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伊諾不禁感覺有些怯怯的,他這麼看着她幹嘛?
人家來送他藥方,跟她有什麼關係?真是莫名其妙。
“不用了。”金哲瀚的目光依舊落在荀伊諾的身上,淡漠的吐出了三個字。
女人似乎有些不樂意了,撒嬌道,“金少爺,這是我們家鄉老中醫的祕方,一般人是得不到這個方子的,他和我們家是親戚,所以我纔拿到的,真的很有效果的……”
“要我再說第二遍?”金哲瀚不耐煩的說道。
女人雖然很想讓金哲瀚收下,但他都這麼趕她走了,她也不敢多留。
“等等。”就在那個女人轉身準備走時,荀伊諾叫住了她,然後轉頭對金哲瀚說,“既然這個方子這麼好,爲什麼不試試?”
胃不好可是件很憂傷的事,要忌口,有的東西也不能多喫。
反正荀伊諾一想到如果胃不好的是她自己的話,那她肯定會瘋掉的,她是個喫貨!
她有些疑惑,金哲瀚沒理由拒絕那個女人的好意的啊,他是灑脫到連自己的身體都不在意了?
“那試試吧。”金哲瀚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了笑意,他朝那個女人點了點頭,“拿過來吧。”
女人聽了立馬高興了起來,屁顛屁顛的又走到金哲瀚跟前,把放着藥方的袋子交給了金哲瀚。
“這東西我不會白要,你把你的銀行賬戶發給這個號碼。”金哲瀚拿筆在白紙上寫下了張顯的手機號碼,然後遞給了那個女人。
其實那個女人只是想接近金哲瀚,討好他而已,什麼錢不錢的,對她來說似乎都已經無所謂了。
“你別想太多,我怕你的胃一直不好,以後都要讓我來擋酒。”荀伊諾一本正經的朝金哲瀚說道,似乎在爲自己的行爲解釋一般。
“有一句話叫做‘解釋就是掩飾’,不知道你聽過沒?”金哲瀚此刻的心情很好,她的內心還是很關心他的不是嗎?
荀伊諾一時語塞,只能乾瞪眼,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發現自己好像常常會被金哲瀚說的啞口無言,她懷疑他以前上學的時候是不是辯論社社長?
既然他說,解釋就是掩飾,那她沉默總可以了吧?
金哲瀚的嘴角噙着一抹愉悅的笑意,這個臭丫頭,小的時候就喜歡找藉口強詞奪理,現在也一點沒變。
分明心裏就是關心他,還裝不在意。
終於知道說不過他了吧?
荀伊諾不知道的是,金哲瀚以前在上學的時候,確實是辯論社社長。
那時候他高三,她高一。
他是辯論社的社長,而她是新晉學員。
剛進辯論社的時候,社團的人並不知道他們的關係,而她也故意掩飾着。
雖然他很不滿她這種做法,不過他依舊還是像從前一樣,慣着她。
反正一般她想做的,他就算不支持,也不會明着反對。
是的,不明着反對。
比如她進了辯論社之後,非要和辯論社副社長連恩凱同組參加校辯論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