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嘴硬”大漢氣惱地增大了力氣,使勁地揮舞着鋼鞭,那小弟身上頓時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的爛了一大片。
老朱向手下襬擺手,那大漢又往鋼鞭上波了盆濃鹽水,重新重複着剛纔已經重複了無數次的動作。
“啊”鹽水刺入殺手小弟的皮膚中,小弟咬緊的牙關馬上就張開了,哭爹喊娘地叫了起來。
“我說我說別打了”那小弟再也忍受不住,終於開口求饒了。
“說誰派你來的”那大漢橫肉一張,凶神惡煞地問道。
刑訊室只是一個簡單的病房,在靠近走廊的那一側留着一個窗子,這是一個容易被人遺忘的角落,因爲窗子裏面堆的是一堆舊桌椅,視角上剛好形成一個空位。
這時,一個身穿醫護人員服飾的年輕男子正伏在窗前,他的懷中,壓着一支阻擊步槍。
小心翼翼地瞄準那正準備開待的小弟。
“敢說一字假話,你就不用活了”老朱兇狠地威脅了一句,找到一個板凳坐下了。
“我說,別打了咳咳,”那小子看樣子是傷得不輕,連說話都得先喘好幾口氣纔行:“是是”
“撲”
槍響了。
小弟沒有什麼反應,抱着阻擊步槍的那名“醫生”卻躺下了,捂着他還在涌出鮮血的手腕在地上直打滾。
從四下迅速涌上來一羣小弟把他給治服了,五花大綁地捆上了。
“朱哥,這個身上沒炸彈”一名小弟檢查之後馬上向正走過來的老朱彙報着。
“好,”老朱點點頭,“把他嘴嘟上,帶下去,按計行事”
“是”
老朱看了一眼時間,很快又下了命令,道:“繼續實行b計劃”
“朱哥”剛纔被打得老慘的那名小弟在兩個同伴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向老朱點頭致意道。
“兄弟好樣的,辛苦了”老朱心疼地拍拍還在四下向外流血的那小弟,大華夏軍團之中果然是忠義之士輩出啊
“朱哥客氣了身在大華夏,自然要爲大華夏出力”小弟強忍着身上的劇痛,迴應道。
“不愧是我大華夏的好兄弟”老朱呵呵一笑,便對身旁的兩個手下吩咐道:“把這位兄弟帶下去,好好調養”
“謝朱哥”小弟答了一聲,便在同伴的攙扶下下去治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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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
重症監護室中的刑天眯着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因爲,他分明聽到了牆壁上有響動。
沒錯
刑天名爲京城第一神捕,這可不是吹出來的,他最突出的一個特點就是超強的聽覺,甚至可以聽到別人聽不到動靜,有人說刑天能夠聽到的聲音頻率波段已經遠遠超出了正常人類的範圍。
刑天瞄了眼時間,離他的二次進攻計劃還有一個小時多,怎麼就已經開始行動了難道這不是自己人
刑天打起了精神,靜靜地等待着。
“嗵”
一聲巨大的響動讓刑天再也平靜不下去了,外側的牆壁上被炸出了一個大洞,整個房間都搖了又晃。
幾個黑色的身影變得地從洞外衝了進來,全副的武裝,透露着股股殺氣。
“你們是誰”刑天“騰”地一聲坐了起來,他已經斷定這些人不是自己的手下了。
“取你命的人”那帶頭的漢子簡短地回了一聲,撥出了身後的微衝。
“誰取誰的命,那可不一定”刑天臉上毫無懼色,淡定自若地回了一聲。
刑天淡然的樣子讓殺手們有點不安了,那帶頭的決定不再費話下去,向同伴擺了擺手:“殺”
刑天嘿嘿一笑,就見他所在的牀位的天花板上突然打開了好幾處缺口,從裏面探出的槍口直接瞄準這幾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刺客們,猛烈的炮火沒有給他們任何反應的時間,當場全部被擊斃。
刑天走下牀,這是他許多天來第一次下牀,竟然有些不大適應了。
刑天來到地上那堆屍體旁邊,仔細觀察了一下,確定自己並不是認識這夥人,不過當他下意識地去摸他們的後腦時,瞬間愣住了,因爲,那裏,竟然都有一道痕跡,那樣的痕跡,刑天再熟悉不過了
沒有工夫去想太多,這邊出了這麼大動靜,外面的警衛很快就會進來的,而依舊在昏迷期間的刑天是
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到自己醒來並且能夠下牀的。
“清理現場毀掉監控”刑天冷靜地下了命令,“通知手下,二次進攻提前”
刑天目前還不確定這夥人的真實身份,但是借他們的出手來一個“順水推舟”外加“金蟬脫殼”之計倒是一個絕妙的主意。
“刑大神捕”在樓層的拐角處,刑天一衆被突然出現的老朱等人攔下了,兩的數十條槍口彼此瞄準,激戰一觸即發。
“讓開否則我殺了他”刑天身邊的一個手下把手槍頂在了刑天的腦袋上,殺氣騰騰地威脅道。
“那你就開槍吧”老朱一點也不含糊,向手下襬擺手,手下會意,軍槍一一向對方瞄準。
“刑長官,李總已經等待您多時了,請不要讓您的手下爲難。”老朱沒有心情和他們白話,一語挑明瞭當前的形勢。
刑天是個明白人,話都說到這一步了,還有什麼好裝的
“這一天來得好快啊”單架上的刑天不服氣地睜開了眼睛,設了那麼多套,最後套中的卻是自己
呵天不助我啊
刑天身子顫微微地走到老朱面前,頗爲無奈地說道:“帶我去見李貝貝。”
“刑長官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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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要求見貝貝的時候,貝貝還在和小霞膩膩歪歪,本想多陪小霞一會兒,也好消磨消磨刑天這老狐狸的銳氣,不過怕夜長夢多,萬一刑天再讓人給暗殺了就得不償失了,因此貝貝還是很快地哄小霞入睡了,自己驅車疾速趕了過來。
會議室中。
“刑伯父好久不見了”貝貝一走進來,就笑呵呵地像刑天打着招呼,並揮手讓幾個手下都出去負責警衛工作去了。
刑天現在可高興不起來,彷彿成了階下囚,無精打采的,不過老前輩就是老前輩,即使刑天現在有些慌亂,也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和貝貝說起話來依然顯得十分的沉着:“有話就直說”
“既然刑伯父這麼痛快,那我也就不囉嗦了,”貝貝自自然然地在刑天對面坐下了,親自爲刑天倒上一杯茶,輕聲問道:“刑伯父對這幾次的襲擊事件做個解釋吧”
“有什麼好解釋的”刑天開始耍賴了,裝作十足的受害者模樣,“襲擊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吧我還想問你呢,自從你找上我,這樣的事就一直沒有斷過”
聽到刑天把一切的罪責全部推到了自己頭上,貝貝不由得想樂了:“刑伯父的意思是我派的人來行刺您的嘍”“天知道”刑天沒好氣地瞪了貝貝一眼,接過了貝貝遞上來的茶水,卻只是放在一邊,連看也不看一眼,好像貝貝真的會在裏面下毒似的。
“從頭到尾,這都是刑伯父您設計的一個局”貝貝見刑天不肯主動交待,自己就直接道出了天機:“那個所謂的冒牌短信,其實就是刑伯父你的第一步,目的就是把我引進來,好充當您的棋子”
刑天雙眼似靈地盯着貝貝,表情無任何的異常,像看小孩子玩耍一樣看着貝貝,聽他往下說下去。
“至於那次的野百合茶樓炸彈事件,也是您的另一步,目的,當然是爲了把自己隱藏起來,按照當時的情況,就算是您不主動來找我,我也會找上門的,所以您就擺下了這個局,自己出面說明情況卻不幸遭遇行刺,就理所當然地進入了保險地帶,不但可以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而且,還可以順理成章地擺脫所有人的觀注您這一招真是高明啊我們當時竟然被你一個炸彈騙得團團轉呵呵,”
刑天的臉色有點不自然了,不過他什麼也沒有說,而是端起貝貝給他倒的茶水輕輕飲了一口,還是野百合茶樓的茶水,百喝不厭。
“我就說嘛,京城第一神捕的刑伯父怎麼可能會讓別人鑽了空子受人刺殺後來住進了醫院,爲了掩人耳目,繼續逃脫衆人的視線,您又接二連三地組織了幾次大大小小的刺殺行動,當然是做樣子給我們看的讓我們一直以爲有人要刺殺你”
“很顯然,這些您都做到了當然,包括今天晚上的一系列行動,雖然被我們破壞掉了。爲了防備真的有人偷襲,您在早已準備好的病房天花板之上還佈置了人手,可惜,直到剛纔,我們才知道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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