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洲:“”生活到底對你做了什麼讓你一個土豪覺得撬鎖是一項必備技能

    方執:“”我的手銬蠢蠢欲動。

    “走, 先進去看看。”司予不理會顧西洲和方執兩人, 對周圍幾個人說道, “進去查看一下有沒有什麼線索。”

    於是幾人一起走進去。

    顧西洲走在幾人的前面, 他一走進去就能聞到一股塵封已久的潮味。

    落入眼簾的首先簡單的傢俱陳設,木質沙發、木質的大方桌,幾張長凳,房間向着院子內的窗戶上貼着老舊發黃的報紙, 裏面的兩個屋子裏放着兩張牀, 其中一個房間內放着一張木質的座椅, 製作的人手法並不好,那一套桌椅製作十分粗糙。

    謝文火等人跟在顧西洲的後面, 細細打量這個房間裏的擺設, 並沒有看出有什麼特別的, 完全符合女人告訴顧西洲的情況, 這裏住着的是一對老人,餘留下來的衣服和東西都是屬於兩個老人的, 顯然這裏只有兩個老人生活的痕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他們一起將封閉的房子裏的所有的抽屜傢俱翻找一遍, 裏面擺放的大多是生活用品,十分普通。

    “通話本”方執在座機的下面找到了一個通訊錄, 上面用手寫着電話號碼, 顯然是兩個老人留下的。

    翻找片刻, 顧西洲他們就找到姓田這家人的電話號碼。

    兒子的電話:

    顧西洲他們幾人對視一眼, 其中一個男人遲疑問:“這麼多年了, 這個電話還打得通嗎”

    先不說電話打不打得通,打過去,接電話的是人是鬼都不清楚,周圍的人看見電話號碼,有些猶豫。

    這時候司予倒是掏出包裏的手機,二話不說按照通訊錄上的號碼撥過去。

    嗡嗡嗡

    電話通了

    “你好,請問你找誰”一道慵懶的男音響起。

    顧西洲就聽見司予胡編亂造一個身份,謊稱是男人的老鄉,“你好,抱歉突然打電話叨擾你了。”

    “哦,老鄉啊有什麼事兒”

    司予:“我聽說你們家裏養了一隻挺貴的狗,我想問問它有沒有生小狗,我這邊剛好想要養一隻,我願意花錢買可以嗎”

    “哦你說是那隻薩摩耶吧那狗去年就死了,你不知道而且小白是隻公狗,生不了小狗崽。”

    “公狗它怎麼死的呢”

    顧西洲聽到公狗兩個字,嗯了一聲,公狗不會生孩子,所以不可能像母狗一樣護崽咬人。

    “去年國慶的時候,我們回老家帶着小白,也不知道小白怎麼的,突然咬人,連咬了七八個孩子,我們回來的時候狗已經被院子裏的幾個鄰居打死,這事兒怎麼說也是我們理虧,我們賠錢後,就把小白匆匆埋了。”

    “那狗爲什麼咬人你們知道嗎”

    “你問我,我問誰小白在家裏一直很乖的,從來不要咬人。”

    “嗯它雖然喜歡咬沙發、地板、鞋子、衣服什麼的,但是不咬人。我家老二天天在家就算坐在它頭上,扯它的毛,踩它尾巴,小白都不會鬧一聲,就沒紅過臉。小白是淘氣,但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咬人,這一點我還是相信它的。”

    “其實我一直懷疑就是那幾個半大孩子惹了它纔會被咬,倒黴我們一家還得道歉賠錢。”

    司予掛了電話,周圍人一陣沉默。

    “這田家好像沒什麼問題,問題出在被毒死的狗身上。”謝文火看了看通訊錄,說道。

    小畫緊緊抓着薛笑的衣袖,有些害怕地說:“是那幾條狗那、那它們會不會是要毒死它們的人償命”

    說話的小畫就是之前一直哭的那個女孩。

    謝文火聞言,不語。

    離開田家的房子,幾人再次聚在一起。

    商量無果,最終只能回到家裏找npc家長詢問相關的情況。

    顧西洲剛剛洗完澡,女人貼心的拿了一套睡衣給他,“崽,來媽媽給你拿衣服來了,洗完澡把頭髮吹一吹,彆着涼。”

    顧西洲點點頭,雖然面前的是個npc,但女人對孩子的確不錯。

    現在是國慶,顧西洲的兩個npc父母都在家中,顧西洲最早遇上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旁邊手裏拿着報紙翻看,等顧西洲出來的時候,男人叫住了他。

    “崽,李家和劉家的孩子還沒找到,晚上不要隨便出門,注意安全,知道嗎”中年男人溫聲叮囑。

    顧西洲:“嗯。”

    男人:“要是有事兒,就大喊爸爸媽媽,我們會保護你的。”

    男人目光真誠,說話語調沉穩,一雙眸子望向顧西洲,滿滿地都是關愛,然而顧西洲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思考了一下叫npc保護自己和自己保護自己兩種情況,大概還是自己更靠譜。

    聽過男人和女人的叮囑,顧西洲應了聲後,很快司予和方執兩人同時過來找他,還和男人女人聊了起來。

    “叔叔阿姨,你們知道田家的那條死掉的狗是怎麼回事兒嗎它是一到我們院子就咬我們”

    乾乾淨淨的嗓音,顧西洲不用去看,就知道司予又在發馬蚤了,顧西洲回頭默默看向雙眼正噙着笑,嘴角微牽的司予。

    騷啊,兄弟。

    女人倒是沒有被閃到的跡象,皺了皺眉頭道:“能有什麼原因那狗性格不好,城裏的狗嬌氣,剩菜剩飯不喫,非要喫什麼罐頭,狗糧,還是土狗好,隨便喫點剩菜剩飯就行。”

    “我聽說那條狗在家裏的時候就愛亂咬東西,因爲這個被打過幾次,那年國慶田家回來,帶着那條狗一起回來。”

    “它第一天就不喫東西,天天叫,夜裏叫,白天叫,吵得院子裏的人睡不着。”

    “它見到你們幾個孩子就狂吠,特別兇,田家人爲這個狠狠打過它好幾次,但是一到夜裏,它還是叫喚個不停,院子裏的八條狗也跟着叫,不僅僅我們院子,隔壁的鄰居都有意見。”

    “我記得那天田家人也沒辦法,就決定提前回城裏,那天他們是去一個親戚家,所以當時家裏沒人,就你們幾個小子在家,那條狗咬斷繩子,追着你們瘋咬,家裏那幾條狗爲保護你們也被它咬了,那狗死咬着人就是不鬆口,那狠勁兒簡直就是不要命簡直就像和你們有深仇大恨一樣。”

    “直到我們拿着扁擔把它活活打死,那狗都沒松嘴。當時那狗渾身都是血,血濺了滿院子。”

    女人回憶到,那畫面她至今還記憶猶新。

    那狗太狠了,最後被打得骨頭全都碎了,依舊狠狠咬着李家的孩子不松嘴,最後硬是被打得血肉模糊嚥氣,他們才把李家的孩子從狗嘴裏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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