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破棺而出·首席薦愛99分 >一百十四、愛,結局倒計4
    破棺而出首席薦愛分,一百十四、愛,結局倒計4

    有一個詞叫牽一髮而動全身,也有一個詞叫蝴蝶效應。舒愨鵡琻

    在詹氏大換血的同時,外界對於這次詹世風與其父親的爭鬥,更是將其描繪得栩栩如生。

    父子之爭、子嗣端倪、正室與三、財產紛爭,種種的矛盾,紛沓至來。

    在詹世風發表聲明與詹伯黎斷絕父子關係的同時,詹老爺子也在詹世風和周淑娟身後,斷絕與詹伯黎的父子關係。

    不得不,這位前任詹氏總裁,徹底孤立無援。他和周淑娟的離婚案終結,被淨身出戶。而他在外頭的私生子,則由詹家這邊每月承擔撫養費用直至成年鈀。

    伴隨着整個詹家的紛爭,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蔣楠被害案,也再次掀起波瀾。

    據是在監獄的碧安琪看到這則報導,突然便失心瘋般一個勁叫嚷着她會害蔣楠完全是受詹伯黎誘導。

    若單純是一個被關押在監牢裏的人,媒體根就不可能關注到她伴。

    她的那些個瘋言瘋語,也不可能傳播開來。

    奇怪的是,不知是哪家媒體先開的頭,短短几日,有關於她對詹伯黎的指控,便這般登了報,並進入各大門戶。

    詹氏立刻採取手段,大量收購外流的報刊雜誌,又刪除了上大量報導。

    可饒是如此,該讓人看到的,還是被人看了個徹底。

    對於這些,蔣楠倒是也有關注到,只不過,對於碧安琪這突如其來的改口,她早已屢見不鮮了,與其對她的瘋言瘋語感興趣,不如對於那個能讓她癡心不改的人感興趣。

    對於這段時間詹家的變故,蔣母是瞧在眼裏,每日裏張羅蔣楠的相親,卻逐漸淡了下來。

    母上大人居然不再急急忙忙想要將她這個剛離婚不久的主嫁人了,完全便在蔣楠的意料之外。

    “女王大人,您老轉性了不擔心您女兒的終身大事了”

    幫女王大人曬被子的時候,蔣楠試探着開口。

    後者卻是一副淡然的模樣,那張風韻猶存的臉上展現出所謂的恨鐵不成鋼表情之後,又染上了一份深沉。

    “老孃給你找那麼多你都看不上眼,再找,有用嗎”明顯是帶着絲不滿,蔣母斜睨了她一眼,“我和你爸就是不想讓你離婚後還念着舊情,所以纔想着趕緊給你找一個能夠疼你愛你的人。不過瞧你這些日子的表現,你對那姓詹的就是一根筋到底了。”

    聽聽聽聽,女王大人這話委實不夠厚道。

    她不過就是沒有找到一個看對眼的,她便覺得她還在念着跟詹世風的舊情,便覺得她是故意惡整她給她找的那些個相親對象。

    她和詹世風,怎麼可能呢

    他一直以爲她是因爲看到了柳素雲的那張驗孕單纔會徹底和他劃清界限。可他從未考慮過兩年前的那場車禍,從未考慮過她被他招惹的女人害得車毀撞入海中那一剎那的絕望。

    當在醫院接受治療,卻看到了有關於他和各色女人出入不同場合的新聞,鋪天蓋地襲來,彷彿就是爲了加劇她的慘烈程度,也一併讓她知道,即使是她死了,他也不會對她動容分毫。

    有時候心死,不過是一念之間。

    “媽,過幾天給你帶回來個人瞅瞅,你和爸給我把把關。”

    此言一出,猶如平地起驚雷,蔣母原正要回房去將洗好的席子拿出來曬晾半個時的打算早被甩到了九霄雲外。

    “你你剛剛什麼”激動的程度,顯而易見。

    “瞧把你給激動的,你女婿有着落了,我這臭脾氣,有人替你接收了。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蔣母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將蔣楠給打量了個遍,末了,又不放心地追問道“不是因爲老孃給你找得這麼急你隨便找了個人充數”

    “哪兒能吶,這可是兩個人的事情,我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能改變另一個人的意志吧”

    聽得她如此,原還狐疑的蔣母倏忽間便眉開眼笑喜上眉梢“這就對了嘛,咱們犯得着在一棵樹上吊死嗎大學裏非他不可,這畢了業工作了也非他不可。這離了婚還非他不可,那就不是什麼癡情,那根就是榆木腦袋不開竅傻”

    “行行行,以前是你閨女傻不開竅行吧好了,向黨組織彙報思想完畢,那我這就去約會了哈。”

    急急忙忙,不給蔣母再教的機會,不過幾秒,人便跑沒了影。

    將她哥蔣沛君停在車庫裏的車開了出去,蔣楠任由自己的思緒飄散。

    早已經記不清開車的感覺是怎樣的了。

    那場車禍之後,她便再也沒有自己開過車。

    如今再開,竟是恍如隔世。

    畢竟長時間未開,上手有點慢,不過卻也一路穩當而行。

    臨近傍晚,蔣楠將車開到海邊。

    海風習習,天氣炎熱,熄了火下車,脫下高跟鞋,隨意地拎在手上。

    腳踩着沙子,感受着腳底板的觸覺,她突地便躺了下來,感受着即將落日那一瞬的瑰麗與寧靜。

    這兒不似海南,海邊落日,人羣三三兩兩,並不密集。

    不過單單這三三兩兩,也可看出是溫馨和睦的一幕幕。大抵都是一對對的情侶,也有一家三口。

    那般和諧完美,讓她竟有些眼熱。

    放空那不該有的遐想,她閉上眼,整個人突然便渾渾噩噩起來。

    詹家發生的這一系列變故,她看在眼中,卻不由地爲詹世風所需要承受的壓力而心疼。

    她明明遮掩得很好了,可母親,還是看了出來。

    這段日子,她並未再逼她相親,其實,她根就看出來她依舊還是放不下前一段感情。

    明明做什麼事都該是乾淨利落,她卻和詹世風當斷不斷。

    即使是離了婚,卻還是假借着詹老爺子的囑託留在了詹氏。美其名曰替他處理所謂的鶯鶯燕燕,可到得後來,他的緋聞日減甚至於市場部的人都要求着他去和那些個明星模特傳出緋聞。其實她,根就沒有留在詹氏的任何必要了。

    可唯有她自己知曉,如此拖拖拉拉,究竟是爲的什麼。

    她的理想,是做一名合格的律師,是在律師界的高峯。

    可就連他都知曉的理想,卻變成了一個祕書。

    學無所用,專業更是完全不相符。

    捨棄在在她哥的庇廕下過的舒爽日子,卻選擇空降到詹氏,成爲被衆人排擠的對象。

    日復一日,她告訴自己,不過是爲了回報詹老爺子對自己的這份厚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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