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稍稍一加力,蘇婉兒就感覺到那地方象是被注入了一股電流一般,強烈的感覺迅速襲擊擴散到了她的全身。
他在幹嘛不會是故意的吧
蘇婉兒心中隱隱有些疑惑。
應該不會,他可能是無意識碰到了那裏,畢竟“她”和自己一樣,也是個女的
蘇婉兒很想提醒貝貝一聲,別碰她那個地方不然她會受不了的,但又說不出口
被他偶爾碰到一下,又不經常碰到,弄得蘇婉兒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有多難受。
貝貝視診了一會兒之後,取了些潤滑油在手指上,開始輕輕按摩蘇婉兒的周圍,爲進入裏面爲她上藥做着些前期準備。
這種感覺很奇妙,象被撓癢癢一樣,趴在牀上的蘇婉兒,有點兒想笑,但又沒有笑出聲來。
除了想笑,還有些別的感覺說不清楚。
終於,貝貝撫摸夠了,手指纔再一次探入了蘇婉兒的,把藥送入到了病竈附近,並輕輕在那裏揉壓起來。
手指被蘇婉兒的感覺很有些怪怪的
過了一會兒之後,貝貝感覺自己摁住蘇婉兒那塊布的手有些溼,怪了,難道是手出汗了
好象天氣不算太熱,他的手也沒有出汗的毛病啊。
貝貝很快就感覺了出來,不是他的手出汗,而是蘇婉兒把那塊布給弄溼的。
她不會是尿失禁了吧哈哈
當然,貝貝還“好心”地對蘇婉兒進行了一些輔助按摩治療,趴在牀上的蘇婉兒只感覺到貝貝在她屁股上摸啊捏啊摁啊的,有時候會有意無意地摁到她前面一些的位置,這免不了又讓她的有些脹癢起來。
女人研究男人,總是想弄清楚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
男人研究女人,就不太一樣了。
男人都有一個心理,就是認爲徹底研究清楚一個女人,讓她在自己面前再無祕密可言,並不是把她的思想研究清楚,而是把她的徹底研究清楚。
要徹底研究清楚一個女人的,似乎是以是否把她的這地方也掰開研究過爲標準的
貝貝按摩完畢,準備把藥通過手指送入病竈,正在進入的時候,不知道蘇婉兒是不是有些累了,又或者別的什麼原因,她向下趴底了下去,腰身往下了之後,屁股自然又向上面翹了一些。
剛纔的姿勢時,那地方還被隱隱藏於腿間,並且呈自然形態微微閉合着,換了現在這個姿勢之後,那地方就被完全展露了出來
而且因爲撐開的原因,它也由剛纔基本閉合的狀態,變得微微半張開了一些,就象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女,又宛如一朵半開的玫瑰花,羞答答地出現在了情人面前。
不止是心潮澎湃
伴隨着玫瑰花顏色越來越深,玫瑰花葉愈加飽滿,半開的玫瑰花也再度綻開了一些,貝貝放在一邊的那隻手,下意識地向旁邊扒了扒,連帶着把半開的玫瑰給徹底打開了
一顆晶瑩的玫瑰花露從玫瑰花中滾涌而出,順着玫瑰花葉滴淌在了下面的草地上。
有些美麗,真的是百看不厭。
大概過了有近兩個小時吧,兩人才算“配合”地完成了任務
讓蘇婉兒泄了至少五次嘿嘿,這不是說蘇婉兒很蕩,而是她常久沒有性生活所導致的
房間中的空氣早就變了味了,薄薄的被單也早已溼透。
蘇婉兒的臉紅得不能再臉下去了,彷彿是滲出血來。
貝貝在醫檢報告書上如實填寫。
“姓名。”
“你不知道”
“性別。”
“和你一樣。”
“是否已婚”
“老公還沒死”
“三圍。”
“這也問”
“不問清楚怎麼給你配藥”
“,,”
“”
“”
“性生活頻率”
蘇婉兒小聲回答,“兩個月一次。”
貝貝瞪大了眼睛,kao難怪剛剛反應那麼大
貝貝陰陰一笑,“自慰頻率”
蘇婉兒緊盯着貝貝,“有這一項嗎”
貝貝把手中的一摞醫檢書一晃,“當然有你沒仔細看吧快說,還有很多”
蘇婉兒又把聲音降低了一些,“兩年一次。”
貝貝有點小暈了,kao你是不是女人啊
貝貝又想到了一個好問題,“和幾個男人有過性關係”
蘇婉兒果斷地答道,“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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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貝貝當然知道她是在說謊,不懷好意地又問了一遍,“是嗎嘿嘿”
蘇婉兒打死也不可能承認的,“哼”
“”
“”
貝貝又掀開一張,“你一般是用什麼,我是說,你是怎麼自慰的”
蘇婉兒臉又紅了,“你”
貝貝一本正經的拿過醫檢書,“這上面問的。你不知道,有時候你用的方法,很可能感染一些什麼病毒之類的東西”
蘇婉兒沒有好好看那醫檢書,還不是貝貝說什麼就是什麼。
蘇婉兒有些不想回答貝貝的這個問題,雖然剛剛又幾次在貝貝面前那啥啥了,但那是在自己喪失控制力情況之下。“我就一次”
貝貝不可能放過蘇婉兒的,馬上反駁道,“做一次還會懷孕呢”
蘇婉兒輕輕咬了咬嘴脣,“讓老公用手指”
貝貝暈了,替蘇婉兒出了一頭汗,“那不算自慰”
蘇婉兒也不確定那算不算自慰,她總覺得只是不是和老公正常地做那事就是不好的,她所理解的正常只是兩個人以一種方式解決問題,最最普通的那一種。現在聽了貝貝的話,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爲,“那就沒有了”
貝貝可不願意讓蘇婉兒這麼輕鬆地純露這個話題,想想看,讓一個絕色美女在自己面前回答問題,前提是她會老實回答,而且什麼問題完全是由你來定的,這種刺激,比在網絡上玩什麼成人遊戲好爽多了
“沒有不行我是說你有沒有用過其它的東西,比如說你的手指啊,筆啊,手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