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她現在完完全全的給君臨的話,她做不到,身體上的強烈感覺一波一波的傳來,隔着布料,君臨的大手輕輕的捏了下他的高聳,扶顏輕哼一聲,發出了聲音,她才知道這聲音居然是自己發出來的。
扶顏大囧,但是看君臨的樣子,好像還是很享受,身體漸漸的不受自己控制,她好像也喜歡這種感覺。
在君臨的帶動下,扶顏似乎明白了什麼。
君臨悄悄的睜開眼,看着扶顏精緻的臉,他的手很涼,和扶顏潮紅的臉完全就是冰火兩重天,君臨邪魅的一笑,把自己的手輕輕的摸着扶顏的臉龐,對於這種涼涼的溫度,扶顏只感覺好舒服。
君臨卻隔着布料,吻上了扶顏高挺的雙峯,在他手指的遊走下,扶顏的雙峯更加的堅挺,雖然隔着布料,他也能感覺到,扶顏不是沒反應的,扶顏也是想要的。
扶顏微微的睜開眼,看到君臨正一臉笑意的看着她,她似乎也明白了現在的狀況,害羞的往被窩裏一躲,君臨剛剛準備吻下去的脣,卻吻在了枕頭上面。
看着君臨準備有下一步的動作了,扶顏像是知道一般,一下子滑到了牀尾,在君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下子跳到地上,快速穿上鞋,穿鞋的時候,她還記得自己沒脫鞋的啊,鞋子什麼時候掉的。
還好現在衣服沒有什麼不整齊,還沒有到下一步,扶顏準備趕緊逃。
她跑...她跑...可是爲什麼跑不動啊。
低頭一看,君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規規矩矩的睡着呢,可是手卻抓着她的手腕,想掙脫開,可是君臨抓的緊緊的。
她實在是不能理解,君臨現在還是一個病人,怎麼會有這個大的勁,而且還能不臉紅的幹剛纔的事,他就真的不怕傷口裂開,死在美人的身上嗎,如果不是她親自檢查,治的君臨的傷,她都以爲君臨是裝的。
“這麼晚了,還準備去哪啊”
君臨看着扶顏,眼裏笑意不止,似乎扶顏剛剛的舉動很是好笑,扶顏也實在無法想象,一大君王,居然能有這樣的多面,是不是權位高的人,都會有一點點小的癖好啊。
“回家。”扶顏沒好氣的說。
“這就是你的家,你還想去哪”君臨挑挑眉,似乎不滿意扶顏的說法。
“我....你好好休息”扶顏長長的舒了口氣,她決定,不和一個剛活過來的,神經還沒回來的男人講道理。
“一起睡”君臨準備耍賴到底。
“不,我要回去”
“一起”
“不”
“......”
最終,還是扶顏妥協了,不是因爲她想和君臨什麼,而是君臨用自己萬一發病了的事來威脅她,她其實是完全可以瀟灑走掉的,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就這麼留了下來。
而且,留下來就留下來,可是現在的姿勢貌似有點不對勁啊。
君臨抱着扶顏,安安分分的躺在牀上,扶顏身上的味道就像是安神香,沒有什麼別緻,卻能讓人安心。
聽着耳邊均勻的呼吸聲,扶顏甜甜的一下,睜開眼,君臨的面容就在眼前,長長的睫毛,白皙的皮膚,還是嘴角上面淺淺的笑容。
是不是人生能擁有一個人能共度一生,那就是最幸福的,可是君臨的身份,真的可以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扶顏也甜甜的睡去。
清凝月色,水影月光,煙朦月朧,暖風微涼,樹影婆裟,長夜漫漫,安寧盡致。
這幾天,扶顏和君臨的感情盡情的升溫,似乎在不經意見,兩人中間就有了一種親密感,濃烈的氣氛,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就比如,扶顏最近每天晚上都是住在養心殿的,而且是和君臨同吃同住同睡的。
玄歌對外是聲稱君臨最近有血光之災,不能出門,就連早朝也不能上,玄歌的話,就是不對的,也必須信,再說關係到皇上的安危,他們不得不重視啊。
所以,大家都還是信了,就連寧之沉也是面帶笑容,君臨沒上早朝的那些時候,寧之沉幾乎已經把大臣們都是慰問完了的,就連玄歌都在爲君臨着急,就這麼下去的話,那真的是完了,奈何君臨就像沒聽到一半,不痛不癢毫不在意。
君臨的傷恢復的很快,就是過了十天,君臨就正常的上早朝了,寧之沉看到君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出門了,心裏也是大驚,不過,就算是沒死又怎麼樣,現在朝堂基本已經被他掏空了。
大臣們都站在了他這邊,就算沒有的,他也想辦法打壓了,君臨現在就算一個有名無實的人。
特別是沈丞相,知道自己寶貝女兒的事後,恨扶顏之入骨,他也沒有針對過扶顏啊,居然這麼對她的寶貝女兒,那可是他唯一的一個女兒啊,他疼都疼不來的,居然就這麼毀了。
而且現在他出門,路上的人都對他指指點點,就是在這朝堂之上,那些人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樣了,扶顏,又是扶顏。
有了丞相的支持,寧之沉在做事方面就更方便了。
君臨對寧之沉的這些做法,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讓寧之沉也納悶了,不知道君臨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說故意裝作沒看到,或者說是在破罐子破摔,還是說在醞釀什麼。
這段時間,似乎大家都心照不宣,心裏知道對方,卻敵不動我不動,轉眼兩個月就過去了,封遠也回到了他的姜國,準備着姜夕過來的行程大事。
君臨的背後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內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玄歌也不知道君臨是在賣的什麼藥,也沒看到什麼小動作,明面上也沒有什麼報復的樣子。
扶顏也知道該喫喫該喝喝,據莫邪說,最近好像沒什麼動靜,紙條的事也沒查出來。
就在這豔陽高照的日子,君臨終於做了一個奇葩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