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打聽了一下,這下孫子嚇嚇就真話了”
紀禹挑着眉頭,他不記得自己和朋友的這人有什麼糾葛,因爲都沒有接觸過,自己都是一愣,覺得不太可能,自己是挖過對方的祖墳還是搶過她丈夫
倒是安娜停了停,然後繼續閉着眼睛。
她跑到紀禹的辦公室來休息一下,對方進來和紀禹開始講話安娜才稍稍轉醒。
“我都沒有和她接觸過,不過難不成她愛上我了”
朋友也是笑,開着玩笑這個不好講的,你大禹是萬人迷,愛上你也有可能。
“我就嘛,我晚上要回去感謝感謝我媽,感謝我媽把我生成這樣”
陳文媛的祕書下班的時候接到電話,是家裏打過來的,門被人給鎖上了,從外側鎖的,她有些緊張。
“出什麼事兒了”
婆婆在電話裏講,就只是被鎖而已,其他的沒有,但是那個鏈子太粗,現在弄不下來,緊跟着她國外的兒子也打電話回來,自己很倒黴,她推開車門,就有人過來請她了。
“我們老闆想和你談談。”
陳文媛的祕書知道對方這是在警告自己,是誰她大概已經猜到了,因爲她得罪的人不多,但按照自己聽的,這樣的手段還算不上是雷厲風行。
保鏢爲她打開車門,她往裏探了一眼,裏面坐的人並非是紀禹,這倒是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坐了進去,保鏢帶上車門,司機一腳油門車開了出去。
過了不到十分鐘,人又原地給送了回來,人還是那個人,身上的衣服也還是那身,上車什麼樣下車就依舊還是什麼樣,臉上也不存在什麼傷痕。
安娜讓司機送自己回公司,按道理這事兒要是換做紀禹身邊的人來解決,肯定會鬧大,他們倆向來都是不怕事兒的,恨不得越鬧越大,安娜膽子也好,她沉穩也好,能客客氣氣解決的事情,她不想上升事件的程度。
倒是紀禹這裏收到電話,是安娜已經解決過了,等待他進一步的指示,如果老闆還是想要出這口氣的話,他拿老闆的錢自然爲老闆辦事。
紀禹沉默良久“她既然已經辦了就算了。”
他不能不給安娜面子,誰的面子他都能掃。
紀禹原想,安娜搶了自己想要去辦的事兒,回來總會知會一聲吧,結果人家壓根就沒打算,還是晚上他提了一句,對方和他裝迷糊。
“就這麼一次。”
安娜笑笑,上手挽他的胳膊,紀禹當時就明白了,她想答應的她就一定會應,不想答應的你就是逼死她也沒用,她肯定不會給你留這個話,下次還是一樣的程序,他還是會一樣的包容,除非真的到了有一天再也包容不下去了。
陳文媛半夜覺得有些不對,她住在病房裏,病房裏的門是關緊的,因爲醫院的前面是個陽臺,晚上她怕涼,一吹風就頭疼,一頭疼就要難受好幾天,所以她病房裏的門夜夜都是關着的,但早上她是被凍醒的。
問了護士,護士也是一臉莫名其妙,因爲她們也不可能半夜來查看病人房間的門是否關嚴了,在一個病房裏根沒有攝像頭,這查起來就比較困難了,覺得還是陳文媛自己給忘記了。
陳文媛斷然否定,一定有人進過她的房間,但是進來就只是爲了推開這道門嗎
她倒是想瞧瞧,誰想做什麼想殺了她嗎
讓人在病房內安裝了監控,第二天的一早,陳文媛清清楚楚的看見了是有人進過她的病房,來意很簡單就是爲了推開她病房的門,醫院的高層也有驚動,畢竟她現在花的錢多,有讓警衛特別的半夜就蹲在附近,但第二天依舊陳文媛病房的門還是開着的,這次監控錄像當中再也沒有人影了。
這事兒就弄的有點玄乎,有人其實就是她自己推開的,但是她給忘記了,這種法陳文媛方面根不承認。
倒是大禹聽着自己助理講這事兒,翹翹脣“你就連老天都是在我這一邊的,隨她去吧。”
助理看着紀禹,滿臉的狐疑。
“你有話就,盯着我看,你想做什麼”
“不是你做的”
紀禹笑呵呵的擡起頭,像是他的手法是把
可惜了,真不是他。
中午安娜問了一次,紀禹有些翻臉,隨後就接了一通電話“出海好啊,我晚上有時間,你打扮得美美的等着我來。”
紀禹讓安娜自己喫吧,他沒什麼胃口,而且和人有約。
紀鶴來的辦公室,他翹着腳,紀家真的論起來陰論起來狠,其實紀禹做的是表面,鶴來陰在骨子裏,前一個月那塊地怎麼得來的,他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紀禹喜歡看結果,那鶴來就更是喜歡看結果的類型。
“我不是很滿意。”
派人去嚇唬陳文媛的人是他找的,道理很簡單,人都已經騎在自己家脖子上拉屎了,紀禹還不還回去那是紀禹的事情,他做不做這就是自己的事兒了,安娜找過陳文媛的祕書他也知道,覺得這樣的事情吧,有些人你對她不夠狠,她下次想起來你來記性就不夠深。
圈套這種東西向來都是你情我願的,你真的不給人家機會,人家纔不會在你的身上設圈套,被高利貸要兩根手指,這只是給她家一個信號。
陳文媛的祕書臉色不是很好,公司最近情況也不是特好,因爲汪海聲一直就是針對他們。
“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沒休息好”
祕書想,但還是忍住了,她恨紀禹,特別的恨,這個人就是一頭狼,還有紀禹的那個女祕書,和自己講的好好的,轉眼就設計下坑來嚇唬她丈夫。
“我這些天好像撞了邪一樣的,醫院病房的門總開”
陳文媛笑呵呵的着,她鬼都不怕了,難道還怕人不成
玩的這些還不夠她看的,她能走到今天,能爬上這個位置,陳文媛腦子裏有大概的人選,簡珊的話,她不敢的,自己捏死她就像是捏死螞蟻一樣的簡單,那是個膽子特別的女人,她要慢慢玩死她。
祕書保持沉默。
“你是真的有鬼”
“不太像”
“幫我請人查查,看看四海的老總最近都在做些什麼,我得送他一份禮物”
祕書好半響纔開口,難道現在就正式的撕破臉
他們並沒有優勢的,真的論公司的發展大他們都碰不過四海的,老闆現在有些不夠冷靜,原汪海聲和四海的關係就較好,真的兩家串聯上了,他們就徹底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