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傳來消息,說君臨又昏迷不醒了,本來都是已經醒來了,卻剛好這個時候夜國來犯,妖女禍國,清君側,這是夜國入侵打的口號,妖女,說的不正是帝后嗎。
皇上都那麼久了還沒好,又在這個時候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他們怎麼能不着急,這次夜國來,又在他們的心中埋了一個炸彈,扶顏,自從扶顏出現了,就沒有好事,明爭暗鬥,雖然以前也不平靜,但是現在已經很危險了。
玄歌站在龍椅的旁邊,現在他是攝政大臣,朝政之事,都是他一個人在忙,玄歌把手背在背後,冷冷的看着這羣焦急不安的大臣。
寧之沉已經帶人出兵了,丞相大人也請假了,君離今天也沒出來,可以說今天全是一盤散沙,但是今天發生的事情確實多了,半夜的時候,君臨突然傳來說又昏迷不醒了的消息,而且昨天晚上還是好好的還召集大臣,把玄歌氣的牙癢癢。
本以爲君臨會照這樣慢慢的好起來,誰知道半夜又給他來這一手,所以的東西又落到了他的肩上,一大早上朝,大臣們都在討論昨天的事情。
南侯王大婚不成,出現刺客,離王求娶安寧郡主無果,安寧郡主最毒婦人心,派人殺害沈小姐,這個時候居然又夜國來犯。
本來皇上好不容易醒了,是吉兆,可是晚上的時候,又昏迷了,而且這一切,感覺都是不平凡的,空氣中飄過危機感。
玄歌沒有回答大臣的問題,皺着眉頭,大臣們都互相看了看,商量了一下,一個老大臣走了出來,“國師大人,臣覺得現在妖妃當道,我們還是慎行。”說的委婉,但是大家都明白。
“國師大人,您和皇上一樣英明,但是不要和皇上一樣被迷惑了啊。”另一位大臣說。
“王大人,你是說皇上是昏君麼”玄歌眉頭都不皺一下,冷豔看着下面的人,聲音不含一絲的溫度。
雖然他平時也是淡淡的,但是平時是那種淡然,與世無爭的感覺,而今天,就是一臉的寒冰,溫度好像也低了幾分。
王大人哆嗦了兩下,“微臣,微臣不敢啊,臣只是覺得...覺得...”王大人此時滿頭的汗水,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太大的官,能說這些話也是被推出去的,現在的國師大人,似乎很生氣。
“覺得什麼,王大人你到是說啊。”玄歌冷笑了一下,犀利的眼神掃過衆人,大臣們都極力的避開。
“臣...臣...”王大人吞吞吐吐,看了下旁邊的大臣,但是大臣們都避而不答,王大人頭皮一緊,橫豎都是死。
“臣覺得,自從皇上迎娶了帝后,就沒發生過一件好事,帝后一直來歷不明,發生了這些事真的和帝后沒有關係麼,臣希望皇上能廢了帝后。”王大人話音剛落,大殿上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王大人,萬事是講究證據的,不知道你是握住了什麼有利的證據纔敢這麼說的,還是單純的看帝后皇上不順眼嗯”寧之沉問道,提高了聲音。
王大人不停的抖抖抖,不管是哪一種,他都是死罪啊,看國師大人這個樣子,就是要把屎盆子往他頭上扣啊。
“國師大人,臣...臣...”
“你們還有誰的想法和王大人一樣的,可以儘管說,或者有什麼想法,有什麼不滿,也可以說,本國師現在來給你們解答。”玄歌直接打斷了王大人的話,看着衆臣。
“國師大人,這是百姓的聯名上書,希望皇上能廢了帝后。”禮部尚書遲疑了一下,從懷中掏出一個冊子。
玄歌一個眼神,一個公公從禮部尚書的手裏接過了冊子,呈給了玄歌,君臨不在,玄歌自然是管着一切的,也就是有很多人看不慣玄歌,所以,所謂的國不可一日無君。
公公展開了冊子,玄歌只是用餘光看了一眼,便看着禮部尚書,“大人好樣的啊,看來是早有準備的。”玄歌的話聽不出他的下一步。
玄歌卻在這時候從上面慢慢的走了下來,“你們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情能歸咎到一個女人身上麼,難你們這些大臣,這些男人,還不如一個女人,留你們還有什麼用”玄歌走到了禮部尚書和王大人的旁邊,停下。
玄歌的氣場,絲毫的不輸於君臨,現在大臣們只覺得寒氣逼人。
“國師大人,我們是人,自然不能和妖相比,所謂妖女,自然是有手段的。”禮部尚書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
“尚書大人,如果真的像你這麼說,是承認自己鬥不過一個女人,先拋開帝后是什麼,你覺得你當了那麼久的官,你是禮部,你盡到自己的職責了麼,皇上創建禮部,就是讓你們這樣彈劾帝后的”
“如果是你們真的做的好,都拿出了自己的實力,公正廉明,百姓們能過上更好的日子,現在夜國入侵,本國師看你們好像都挺閒的樣子,還有時間去聯名上書。”玄歌接過公公手裏的冊子,直接撕掉。
“是不是覺得皇上昏迷不醒了,你們也開始有動作了,嗯還是覺得,本國師輔政,你們就事多了”玄歌直接把手裏兩半的聯名冊扔在地上,聲音也提高了幾分,平時沒有見過風度翩翩的國師發火,現在大家是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看看我們南侯王,昨天大婚的日子,知道夜國入侵,在這個時候都請求去抵抗夜國,這麼偉大的南侯王,你們呢,就是這樣的”
雖然大家心中不滿,但是都沒人說,南侯王的事大家都知道,玄歌這是要把黑的說成白的,他們也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