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通過通靈之道,藉助陰氣製造了石碑!
石碑之中,是利用陰氣和屍骸通靈出的古老妖魔。
它們都是通靈出的產物,所以被擊殺才有掉落寶物的可能!
嘶——
瞭解其中難度的蘇牧倒吸一口涼氣。
誰!?
誰有這個本事?
王唯囂?
不!
現在宗門有多少修士?
已經接近一萬了!
假設真的和自己想象的一樣,那麼一個石碑五十層,假設每個人都闖蕩一次,那就是……五十萬次!!!
巨大的駭然如同滔天巨浪,瞬間淹沒了蘇牧的心跳。
他幾乎在那難以置信的猜測中窒息。
如果和自己想象的一樣,那麼製作石碑的人,至少通過某種手法,通靈了五十萬次!
開什麼玩笑!!
誰能做到?
天神師也不可能!
他哪裏來的通靈材料?
這已經是超越了自己想象的極限,是真正的,屬於神靈般的力量。
“假的吧……”
蘇牧的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
這種事情,是真的可以做到的嗎?
“你怎麼了?”
旁邊姬芍看着蘇牧的狀態有些不對,輕聲開口道。
“有一個猜測。”
蘇牧深吸一口氣,顯然,姬芍此刻還沒有想到這一點。
很正常,她畢竟沒有涉足通靈術。
“哦?”
蘇牧緩緩道:“我需要驗證一下。”
說着,蘇牧直接走向了玉碑。
自己需要驗證!
如果真的和自己想象的一樣,那麼拜月山所隱藏的力量,足以讓整個天下窒息!
自己大爺爺……
幸虧先去了天靈界!
要是他愣頭青一樣的衝進來想要一個人壓服拜月山,恐怕要倒大黴!
……
神師院。
原本一臉淡漠的九張機在聽了石碑的情況後,直接呆住了。
神師院的人不少。
足足一百七十人。
但是這些人多是三國的修士,對神師的瞭解都很淺薄。
可……九張機不一樣啊!
他……
他是九般若的弟子!
是南域鬼絕的親傳!
同代弟子之中,他說對通靈瞭解排第二,那麼沒人敢說第一!
來三國的他,除了對大靖通靈術感興趣外,對其他的東西都淡然的很。
畢竟,他是九棺宗的少宗。
三國宗門的普通事物,根本提不起他的興趣。
可是今天,就在那笑吟吟看着自己的老人說完石碑的效果後,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
他比蘇牧還要肯定。
那就是通靈的產物!
而且這不是通靈五十萬次那麼簡單!
這五十萬通靈存在,都被牢牢控制,控制在了石碑之中!
這種撕裂自己認知的恐怖通靈手法,讓九張機十幾年來,第一次陷入了一股不可名狀的駭然之中。
但是下一刻,九張機的眼神當即閃爍出了無比的興奮!
有線索了!
能做到這樣的事,絕對和大靖通靈術有關!
&nb
sp;拜月山中,竟然有人還掌握着!
九張機猛然擡頭,看向了站在高臺上的老者。
是他嗎?
神師院的院主……
很有可能!
而就在此刻,那老人開口。
“在這裏,老夫多說一句。”
“若是做了老夫的親傳弟子,神師一道之上任何事,都可以詢問。若是特別優秀者,傳承老夫衣鉢也未嘗可知。”
“老夫知道,神師本身就是天之驕子。”
“但是現在的你們,還太稚嫩了。”
“老夫,期待你們的表現。”
老人說話的時候,眼神掃視四方,但是九張機卻隱隱感覺,他是看着自己的。
此刻,九張機深吸一口氣,走向了石碑。
親傳弟子!
若是成爲親傳弟子,就可以直接問大靖通靈術嗎?
如果這樣,自己來南域的目的,就直接完成一半了!
……
就在所有人都熱火朝天的嘗試進入石碑的此刻,看着觸碰石碑後直接被吸入其中的人,黃屠緩緩離開了霧氣。
作爲長老,他有分配在半山腰的屋舍。
進入霧氣直走,很快就出現在了原本的三星山裏。
“老大。”
此刻,有幾個修士跟着黃屠一起走了出來。
幾人站在鋪滿血槐花瓣的地上,朝着黃屠拱手道:“老大,現在我們怎麼辦?”
“這宗門點子有些硬啊,咱們喫不到什麼便宜。”
“對啊,三刀哥都被殺了。”
……
聽着手下的話,黃屠擡了擡手,其他人立刻閉上了嘴巴。
“無妨。”
“今日分完院,仙經和靈決就會下放。”
“若是真的,就算是有規矩,也是賺!”
“那玉碑上的寶物也是好東西,沒事就去給我完成任務,把功勳拿來。”
黃屠淡淡道:“老子會用靈石買。”
“誰敢私藏功勳,老子找人拖他去自由殺人區快活一下。”
“是……是!”
“放心吧大哥!”
……
周圍修士對黃屠都是尊敬中帶着畏懼。
而黃屠則是點了點頭,道:“去吧,賺功勳。”
“靜觀其變。”
“是!”
此刻,看着幾個手下散去,黃屠臉上露出了一抹譏笑。
他直接轉身朝着半山腰走去。
很快,他來到了自己的屋舍之中。
這是一間帶院的宅子。
雖然不大,但是比起山腳下的木屋卻是強多了。
走進房間關上門窗,黃屠那詭異的瞳孔突然擴大。
那原本眼白大半,詭異兇狠的眼神,瞬間變成了兩個水汪汪的桃花眸。
“吱——”
而黃屠輕輕在身上一扯,瀑布般的黑髮垂灑而下,一層人皮衣衫般的褪到腳踝。
在那粗糙的皮囊之下,一具赤裸的身軀如同羊羔一般,露出那羊脂般毫無瑕疵的嫩滑肌膚。
豐滿的起迭誇張,讓身體勾勒出一道精緻弧線,如放蕩不羈的山巒。
整個房間都散發着一股杳然魅惑。
這樣的身子,本身就如最好的迷迭香,是天生的春藥。
人皮之中,一雙玉足擡起,小腿繃着勾人的弧度,踩在了地面之上。
“果然啊,蘇公子就在這裏。”
一層幾乎透明的紗質睡袍遮掩起窈窕嬌軀,慵懶的臥在了牀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