏來的夫妻。”

    誰知在聽到楚學文的話後,醫生的眼睛一亮,猶如看到了老鼠的貓一般。不過當看到楚學文身後的那些保鏢後,他眼中的精光頓時換成了失落。語重心長的道“楚先生,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這兩天應該和不三不四的女人過夜了吧”

    “你怎麼知道”楚學文驚訝了。

    “哎”醫生搖頭晃腦,一臉同情的看着楚學文。

    被醫生的表情嚇了一跳,楚學文顫聲問道“醫醫生。我我不會真的染上了什麼不乾淨的病了吧”

    “那倒不是”醫生搖了搖頭,道“楚先生,你的病症並不嚴重。”

    來還想着要坑楚學文一把,不過看到楚學文帶在身邊的保鏢,讓他有打消了這個年頭,能帶着這麼多保鏢招搖逛市,楚學文的背明顯不是他能得罪的。

    萬一被楚學文察覺到什麼,自己的老命就慘了。之所以搖頭晃腦,一臉同情,是因爲他實在不甘心放過這麼一條水魚。

    “t”楚學文勃然大怒。“既然我的病不嚴重,你幹嘛露出這種死了爹的表情想要嚇我嗎”

    “不不不”醫生連連搖頭。解釋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楚先生,您的病並不嚴重,我這就爲您開藥”

    被楚學文這麼威脅,醫生的心中着實有些害怕。他可是知道,現在那些權勢家族的後代有多猖狂。

    俗話,現在最賺錢的買賣就是劫道的跟賣藥的。得罪了醫生,後果很嚴重。

    這個老者雖然不敢明面上得罪楚學文,但是在開藥的時候,刻意的給楚學文拿了一些既喫不死人,又治不好病的藥。

    也算是變相的折騰一下他吧。

    從醫院出來後,楚學文鬆了一口氣。既然自己沒有染上髒病,那就可以放心了。

    長吁一口氣,楚學文腦子轉轉,要不要找個大學生,給自己一番異樣的享受

    想到得意處,楚學文的嘴角露出一絲壞笑,帶着保鏢快步離開了醫院。

    如果楚學文剛開始的時候,對那個老醫生的態度客氣點,對方或許還會爲他仔細的檢查一下。不過已經發生的事情,是沒有如果的。

    楚學文不得不爲自己惡劣的性格買單了。他已經失去了最後一次能挽回自己男人尊嚴的機會。

    酒店中,正準備上牀睡覺的時候,李木忽然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

    無奈的起身開門,當看到在門口的張安柔時,他的眼睛頓時瞪的大大的,倒抽一口冷氣。

    看張安柔的衣着,她顯然是正準備睡覺,卻又忽然來找李木的。根沒有察覺到自己現在身上的衣服到底有多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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