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遇見魔修,鬼都哭了 [無限] >42.猛鬼落淚
    顧西洲看了李河和盧兵一眼,沒有逗留,他開門直接離開房間,尋找那鬼的蹤影。

    顧西洲一路從從二樓先上了三樓,又走到一樓,很遺憾他都沒遇見它,很快他就到了一樓,站在106寢室的門口,隨便看了一眼,他剛打算走,猛然聽見裏面傳來兩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他的腳步停頓下來。

    “該死,那個姓司的,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我們兩當然是人怎麼可能是鬼”李河小聲說。

    盧兵和他一樣坐在牀上背靠着牆,警惕地盯着四周,這時候一陣風吹過,吹得玻璃嗡嗡作響,周圍的一切彷彿更安靜了。

    “他就是挑撥離間竟然又讓那幾個人投票操,還把我們投出來,讓我們滾”

    “他可小心別落在我手裏,否則我非整死他”

    兩人罵罵咧咧地交談兩句,顧西洲這才聽明白,不知道他離開後司搖星說了什麼,那羣人又開始了第二輪投票,直接被他們兩人也投出局,和顧西洲一樣單獨行動。

    “你說那個顧染是不是沒死啊當時我就從背後推了他一下,雖然看見那東西抓到了他,用刀扎穿了他的脖子,可是沒看見他斷氣。”盧兵有些猶豫地小聲說了一句。

    李河面露厲色,“也有這個可能,明天我們再確定一次,如果他真的是人,那就想辦法讓他睡覺,讓他死”

    盧兵聽見李河的聲音,沒了之前的驚慌失措,神色平靜:“萬一我們弄錯人呢”

    “別他媽裝,你還怕身上多一條命錯了就算我們倒黴,”李河盯着盧兵冷笑了一聲,“但如果真的是他,不殺了他,我們就算從這個鬼地方出去了,也沒用,後面的苦日子等着我們呢”

    “也是。”盧兵的心好像沉了下去,沒那麼害怕了。

    在門口的顧西洲聽見兩人的對話,略略怔了一下。

    這兩人和他在可能外面認識,所以纔要殺他不過因爲進入這個世界之後樣貌有改變,他們並不能確定他的身份,是不是外面的那個他們認識的人。

    他正想得出神,準備進去,就在這時候他的後方出現一道黑影。

    “是誰”顧西洲向那道黑影問了一聲。

    那人加快動作向前走了一步,當看見顧西洲的時候,腳步又快了一些,黑暗中走出來的是一個男人。

    “你、你怎麼在這裏”男人焦急地喊了一聲,向後退了兩步。

    顧西洲雙眼微闔,嘴角掛上了一絲笑意,剛打瞌睡就有人、哦、不,應該是有鬼送枕頭。

    顧西洲看了一眼106的門,你們兩個可別怪我,既然是你們先動手殺了原主,現在還想殺我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河,你怎麼在這裏其他人呢”顧西洲故意放大了聲音喊出來人的名字。

    正在門內的兩人

    盧兵猛地扭頭看向他左邊的李河,一下就從牀上跳了起來,推門而出,看見門口的李河和顧西洲兩人,下意識地抓住門口的李河就跑。

    盧兵滿頭大汗,一直跑一直跑,跑得比狗都快,終於發覺沒人追來後,他躲在三樓的雜物間裏喘着粗氣,對旁邊的李河說:“剛剛可真是嚇死我了它剛剛還和我坐在一張牀上臥槽還好老子跑得快”

    正在他對面的李河突然笑着望向他說:“我有那麼嚇人嗎”

    盧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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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顧西洲神清氣爽起牀吃了早飯徑直到班級上。

    盧兵一早就來了,看見早到的顧西洲,和昨天的向笑笑一樣推開窗戶,回頭看向他,嘴角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其餘人頓時不寒而慄,反觀顧西洲竟然還他孃的回了對方一個大笑臉。

    顧西洲:“昨天,謝謝啦。”

    它:“”

    顧西洲:“要跳樓呀你繼續,我就不打擾了。”

    它:“”

    半夢半醒之間,顧西洲掙扎想要起來,可是他的身體卻沒有一點力氣,意識彷彿黏在一起,身上好似壓着無形重物,讓他動彈不能。

    大約一分鐘後,顧西洲終於積攢點滴力氣,強行睜開眼。

    雖然視線模糊,但是顧西洲能辨別出落在他身上的是月光。

    滴答。

    滴答。

    水滴的聲音。

    有溫熱的水滴在身體上流淌,熟悉而溫熱溼潤的觸感,可是相對的,他覺得身體好冷,好冷

    顧西洲勉強看清四周的情況,逼仄的房間狹小,除了他以外,還有三個人影。

    疼。

    好疼。

    脖子好疼。

    顧西洲掙扎着,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終於揮動自己的右手,他緩慢的擡起手按在自己的脖頸上,指尖傳來溫熱溼潤的觸感,鼻翼之間嗅到空氣中血的腥甜。

    原來他身上不是水,是血。

    顧西洲抓着牀欄杆緩緩的坐起來,目光所及,他看見牀下並排放着的六張書桌,書桌上堆滿了各種參考習題集,桌子上還有一本攤開的作業本。

    這是一個普通到再普通不過的學校宿舍。

    顧西洲錯愕和茫然的同時,用手緊緊壓住自己的脖子,回頭就看見自己滿是鮮血的牀,血滲透牀板,猩紅一片。

    他回來了

    這

    他回來了。

    忍着疼,顧西洲仔細端詳牆面上的圖案,猩紅的牀位靠着的牆壁上,用鮮血勾勒出一個複雜的圖案,作爲魔修的顧西洲一眼就認出這是祭獻自身招厲鬼邪神的陣法。

    等等。

    他難道是被招過來的

    顧西洲的嘴角在月光下微不可聞的抽了兩下,他顧西洲穿越前怎麼也是個遵紀守法,堅持維護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三好公民,怎麼去了一趟異世界回來就變成十惡不赦的厲鬼邪神了

    顧西洲扶着書桌挪動兩步後,目光一掃,看見鏡中的自己,倒抽了一口涼氣。

    短短的黑髮柔順的貼在耳朵兩側,紅色、不白色的睡衣,眉宇之間的稚氣

    下一秒,顧西洲就注意到自己脖子上的豁口向外翻的肉,血順着脖頸上的傷口把身上的白睡衣染成紅色,唯有衣角還能看見一些白。

    不,不行,他得先止血。

    顧西洲在寢室裏翻找,因爲顧西洲擔心被寢室裏睡覺的室友發覺,所以翻找的動作都不大,萬一弄醒了這幾個室友,他怎麼解釋這一牀的血和自己脖子上的傷口

    寂靜的沒有一點聲音,顧西洲很擔心自己的動作讓他寢室裏的人發現,可是除了空着的兩個牀鋪以外,另外三人睡得像死豬一樣,根本沒有聽見他弄出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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