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兒子重生了 >73路途
    在通往邊境的山路上一輛吉普車沿着蜿蜒的路跋涉。聶曼卿看着窗外綠色的植被髮呆,她還是第一次到南方來,這裏的溫度在初春像是初夏一般,她在下火車時就換上了單衣。

    "你也是隨軍記者"開車的戰士只有十八歲,對聶曼卿很好奇,忍了好久纔開口問道,這女孩看上去還沒他家妹子大呢,車裏的其餘幾個都是大老爺們兒,有一個人像是野人一樣滿臉的絡腮鬍子,手臂跟大猩猩有的一比,坐在他旁邊的聶曼卿毫無疑問會被秒殺的。

    "當然"聶曼卿回答的很堅決,這種疑問不知道有多少人問起了,讓她有些氣悶,難道她真的就那麼弱嗎看了下旁邊默不作聲似乎已經睡着的大漢聶曼卿摸了摸胳膊上束的手環,給自己打氣。

    她怕家裏人擔心也就沒回家了,臨走前幾天都在看關於這邊氣候植物的書,老爺子又給她準備了祛溼防寒,防蛇蟲的藥,她自覺準備還是很充足的。

    "朋友,回家讓媽媽抱比較合適你"這時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卻是坐在後排的一個相對瘦的男子轉頭打量着聶曼卿道。

    "閉嘴"聶曼卿在想要不要給這各看人的傢伙一點顏色時,旁邊一直沒話的大漢睜眼看了那人一眼了句又閉上眼,前面那人頭一縮便訕訕的轉過頭去了。

    聶曼卿瞥了眼旁邊的人,閉着眼時兇,睜眼時更兇了,不過好像比前面那人好點

    大約行了三個多時,這些人被帶到了後勤指揮部在這裏也有醫務救護所,相對安全,但是耳邊仍舊能聽到炮火的聲音。這裏的人都是形色匆匆的樣子,不時有人被擡進不遠處的平房,那是臨時的手術室,讓聶曼卿鼓了好久的氣勢像是被針扎破了一般,有些泄氣,滿眼都是不認識的人,讓她的心裏惶恐又孤單。

    與在前線作戰的人不一樣,這裏的人不住貓耳洞,住的是帳篷,記者中就聶曼卿一個女孩子,她被分配去和女衛生兵住了。

    "進來"聶曼卿拿着自己不多的行李到了指定的帳篷,敲了下鐵製支架,裏面傳來懶懶的聲音。

    "夢"聶曼卿沒想到自己竟然一下子就碰到了熟人,剛纔心謹慎有些惶恐的心舒緩了不少。

    累了多半天的蔡夢華躺到牀上就不想動了,連飯都喫不下,正閉着眼休息聽到熟悉的聲音睜眼看到了聶曼卿很驚喜。雖然知道來了會更苦,她已經做好準備了,面對真實的境況還是讓她受不了,如果不是心裏的堅持支撐着她,她肯定要當逃兵了。

    "曼曼姐,你怎麼也來了"蔡夢華起身到了聶曼卿身邊,剛纔的疲憊一掃而光。

    "我還想問你呢"聶曼卿放下了行李一屁股坐了下來,兩個女孩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

    兩人已經許久沒見過面了,後腦勺事件後,蔡夢華和聶曼卿也只見過一次,就跟着來前線了。

    悶熱的密林中,遍佈的荊棘和比人高的草被劈開,一隊人快速的推進着,突然有人斜倒着暈倒在地。連續好幾天的日夜兼程讓幾個人倒下了。

    隊伍並沒有停下來,有人叫來衛生員很快救醒了人。

    "聶衛國,我看這地方地勢不錯,讓他們幾個就隱蔽在這裏吧"沈修然聽到又有人倒下到了隊伍的後方。

    "放這裏這是我們的戰友,你要他們在這裏等死我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人的,我來揹他"聶衛國堅持道。因爲失去了許多好兄弟,他信守的就是不拋棄不放棄。

    "聶衛國,你清醒一點,我們是去突擊,時間就是生命,他們幾個放這裏又不會立即死,等我們回來時再救你背上他們算怎麼回事兒你也想倒下你過聽我的,我命令你,繼續前進,我來處理他們"沈修然推開了要去背那人的聶衛國。他現在全身武裝,膚色愈加深,神情中透着果敢狠絕,對着聶衛國話時,有種冷酷強勢,讓聶衛國不禁一凜,他知道沈修然的有道理,可是他還是不忍心丟下這幾人。他們全身揹負的主要是彈藥,帶的乾糧只有壓縮食品,水早就喝完了,遇到水源纔會取水加淨水片,也不算衛生,而且這個地方隨時有可能遭遇敵人,還有未知的危險,離開大部隊,這幾人活下來的機率很。

    "隊長,別管我們了,任務要緊,我們可以撐住的"其中一個還可以話的人也勸聶衛國,他們不是體力不好,而是在這種環境下,總是有一些未知的東西會攻擊他們,其中有一個是被毒蛇咬了,另一個則是呼吸道對一種植物過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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