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離婚向左再婚向右 >070回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屋子裏那麼大的動靜,李國偉就算是想當聾子他也當不成啊,跑到門前,進去把女兒給拉了起來。

    “怎麼弄的”

    時鈺擺擺手,腳下沒有好,自己摔不要緊,頭疼的是

    “摔到哪裏了哪裏難受”她返身蹲在地上,用手在他的頭上摸了摸,肯定是磕到了,她有聽見聲音,偶爾自己的腳還經常磕在牀腳上呢,就是因爲自己磕過,她纔不放心。

    紀以律真的磕到頭了,誰英雄救美場面很溫馨來的

    磕到後腦了,場面什麼樣他都沒有機會去想,只覺得一陣麻一陣疼,只想躺在地上,頭有點暈,眼前沒有發晃但就是暈,她的臉緩緩映入眼中,他覺得很疼。

    真的很疼,也不知道磕到哪裏了,怎麼這麼疼。

    “能不能起來”

    時鈺見着他沒有動就知道要糟糕了,不想父親跟着擔心,看看自己父親“爸你先出去吧,沒事兒,好像是碰到頭了。”

    李國偉怕的就是這個,在自己家,又出事兒,這人簡直就是和紙糊的一樣,稍稍碰一下就倒,真的是粘包賴啊,誰也沒有要讓他上門,你他何必來家裏難爲他們呢。

    李國偉不喜,自己的身體不好他也不是不清楚,來了又暈。

    句不好聽的話,真的死在他家裏,他負責不了。

    紀以律躺在地上凝視着看着自己的女人,眼珠子是正常的,不正常的頭。

    “哪裏疼”

    “不疼。”他。

    疼的感覺已經過去了,剩下的就是眩暈,時鈺上手將他動了一下,以律抓着她的手,對着她搖搖頭,不要碰他,頭暈的厲害。

    “頭暈。”

    李時鈺不敢碰,可人就躺在屋子裏,這算是怎麼回事兒

    起來抓着電話去打急救,真的出事兒那就晚了。

    方歌唉聲嘆氣的在廚房,魚都糊了,看着也都糊了,今天就是不順,從他待在自己家的樓下就是不順,這下好又進醫院了,又是從自己家進的醫院,這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沒完沒了的。

    “誰用他道歉啊,拖着病歪歪的身體還到處跑”

    方歌出口埋怨,可真是個大少爺心裏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來她一家好好的,喫過晚飯該幹什麼幹什麼,眼下好了,喫什麼飯,人沒事兒還好,人有事兒,等着打官司吧。

    醫院的救護車來的很快,估計也是附近的醫院派出來的,外面有人敲門,方歌趕緊出去推門。

    “人就在裏面呢”

    還管什麼脫鞋不脫鞋的,人弄走纔是真的,留在家裏就好像是個炸彈似的。

    紀以律被擡着出去的,李時鈺拿着外套,她得跟着去,李國偉也跟着要去,李時鈺對着自己父親沒事兒,她跟去就好。

    “你和他好吧,以後可千萬別來家裏了,我這心臟我也受不了啊”

    方歌喘着粗氣,在來這麼兩次,她也就死在這孩子的手裏了,大家都是病人,病人何苦難爲病人呢。

    “知道了。”

    李時鈺要出去,李國偉叫方歌給孩子拿點錢,要是到醫院人家的家屬沒有來,這錢不就得先墊上嘛。

    “我包裏有,你和我爸喫飯吧。”

    喫飯

    方歌有胃口喫飯嗎

    坐在桌子前唉聲嘆氣,就沒完沒了的,這就跟鬼纏上了一樣,鍋裏的魚都糊了,還喫什麼飯,依舊米飯加水,給李國偉盛了一碗。

    “對付喫一口吧,我實在沒有心情重新做了。”

    連魚帶鍋就那麼被方歌給扔進水池裏了,她哪裏有心情去洗。

    李國偉這人是自己不做飯,但是隻要你給他一口喫的,他也不挑,喫什麼都行,喫飽就行。

    方歌踩着拖鞋去外面冰箱裏拿出來一袋的花生米,家裏這些是常備的,因爲李國偉喜歡喝酒,用盤子裝好,端了回來放在桌子上。

    “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家裏人知道也不會怪時鈺的。”

    方歌苦笑,要是你,你怪不怪就是倒黴,遇上神經病了,辭職又不能辭職。

    李時鈺跟着上了救護車,紀以律依舊平躺着,他閉着眼睛,一睜開眼睛還是暈的很,頭很不舒服,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整個世界都是黑色的。

    “什麼情況”

    李時鈺也不明白,除了知道他有心臟病外,其他的一概她都不知道。

    給紀以律的母親去電話,對方很快就接了。

    “頭暈是正常的。”

    這也是他正常的現象,不然怎麼會該上學就在家裏休息呢,經常就會這樣,着好好的就頭暈,身體開始發偏,有時候直接摔在地上,怎麼讀書這樣的身體,他的成績好了,那才見鬼了呢,除非他是天才。

    他的手胡亂的抓着什麼,天旋地轉,轉的厲害,越來越控制不住,他需要抓住一點東西來固定身體。

    李時鈺見着他好像有些不安穩,伸出手給他抓着。

    “很暈。”

    不是很難受他也不會出口,這樣嚇唬她,原想在她的面前裝一裝的,結果變成了這樣他也覺得很是無力,頭腦中現在也不想其他的,自己數着數字,唯有這樣才能儘快的讓眩暈過去。

    李時鈺坐在車上卻沒覺得暈,車開的很快,叫着叫着,明明很平穩,他就暈。

    按照紀以律母親的,送到他經常住院的那家,外面早就有人在等,這邊車門打開,那邊就已經準備好了接人,李時鈺握着他的手跟着跑了幾步,他的手就鬆開了,就是在突然之間。

    垂直的掉了下去,她愣了一響,就落了幾步,自己隨後又跟了上去。

    紀以律的眩暈毛病誰都解釋不好,看過這麼多的醫生,大部分都是講因爲心臟引起的,是累的吧,他每天除了躺着就是躺着,腦子幾乎不動,出去走走也不費腦子,怎麼會有眩暈呢,一些事情就是解釋不通,各種各樣的專家看着,各種各樣的藥喫着,補品頂着,結果身體就是這樣。

    醫生問李時鈺是怎麼引起的。

    “應該是磕到了,在我家的臥室裏”

    醫生點點頭,語重心長的着“他這樣的身體,哪怕就是你們摔成什麼樣也不能叫他墊底”

    正常人摔一下兩下的也就是疼幾天,嚴重無非就是骨折,他的話,也許當場就喪命了,不嚴重的,他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

    李時鈺在病房的門口,紀以律的母親也是纔剛剛的趕來,沒有和時鈺打招呼,徑直進了病房,在病牀上,她兒子距離上次出院還沒有一個月,將將滿一個月,又重新回到原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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