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沒有被殺的那個老人就是向肇地傳告假情報的老a的好友,不知道爲什麼,小弟們的刀都沒有往他身上招呼
肇天也沒有弄明白今天是怎麼了,就見肇宏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暴怒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宏哥”
肇宏沒答理肇天,冷冷地叫了一聲:“李豪”
“在”李豪答應一聲就走了出來,手中的大刀映着日光,分外惹眼
“宏哥你要爲我們做主啊殺了這個叛徒”唯一倖存的那個元老拉着肇宏就趴下了,一把老骨頭了,還要被自己人追殺,此情此景,確實讓人感到痛心,老人一把淚水地哭喊着:“兄弟們你們死的好慘啊我們肇家軍禍起蕭牆啊”
李豪沒有看肇宏,卻偷偷看了一眼卓英才,領會了他的意思,不待肇宏發令,揮刀就殺向肇天,直取他的腦袋。
“宏哥我”肇天本能地低頭躲過了這兇險的一刀,回身抽出砍刀只是抵擋卻不敢再反擊。
打了一會兒,肇天好像終於想起來了,這事似乎與卓英才有關,閃過李豪一刀,衝卓英才叫喊:“卓兄救我這你給我的”
“李豪住手”卓英才突然大吼一聲,如同一個晴天霹靂一樣,把肇天剩下的話都嘟了回去,李豪也隨着立即停手了。
“宏哥讓你動手了麼你這混蛋”卓英才對着李豪大罵了一通,方轉身對身旁的肇宏說道:“宏哥,這裏面有問題”
卓英才附在肇宏耳邊輕輕地嘀咕了幾句話,就見肇宏的臉色略微有些好轉,可還是難以判斷是不是沒事了。就見肇宏輕輕地點點頭,然後卓英才走到肇天身邊,神祕地道了句:“肇兄,我們中計了”
“什麼意思”肇天也意識到今天的事情不對,現在唯一可以幫自己說的上話的就是卓英才了,他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哀求。
卓英才用眼神瞟了瞟一旁哭的死去活來的那個老人,肇天馬上就“明白”了,眼神之中充滿了感激,若不是卓英才及時叫來了宏哥,真的要被這內奸害死了。
“那我我們怎麼辦”肇天把卓英才當自己才稱“我們”的,除此之外,他不可能再去相信別人。
卓英才轉身看了肇宏一眼,纔對焦急的肇天說道:“肇兄放心,我已經和宏哥說了,只是要麻煩肇兄受點委屈了”
“多謝卓兄了”肇天雖不知道卓英才所說的“委屈”是什麼,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纔是最重要的,命都沒有了,還說個毛啊
卓英才對李豪一揮手,“把肇天押入大牢聽後宏哥發落”
“是”
肇天終於長長地鬆了口氣,大眼也不敢看肇宏一眼,就順承地被李豪押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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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才,肇天的事,你怎樣看”肇宏已經沒有了前日的威風,現在的他,病殃殃的,好像一隻被撥了牙的老虎。
僅僅三天時間,先是潘益那畜生做了那樣的醜事,被打入了死牢,接着肇地叛變,被誅殺,再接着,肇天也幹下了這樣的禍事,自己手下那一干大將眼看就要死亡殆盡了。還好,有卓英才和李豪爲自己辦事,要不然,肇宏真的沒有可用之人了。
“這”卓英才猶豫了一下,“我相信肇天,也會絕對不會叛變可能是”
“你想說,我們身邊還有內奸”肇宏直接挑明瞭卓英才的意思。
卓英才趕快答道:“我只是說有可能,現在還沒有證據。”這樣的事可不能亂說,想不然整個肇家軍就全完蛋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肇宏說着擡頭看了一眼卓英才,把卓英才慎出了一身冷汗。“可是能有誰呢”
卓英才大氣也不敢出,小心地注視着肇宏。潘益在大牢中,潘一還沒有回來,肇龍、肇地已經死了,肇天也被抓了,肇宏身邊的自己人就只剩下卓英才和李豪了
卓英才嚥了一口唾沫,上前一步道:“這個人一定還那幾位老人們有仇,要不然”
“老人”肇宏一驚,打斷了卓英才的話,一股坐起來,顯得很是激動,“你剛剛說到那些老人”
“是的。”卓英才裝作不知所意的樣子,心裏卻爲自己成功引導了肇宏的注意力而暗自高興。“那些老人”肇宏陷入了深思,好似已經有了初步的線索了。
“剛纔肇天對我說,是那些老人陷害他的”卓英才繼續“提示”着。
肇宏眉頭緊鎖,心中分明已
“宏哥,您是不是知道是誰了”卓英才擡眼看向肇宏。
肇宏卻不說破,只是命卓英才去審問肇天,自己帶人出去了。卓英才當然知道他去了哪,一定是去找了那個倖存的老人了。
地牢中。
“卓兄,宏哥是怎麼說的”肇天顯得有些按捺不住了,呆在這裏,總覺得死氣沉沉的。
“唉”又是卓英才式的一聲苦嘆,只是這一聲太真了,顯得很聲名大震,很悲涼,涼到了肇天的心底。
肇天知道發生什麼了,還是不死心地問着:“那宏哥到底是怎麼說的”
人之中,有幾個不怕死的說是爲肇地報仇,可是你連命都保不住,不怎麼報仇啊
卓英才也跟着“傷感”了:“那個老人一口咬定你是內奸,和肇地一夥的”
“胡扯的”肇天要抓狂了,想了想忙問了句:“卓兄,那些手下可是你給我的”“我也不知道啊”卓英才很無辜的樣子,“原本是宏哥給我的保鏢,誰知道讓他動了手腳肇地殺了他好友,他不會罷手的”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肇天一發慌,就開口說胡話了,“你讓他過來我和他對質還有宏哥我要親自跟他說”
卓英才背靠着監牢的欄杆,沒有言語。
肇天突然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是不是,是不是宏哥已經下了命令了”
“嗯。”遲疑了好久,卓英才才答了一聲。
沉悶。無望。寂靜。
靜的讓人害怕,死神隨時都會和自己打一個招呼。
又過了一會兒,卓英才才轉過身,手中多了一把大刀,肇天從來都沒有感覺到,刀光是如此的閃耀,如此的怕人。
“給個痛快吧”當人失去活下去的希望時,就沒有害怕可言。肇天苦笑着,長嘆道:“可憐我肇家軍,竟然葬送在這幾個小人手中宏哥你這是在自毀長城啊”
卓英才哀嘆一聲,傷痛的幾乎要流出淚來。慢騰騰地把大刀遞進了監牢之中
“卓兄,請答應我,我死之後,將我和小地葬在一起,還有,一定在爲宏哥,也爲肇家軍剷除那些內奸”肇天的話聲音不大,可是鏗鏹有力,任何人聽了,都會爲之動情。
“肇兄好走我卓英才一定不負肇兄所託”卓英才說着,把大刀揚了起來。
肇天顫微微地捧過大刀,痛傷之淚流下。
“他們就是用這把刀,割下了小地的人頭也是在這個監牢裏”卓英才就高深莫測的面容之下,讓人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
肇天聽罷,踉蹌地退後一步,俄爾,才仰首痛呼道:“小地,大哥來陪你啦”
卓英才說了一個無恥的謊言,這把刀其實不是殺死肇地的兇器,而是曹青的戰刀。曹青、曹紅兩兄弟至死不肯投降,打掃戰場時,唯一留下的,只有這把大刀了。用曹青的戰刀結果肇天的人頭,也算是爲他們兩兄弟報仇了
肇天就這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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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貝的大軍如約開始了反擊,而帶隊的大將除了新增加的靈兒之外,還有兩位故人田月兒和池早香。
貝貝剛剛從交合之中的逆極氣息中提到啓法,想拿田月兒和池早香兩人開開煉,本想打着“不偏不倚、有福同享”的如意算盤,哪知靈兒根本就沒有讓她們兩個回到鄭州,而是直接下令,讓她們到西北、蒙古兩地帶兵,反擊肇家軍。
一個爛攤子擺在肇宏的面前,沒有大將,小弟再多也沒用,總不能自己親自上吧,就是他想上,也沒那個本事把自己分開兩半
和卓英才商議之後,肇宏迫不得已收回了外出的兵力,只保留河北一地及蒙古的小部分,其他地方兵力呈龜縮形勢迅速後撤。肇宏不得不拋開了顏面,一一向自己的江湖朋友發貼求救,希望可以來幾人以緩解現在的危急局勢。另一方面,肇宏下令,讓留守的東北的肇鳳與劉二極迅趕來,帶兵禦敵。
肇宏本不想讓肇鳳出戰的,一是因爲她雖也是肇家軍出身,可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忍心讓她成天帶兵打仗呢,並且,肇宏可以想象的到,肇龍的死對她來說是多麼痛苦的打擊。可是,現在的形勢容不得他多想,再不來人,恐怕連退回東北老營的機會都沒有了
貝貝的大軍勢如破竹,快要憋出內傷來的貝貝軍團風捲殘席般地把沒有頭領的肇家軍打了回去,這浩浩蕩蕩的氣勢真正地讓人領略到了什麼叫做“秋風掃落葉”。
「電腦低頭不語,不能打開word文檔,正在修復,請兄弟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