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狂,我來幫你換藥了”
安纖兒一走進來,就對着躺在牀上的南宮羽說道。
爺爺也真是的,天天讓她不要跟男子走的那麼近,卻還偏偏讓她過來跟他換藥,也不擔心自己的孫女被人家喫豆腐。
“你這樣一身白的走進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從哪裏飄進來的一個女鬼呢”
今天的安纖兒換上了他們這裏的衣服,還是和以前一樣,面紗遮面,頭髮上用一塊白色的紗布包着,出了那一雙漆黑的雙眸,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安纖兒瞪了他一眼,不理會他,直接走到牀邊坐下,將手上的藥盆放在一邊,熟練的幫他解開紗布。
看了一眼他的傷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將盤子裏面的一種草藥全部倒在了他的傷口上,頓時,房間裏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叫聲。
啊
看着南宮羽因爲疼痛,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對着他吐了吐舌,道:“不好意思,我還像放多了一點,不過你放心,這些都是去腐生肌的藥粉,雖然多是多了一點,不過效果一定很好,我以前就是這樣給瑟特這樣的放的”
還未等南宮羽說話,又聽到安纖兒說道:“不過瑟特是一隻狼狗,我當時給它放這個藥的時候,他只是叫了幾句,我還以爲它是在跟我說謝謝呢”
“女人,你就是故意的”
南宮羽咬着牙齒,對着安纖兒吼道。
“發生什麼事了”
聞訊趕來的上官昀和安信走進房間,就看見南宮羽因爲疼痛帥氣的俊臉都變得有些扭曲。
“我只是見他傷口上有些腐肉,所以就給他加了一些去腐生肌的藥粉,一不小心撒的有些多,他就邊這樣了”安纖兒很是內疚的說道。
聽到自己的孫女這麼一說,走上前掀開南宮羽的褲子,當看見上面的藥粉時,臉色一沉,拿起一旁的碟子快速的幫他上面多餘的藥粉刮開,然後又從自己身上掏出以綠色瓶子,從裏面到處一點像精油一樣的東西滴落在患處,很快腿上的灼熱感就減輕了不少。
安纖兒知道爺爺生氣了,低着頭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好多了”
擡起頭看着站在一旁的安纖兒,南宮羽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這個女人心腸太狠毒了,他一定要告訴晚晚,離這個女人遠一點。
包紮完,安信叮囑了南宮羽幾句,站起身對着安纖兒說道:“你跟我來”
擡起頭看了站在一旁的上官昀,安纖兒輕咬着下脣,乖乖的跟着出去了。
“怎麼回事”
等他們一離開,上官昀拉着一張椅子坐在南宮羽的面前,問道。
“就你看到的那樣,這個女人心腸太狠毒了,差點沒有要了我這條腿”
“可是纖兒不像是那種無事生非的人,你是不是又說了她什麼難聽的話”
在一起相處了一段時間,雖然表面上南宮羽看起來好像很是冷漠,其實骨子裏面卻還是帶着一股孩子氣,自從他與安纖兒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們倆個似乎就槓上了,似乎誰看誰都不順眼。
南宮羽說的理直氣壯的,似乎並不覺得自己哪裏說錯了。
“呃”
聽完南宮羽的話,上官昀不禁扶額,有哪個女孩會喜歡男人說自己像個女鬼啊
“南宮,我真的很好奇,你跟向晚也是這樣說話的嗎”
“當然不會,我要是這樣說晚晚的話,她鐵定會怎麼說我呢”
說到蘇向晚,南宮羽的眼睛都帶着笑意。
上官昀又陪着他聊了一會,就回房房間了。
一出來,就看見安纖兒坐在一棵大樹底下的鞦韆上,眼眸低垂,似乎在想着什麼。
“纖兒小姐,你還好嗎”
擡起頭見是上官昀,笑着說道:“你那朋友沒事吧”
“沒事”
聽到上官昀說沒事,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既然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從鞦韆上站了起來,她現在只想離他遠遠的,免得待會又要被爺爺訓斥。
“纖兒小姐”
見她就要離開,上官昀急忙喊住她。
“有什麼事嗎”
安纖兒聽到上官昀叫她,停住腳步,轉過頭看着他。
走到她的面前,上官昀微微一笑道:“是這樣的,我想問問如果我們現在要離開這裏,你們這裏有可以避開那些殺手的路嗎”
因爲他們知道,此刻村子的外面全部都埋伏着方凌的人,只要他們現在一出去,就等於是送死。
“沒有”
唯一的一條路都已經被藍子風給堵死了,他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
看着臉色不是很好的上官昀,安纖兒又繼續說道:“你們現在也不要着急,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到你們的傷勢好點了,我們自然也就有勝算離開這裏”
“可是如果我們繼續留在這裏,會給你的族人帶來麻煩的”
這也是今天他和陸少初擔心的事情。
安纖兒聽到他們在現在這個時候想到的竟然是她們族人的安慰,心中一暖,很是欣慰。
“放心吧她們不會有事的,你告訴你的朋友,讓他們安心的養傷,一時半會他們還進不來”
“那就打擾了”
見安纖兒臉上沒有半點擔憂之色,或許真的如她說的一樣,他們都不會有事。
“晚晚應該還沒有告訴你們,她懷孕的事情吧”
走了幾步,安纖兒突然停住腳步回過頭看着上官昀問道。
“你是說晚晚懷孕了”
上官昀有些不敢置信,此刻的表情就像當初蘇向晚的面前一樣。
“嗯,而且懷的還是雙胞胎,她身體體質很差,不宜跟着你們在山上亂跑,不然會很危險”
這也是她她一直沒有出去找藍子風的原因。
以她的能力,想要在藍子風的眼皮底下帶走那麼多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加我”hhxs665”微x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