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離婚向左再婚向右 >107回 病秧子
    “時鈺就沒一天休息,不知道是她結婚還是我結婚,我一天到晚的圍着你們兩個人轉。”方歌累的有點鬧心,就來脾氣了,今天物業是電梯卡升級沒有送回來,方歌走上來的,一走不要緊,心臟有點喫力,進門就來氣了。

    對女兒就有點來勁兒,但也就是當着以律的面,李時鈺在家她還是不能,親女兒嘛,就是累死她也只會覺得值得。

    方歌是要出去買被子,這不是給男方的親屬們買被子嘛,那以律是肯定要跟着去看看樣式的,最後買什麼現在還沒定,先去看看吧,錢都揣好了,昨天晚上李時鈺把自己的一張卡給了方歌,是把錢已經體現到卡里了,買什麼就走她的卡不需要花父母的錢。

    現在就是想花方歌的,方歌沒有,家裏都掏的一乾二淨的。

    盧嘉麗就這麼一回車禍差點沒讓方歌拎着筐出去要飯了,幸好這是李國偉和李時鈺能賺。

    以律拿着自己的羽絨服,李時鈺海淘回來的,在他身上花錢很捨得,那領子看起來就有些叫人炫目,可以去大西北走兩圈去了,看着就足夠的保暖,簡直了。

    以律套上大衣和 方歌去的商場,選來選去最後捨棄了被子,不好拿又佔地方,還是牀上用品比較方便,定了四套,方歌讓紀以律給他媽打通電話,問問都要定什麼顏色的,紀母那邊就把兒子給了。

    “怎麼跟人伸手要東西”

    哪裏就有這樣的風俗了,就算是有,對人家女方不能出來,你是怎麼和人結婚的你不清楚嗎

    紀母只覺得頭疼,這個孩子啊,你講這些人家愛聽不愛聽你幾個舅舅也不差這點東西,該買的她這裏給補齊了就是,只要兩家都能高高興興的,買不買什麼其實都無所謂。

    以律不要了,方歌就知道對方顧忌的是什麼,錢都已經刷了,不買不行。

    商場裏熱,兩個人走了半天都汗流浹背的特別是紀以律,他怕冷,問題今天外面沒有看起來的那樣冷,他穿的又多,身上已經都是汗了,等買完東西他又要提着東西,自己提的兩手生疼,不好意思叫方歌提,方歌幫着他分擔了一個,多的她也是拿不動,她這個身體也沒強哪裏去。

    “我們倆坐會兒喫根雪糕吧。”

    方歌心裏有火,就是熱的,不喫根冰棍就走不了了,心裏難受,乾點活現在就是要錢,醫生當初就對她過,將來孩子有孩子千萬不要給帶,你這樣的身體最怕的就是吵最怕的就是鬧帶孩兒其實就是最累的活。

    紀以律去買的,看見糯米餈了,他喜歡喫,挑了兩個問題人家不賣。

    “這個只賣成盒的不單賣。”老闆開着口。

    以律沒有辦法就拿了一盒,給方歌買了一塊奶糕,兩個人在裏面有吃了點飯,拎着東西從商場出來打車回家,回到家方歌叫紀以律去睡一覺,孩子也累的夠嗆,拎東西都是他拎的,自己也沒有力氣也幫不上忙的。

    不睡覺還好,一睡覺等他起來的時候,以律就知道完了。

    感冒了。

    渾身發冷,屋子裏很暖可他還是覺得冷,他只要感冒身體就完蛋,眼皮子發熱,心臟發悶。

    方歌收了幾個包裹,也給她溜夠嗆,有的不給送上來,方歌下去拿了一次就再也不行了,再打電話就讓送警衛處去,等李時鈺下班回來叫她自己拎回來。

    以律發短信給時鈺,我感冒了老婆。

    李時鈺準時下班,進家門的時候有點猛,手裏抱着盒子,動作過大,方歌在客廳坐着呢。

    紀以律不想叫方歌知道自己生病了,知道了肯定又會嫌他沒用的,但是方歌是瞎子嗎

    他也總不能就一直待在房間裏吧,方歌一看他的臉就明白了,就出去買點東西然後吃了幾個雪糕,你他是朋友嗎這麼大的人了,雪糕你就少買兩個,少喫兩口,什麼身體不知道自己也是嘴欠,好好的喫什麼雪糕,這回惹禍了。

    一個大男人風一吹就感冒。

    “你回來了,給他找點什麼藥喫,我不敢隨便給他吃藥,我回去給你爸做飯了。”

    方歌拿着自己的大衣套上,往門口走着,蹬上鞋帶上門就離開了,自己出了大門了幾秒就盯盯的看着李時鈺家的大門,自己頭疼,這要以後總這樣怎麼辦

    比女人都不如啊,人家嫁丈夫是爲了叫丈夫來疼的,自己女兒可好,簡直就是換了過來,需要時鈺去疼她。

    李時鈺推開臥室的門,以律瞪圓了眼睛看着她。

    “不嚴重,就是頭有點昏,躺一會兒就好了。”

    哪裏能那麼容易就好的,他一旦感冒至少是要託上幾天的,哪怕治好了也這樣,李時鈺將脖子上的圍巾解下來。

    “吹風了”

    “喫雪糕喫的,我買了一盒糯米餈,原想買幾個,人家必須成盒買。”

    李時鈺將大衣扔在牀上,自己現在也顧不上去掛大衣了,轉身找着溫度計,找了一圈,家裏的東西都是他收的自己都不知道放在哪裏了“溫度計呢放在哪裏了”

    “在客廳電視櫃下面的那個抽地裏,裏面有個的醫藥箱,在裏面的夾層裏。”

    李時鈺找到東西,拿着進來甩了甩然後送到他的嘴邊,以律張着嘴。

    “知道自己是什麼身體就不要亂喫,喫一口解解饞就得了。”

    以律將溫度計含了進去,嘴角掛着盈笑“我反正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當然想喫什麼想幹什麼就照着目標去。”

    李時鈺無奈。

    “留着下次還有機會喫呢。”

    “我纔不要呢,真的死了多虧,我要不是死皮賴臉的我也睡不到你,真的死了連手都沒拉過,死的多冤枉。”

    以律就是這調調,看着她轉身想走,自己一出手把她給拽了過來,李時鈺一屁股坐在牀邊,以律伸出手去撫摸着她的臉,目光在她臉上身上轉了轉,李時鈺伸出手拍開他的臉“你也給我差不多一點。”

    自己還生病呢,腦子裏想什麼黃色廢料。

    李時鈺要起來,卻被他給纏了上來,你不忍心對着他狠,他就會得寸進尺,這人學的特別的快,特別是摸清楚她的個性之後,李時鈺的個性是強勢,但是個性強勢是一回事兒,在外面強勢是一回事兒,不代表她在牀上也是這樣強勢的,他的動作又快整個人又黏糊,不想講道理你就和他不通的。

    以律的手更是快,直接摸進了絨衣裏,她穿的是貼身的打底衫,打底衫只能貼着皮膚去穿,不然不夠保暖,裏面連吊帶都沒有,他的手按在她內衣的扣子上,他就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這樣也能緩解身體疲勞,從我回來你就沒讓我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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