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是打算趕着去處理的,可是君臨一點都不給他機會,他進宮了,什麼東西都準備好了,他根本沒有還擊的機會,就連夜跟着軍隊去了邊疆。
想到這裏,寧之沉又狠狠的喝了一口酒,自己的努力都白費了,他註定是鬥不過君臨的,現在這樣,自己還有什麼,暗莊一直是他的驕傲,可是現在暗莊都被毀了。
不知道他一個人喝了多久,至始至終,都沒人來鳥過他,他也落個清靜,現在,他自己都迷茫了,他要的是什麼,他到底是要幹什麼。
“就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一道沙啞的男音傳來。
寧之沉只是皺了皺眉,沒有多餘的動作,也沒有打算理來人的意思。
鬼煞直接站在了寧之沉的旁邊,沒有要坐下的樣子,居高臨下的看着寧之沉,黑暗中,大大的面具遮住臉,看不到他的表情。
良久,寧之沉纔開口:“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應該在京城嗎”這裏離京城可是挺遠的,他帶着士兵們一天一夜了纔到這裏。
“我只是來告訴你,你暗莊的事不必擔心了,我會幫你處理好的。”聲音不含一絲的溫度。
此刻寧之沉的臉是格外的紅,雖然在黑夜中無人能看到,但是聽了鬼煞的話,寧之沉擡起頭來,眼中是不可思議。
自己的暗莊,是除了自己,和自己的心腹無人知道的,他就是連安寧郡主都不知道,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鬼煞是更不可能知道的,而且他的暗莊,是極其的隱祕,爲了掩飾它,他設了好幾個根據地時常的換,可是...
“你怎麼知道的”寧之沉閃過一絲警惕,他真的覺得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看不透的。
雖然自己和他只是合作,但是能感覺到,這個人真的很強大,而自己也在暗中查過他的底細,卻一點都查不到,和扶顏一樣,等等,和扶顏一樣,難道說兩人...有什麼聯繫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出征,等你回來的時候,你的暗莊一定不會有問題。”鬼煞很肯定的說。
“我還有一件事告訴你,帝后已經被國師關起來了。”
鬼煞的話傳來,雖然聲音不大,也沒被人發現,寧之沉本來就是一個人在這邊喝酒,其他的士兵都不敢靠近,再加上鬼煞的刻意隱藏,更沒有人看到,也沒有人發現。
帝后被關了,而且還是國師寧之沉不解的望着鬼煞,打消了自己剛剛的想法,鬼煞怎麼可能和帝后是一夥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帝后被關了,那鬼煞應該現在去救,而且他暗中的眼線也並沒有看到鬼煞和帝后見面。
“關我什麼事,我現在是什麼都沒了,你也沒有什麼可利用的了。”寧之沉的話中,帶着一種認命的意味。
“看來你還沒有明白,現在京城已經是一片亂了,想想君臨現在的樣子,玄歌又在這個時候把扶顏關了起來,你能在這個時候乾點什麼。”
現在一片亂,最好的就是渾水摸魚了,可是自己現在已經不再京城了。
“那又怎麼樣,我已經不在京城了,而且這一去還不知道要多久。”寧之沉的語氣中帶着一種悲涼,打仗,本來就是沒有什麼保障的,說不準,他就真的戰死沙場。
這場急戰,他還沒有把握贏的,輸了,他是不可能活着的,就算是贏了,再回到君國,還能有他立足的地位嗎。
“那你就沒有想想能在這個戰爭中得到點什麼嗎”鬼煞冷冷的聲音傳來,加上這城外的冷風,雖然是熱天,但是在冷風下,還是有點點的微涼。
此時寧之沉的心中,烈酒如同火焰一般的火熱,寧之沉只覺得這風吹的很舒服,自己現在是什麼都沒有了,他也是一個獨立的人,從小就是自己一個人,爹死的早,娘雖然貴爲公主,也是有很大本事的,但是他從小就算心界高,他接受不了自己比別人低一等。
他覺得自己的努力,是可以讓別人刮目相看,別人瞻前馬後的。
可是,他從小到現在,還是什麼都輸給了君臨。
“能得到什麼...”江湖中,朝堂中,哪裏不是爾虞我詐的,他現在也沒有精力和別人鬥了。
“你就不想把夜國的勢力收來自己用夜國現在來攻打,你好好把握的話,可以和夜國的結爲盟友,夜國爲什麼能在這個時候來攻打,你好好的想一想。”鬼煞丟下這句話,看了看寧之沉,不等寧之沉有什麼動作,一個閃動,就不見了身影。
寧之沉也沒有追問,也沒有看鬼煞消失的方向。
和夜國聯手,夜國。
他在夜國也有自己的眼線,可是夜國的人從來就是狡猾不已的,他還不知道夜國是誰出兵領站,或者,這真的是一個好的機會。
鬼煞說會把暗莊的事情給他處理好,他相信鬼煞的實力,如果真的這次能夠把夜國的一部分收爲自己用的話,也未嘗不是一件壞事。
反正在邊疆,自己做了什麼,君臨也不可能什麼都知道的,如果他真的能收服夜國,那麼他和夜國聯合起來,逼着君臨,君臨是絕對不能亂動的。
現在扶顏被國師關押了起來,他又開始懷疑,君臨是真的是快死了,還是裝的。
昨天他見的時候,雖然君臨還是那副快死了的樣子,可是昨天的事情,如果不是君臨乾的,他想不出別的人,所以他猜測君臨是真的裝的,可是玄歌最近大勢,玄歌...寧之沉心生一抹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