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太子妃真愛開玩笑”玄歌有一瞬間的尷尬,只好藉着喝茶來掩飾。
“國師大人能預測未來,保護國家,自然不是我等能夠比得上的,國師大人的思想心思,自然也不是我能猜測出來的。”這是實話,他怎麼想的,她怎麼知道。
“世界上不存在鬼神之說,什麼能預測未來,只不過還猜測出來的罷了,世界上最真的最假的也是人心,臣不過是能察言觀色看出別人所想,在稍加推測,自然能把事情連在一起,能推測出下一步別人會做什麼,想好對策”玄歌直接把自己在外人眼中的預測之術說了出來。
扶顏愣住,沒想到玄歌一下說的那麼直接,“國師大人的本領自然不是我們就能請於學到的,察言觀色也好,揣測人心也罷,那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看出來,不知道國師大人叫小女子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不可能只是爲了請我喫頓飯吧。”
和聰明人說話,其實也挺累的,特別是國師級別的人,人傢什麼都知道,說話也要看眼色,這種能洞察你一切的人,你隨便說一句或許人家就能立刻聯想到什麼,說不定一不小心就說漏嘴了。
不好,扶顏心底暗道,這個國師該不會就是來會會她,然後從她的口中想知道什麼。
“如果我說是呢”玄歌一字一句的說,手中搖晃的扇子一收,臉上淡淡的笑變成了高深莫測的表情。
陽春四月,扶顏硬是打了一個寒顫,“那就是吧,反正我不喫虧。”
“或許我和太子妃會是同一路人呢。”
“同一路,國師大人這是在拉我爲盟友麼,要是我真的是他們口中的外黨呢國師大人就不怕我是真的要陷害君國”扶顏也似笑非笑的看着玄歌。
玄歌敢跟她說這句話,這個看似溫文儒雅的人,似乎並不是這樣啊,雖然不知道他的心有多大,是想要什麼,但絕對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正如太子妃所說,我能預測到未來,猜測人心,那我還能不知道太子妃是想什麼的麼,我相信太子妃。”玄歌好像什麼都能猜到,就這麼看着扶顏。
“我覺得國師大人不一定能猜到我要幹什麼,或許,你根本就還沒猜到我是誰”扶顏也似笑非笑,篤定的說。
她的身份,她就是一個從小生活在神醫谷,卻有一個很好的師父,即使什麼都沒見過,卻什麼都能知道的人,以師父的本領,即使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也不一定會被發現。
再加上她那本事大大的恩人,就算要查也是困難的,她相信就算是國師,也不一定能推測或猜測出來。
玄歌臉上的笑意有一瞬間的僵硬,扶顏能這麼的肯定,就說明她的背後一定不簡單,她也只是簡單的試探一下,但是聽扶顏的口氣,是不怕被別人知道自己背後有人,而是力量強大到就算知道有人,也不會查出是誰。
“太子妃就這麼肯定我不知道你的身份麼,世界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啊。”說實話,他是真的不知道扶顏的身份。
一個憑空出來的女子,以前從來沒聽說過的,而且以前都沒有聽說過,光是這種保密的手段,就讓人心驚的發狂,一個大勢力在你眼皮子底下活動,你卻什麼都不知道,這次也確實是他疏忽了。
“國師大人這頓飯是在賄賂我嗎”扶顏不回答玄歌的問題。
“你說是就是吧”
“那國師大人有沒有了解過,我的胃口很大,不是一頓飯就能解決的。”扶顏也不客氣。
“那太子妃是想要什麼呢,我可是很窮的,拿出不什麼值錢的東西。”玄歌也開起了玩笑,不得不說扶顏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那就要看國師要我幹什麼了。”國師的心思,她猜不透也不想猜,既然國師請她喫飯,那麼肯定是有事的,和不熟的人周旋,這也是一種苦力活啊,此時她只想快點離開。
“太子妃又在說笑了,既然太子妃不想拐彎抹角,那我也就直說了,太子妃也知道你現在樹敵很多了,我希望能和太子妃合作,我想知道這一切的經過。”玄歌也不和扶顏客套了,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一起的經過,指的也不只是皇上這件事,他是女媧神廟的後人,自然是能感應到一些的,他知道有一股勢力正在崛起,或許就和前朝又有關。
現在唯一能入口的就是扶顏。
“不知道國師大人要我做什麼,前提是隻要我能辦到。”扶顏想了想,答道。
樹敵很多,她承認,那羣大臣表面上是服了她,可是誰能保證私底下呢,私下的小動作那是防不勝防,而且恩人好師父都方仍她處在這種水深火熱中,現在就只能靠自己了。
國師就是一個很好的人選,他可以不用做什麼,就只是說說話,說點她的好或者命,下面的人就不敢輕易動他,在某方面的說法上,國師的地位比太子還高。
如果太子要殺你,至少還要找一個條件,如果是國師要殺你,他可以直接說你有血光之災,威脅生命,你過兩天死了,人家只會說國師大人說的準。
玄歌輕輕的把玩着扇墜,看着扶顏笑笑,走到扶顏的面前,在扶顏耳邊說到。
“......”
兩人現在也算是盟友了,和玄歌一起說了風雨樓,現在正值大中午,喫飯談事的人也多了。
這不,扶顏和玄歌剛走出門口,就看到迎面走過的兩個人。
“國師大人,太子妃,好巧,你們也來喫飯。”來人正是南侯王寧之沉和禮部尚書王大人。
“太子妃怎麼和國師大人一起出現在這裏啊,太子難道也在裏面麼”身爲禮部,就是管理人理道德,王大人這句話,絕對只是說給兩人聽的。
太子妃和國師走在一起,這說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