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荒野巔峯 >第二百二十七章 這是弄啥
    天珠的由來,民間傳說有十幾個版本,最出名的當屬文殊菩薩爲拯救蒼生,撒入人間的天寶。再就是說天珠乃是阿修羅製造的武器,用以對付帝釋天。

    無論哪種說法,無不證明天珠的珍惜性和神祕性。

    時至今日,天然天珠的形成,依舊是科學無法解釋的問題。

    不過對於江子涯來說,什麼傳說都不是問題,他只是知道,自己這次真心發達了。

    現今,長零點五釐米,直徑零點四釐米的天珠都是十萬起價,兩眼天珠基本百萬起,九眼天珠不需說,都是千萬坐地。

    而江子涯這顆天珠,是與蓮花天珠不相上下的法螺彩虹天珠,可謂是珍品之中的珍品。

    即便剖出各種珍品的屬性,只是這天珠的個頭體型,那也得是上千萬的寶貝。

    江子涯珍而又珍的把這顆法羅彩虹放進了揹包最內部的防水層裏,那一臉撿了錢的笑容,叫觀衆牙酸不已。

    比賽還要繼續,畢竟江子涯已經是一個經過金錢考驗的,合格的,有着職業道德的探險運動員。

    所以,此次見到天珠之後,這貨沒有如大金安嶺那般,邁着八字步等淘汰,而是很勤快的開始尋找可以食用的東西,因爲他太餓了。

    林子裏大樹並不密集,但是那些矮小的灌木卻霸佔了剩下的地盤,讓人的腳步很難跨入其中。

    江子涯就沿着小溪的邊沿慢慢深入這片林子,他的眼睛仔細的觀察着能看到的每個角落。

    就在走進林子不久,他見到河邊的灌木叢內,有一條很不起眼的細路。

    大概只有二三十釐米寬度,彎彎曲曲的伸入灌木叢內,若不是眼睛尖,還真不容易發現,因爲路上面就是被灌木蓋了頂。

    江子涯斷定,這應該是狐狸或者黃皮子這樣的小型哺乳動物走出來的獸徑,想來它們是在這個位置來河邊飲水亦或是捕魚。

    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以及正在變暗的天色,決定就在這附近安營紮寨。

    獸徑遇到了,那就必須弄兩個陷阱纔是,畢竟求生者是沒有時間追着獵物滿山亂跑的,所以最適合求生者的捕獵方式便是陷阱。

    簡單實用的陷阱,可以以逸待勞,讓求生者在睡夢的時間,代替人的手腳幹活。

    江子涯在獸徑邊上,找到了一棵小樹,這應該是卿幹柳一類的樹質,結實且韌性好,最適合作爲捕獸陷阱的動力。

    折斷了幾根樹枝作爲觸發陷阱的機關,然後把小樹拉彎,用自己的鞋帶作爲鏈接,把木棍和小樹連接在一處。

    然後用另一條鞋帶做成一個圈套,這樣一旦有小動物鑽進這個圈套,往前一走,帶動繩索,小木棍就會離開卡位,小樹彈起來,自然就把這小動物死死勒住,吊起來。

    弄完了這個簡單的觸發陷阱,江子涯隨手擼了一把草籽,然後再小河邊,找了一塊扁平的石頭,然後用兩個擀麪杖大小的木棍作爲支撐和觸發點,做了一個捕鳥和兔子的陷阱。

    這種陷阱看似簡單,但是對手勁的要求很高,製作的人,必須有着一雙穩定且靈巧的雙手,能讓兩根木棍成t字型,頂住石片。

    然後再石頭下面擺好草籽,一旦有鳥或者兔子進入到石片的下面喫食,腳步就會觸碰到埋在草籽裏面的細木杆。

    圓滾滾的木頭,是沒有穩定性的,稍微一點力,就能讓整個三角力架毀滅,扁平的石頭砸下去,裏面的東西也就只能閉目等死。

    這種陷阱名字叫做派尤特陷阱,有着上千年的歷史,大多是沙漠和草原的原住民使用,江子涯有幸學到了這門技巧,此時此刻自然要弄幾個,因爲這陷阱的材料,在這河邊多得是。

    這裏的氣溫依舊很低,但是這種寒冷多是來自於風。

    所以,江子涯想要睡個好覺,唯一的辦法,就是弄個能遮風擋雨的避身所。

    在這樣滿是小樹的林子裏,製作帳篷不要太簡單。

    只需要把幾棵臨近的小樹彎曲到一起,捆綁起來,就是一頂既好看又結實的網格球頂式帳篷。

    包括弄到足夠的枯草和樹葉作爲帳篷裏面睡覺的保暖層,外加上用枯草爛樹組成的三面防風牆,江子涯一共用了不到一個小時。

    而這時,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沒有鳥獸的鳴叫,整個林子裏靜悄悄。

    江子涯用燃布轉眼間點起了篝火,就在他的帳篷門口。

    安全感回到了身上,這纔在篝火的附近,用尼泊爾狗腿刀砍斷了幾棵不到小臂粗細的小樹。

    都是貼着地面砍伐,憑着尼泊爾狗腿刀的鋒利和利於劈砍,這三棵小樹竟然接近半個小時才弄斷。

    江子涯把三棵小樹拽回篝火邊,清理了上面的枝丫。

    把所有的衣物脫下來,放在火邊燻烤,這衣服潮乎乎的,自己可不敢穿着睡覺,只能等烤乾了才能安睡。

    用合金戶外鍋裝了溪水,裏面放上自己剛纔撿的的野菜還有草藥,囫圇個的燉在一起,水開了放上一點鹽,這就是他的晚餐。

    這些東西,只能給與機體補充碳水化合物和維生素,至於熱量則是少得可憐。

    在叢林裏,要補充熱量,最好的辦法,便是蛋白質,也就是鳥獸的肌肉和內臟。

    這裏有河,有魚,但是江子涯不敢喫。

    這倒不是他迷信,主要是每個地方的風俗,大多是從自然之下,慢慢形成的。

    而這些風俗,更多的是讓人能夠活下去。

    所以,他不會冒險喫這些溪水裏呆頭呆腦的傻魚,而是選擇用這些綠色的草藥和野菜暫時果腹,先把這個晚上度過去再說。

    至於那兩個陷阱,可以期望不能指望。

    明天天一亮,江子涯就要想辦法尋找鳥窩,最起碼弄幾個鳥蛋補充一下體能先,就自己這爬樹的功夫,還真沒有掏不到的鳥窩。

    江子涯又累又乏,但是衣服上面還冒着淡淡的蒸汽,顯然距離烤乾還需要一些時間。

    所以他只能蹲在篝火邊,感受前胸後背的冰火兩重天。

    好在,他並不是無事可做。

    那三根木頭被他帶着皮放在火苗的外層薰燒,不時的用手彎曲一下木頭。

    這是個耐心活,直到衣服烤乾了,他的第三根木頭還沒弄好。

    觀衆看着江子涯弄木棍回來,以爲他又要做木矛,畢竟這幾次比賽下來,他都是仗着木矛威力,幾次險死還生。

    但是,當他們看到江子涯把三根粗細不一的木頭都考成彎月形,不由得納悶起來。

    “印第安納江這是要幹嘛做弓箭嗎”

    “不是吧做弓箭的話,也要木材夠直纔好,因爲那樣的話,裸弓彈射力纔夠大,這樣彎曲了,射出去的箭就沒了力道。”

    “不是做弓箭的話,那我真的是看不懂了,這些彎木頭還能做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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