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伊諾換上了一身輕便的運動裝,剛打開門就看到了金哲瀚正站在門口。
“我不是對你說,這段時間住我們的婚房嗎?”金哲瀚的眸光冷意逼人,不等荀伊諾反應過來,他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往臥室走。
“你放開我!”荀伊諾掙扎着,
“爲什麼把婚紗退掉?”金哲瀚把荀伊諾甩到了牀上。
“我不想結婚了。”荀伊諾實話實說,即使知道這可能招來他的怒氣,但她必須說。
金哲瀚冷嗤一聲,“不想?你以爲你能決定得了?我告訴你,我想娶的女人,永遠都別想逃?”
荀伊諾笑了,那笑容充滿了苦澀和悲涼,“金哲瀚,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我可以做你長期的發泄工具,但我不會和你結婚。”
金哲瀚握緊了拳頭,額頭青筋暴起,他扣住了荀伊諾的脖子,“爲什麼?是我對你不夠好嗎?”
荀伊諾的眼角有淚劃過,她的嗓子有些啞,“你捫心自問,你這麼討厭我,難道真的想娶我爲妻?我們在兩年前就結束了,難道你忘了嗎?”
“是啊,我忘了。”金哲瀚放開了手,他突然大聲吼着,“我忘了你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從來都沒愛過我是不是,連爲我生個孩子都不肯嗎!”
金哲瀚把荀伊諾的包狠狠扔在了她的面前,一瓶藥滾了出來。
荀伊諾把包落在了婚紗店,店員們不知道她的聯繫方式,所以只能聯繫金哲瀚了。
金哲瀚死死盯着荀伊諾,他拿起藥瓶打開,如數倒在了地上,狠狠地把它們踩成了粉末。
荀伊諾歇斯底里,“你根本不配讓我給你生孩子!”
“我告訴你,你沒資格選!”金哲瀚狠狠扯去了荀伊諾的褲子,挺身而入,他抓起了她的頭髮,“你最好給我乖乖聽話,別跟我唱反調,否則喫苦頭的是你自己。”
荀伊諾咬住了嘴脣,疼痛充斥着她的全身,她已經有些意識不清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他每晚都這麼折磨她,她麻木的接受着他的凌辱,幾次昏死過去,他卻依舊不肯放過她。
“小諾,你最近臉色怎麼不太好,有沒有去醫院看看?”王淑敏關心的問道,最近她看荀伊諾總是魂不守舍的,臉色又不好。
荀伊諾搖了搖頭,給了王淑敏一個安慰的笑容,“沒事,可能這幾天沒睡好吧。”
“那你今晚可要休息好了,明晚公司要辦酒會。”王淑敏提醒道。
剛說完,張顯就拿着一疊票走了過來過來,“給,明天酒會的邀請函。”
荀伊諾收下了邀請函,但她並不準備去。
於是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荀伊諾裝病了,她窩在被子裏,鬧鐘響了也不去關。
荀伊諾咳嗽了兩聲,聲音略虛弱的說道,“我今天想請一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