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擡起頭就看見端着早餐進來的秦淮,想起昨晚的事情,臉蛋不由的浮起一片紅霞。
見她羞紅了臉,秦淮緩緩的走到她的面前,輕聲說:“你昨晚淋了雨,有點發燒,剛剛醫生已經給你拿了一些藥,你先喫完早餐之後在吃藥吧”
“謝謝”
接過他手中的碗,苗苗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傷心難過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如今她要趕緊將身體養好,然後打起精神來幫蘇姐姐管理好公司。
很快一碗瘦肉粥就已經見底,秦淮接過碗,將碗放到一邊,然後拉過一張凳子坐了下來。
苗苗見他坐下,知道他想說什麼,笑着說道:“昨晚的事情你不用介意,你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畢竟是她主動的,如果真的要追起責任來的話,她反而應該像他負責。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苗苗覺得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這還是以前的那個自己嗎
或許在秦淮的眼裏,她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吧
“爲什麼”
秦淮擡起頭看着她,疑惑的問道。
他要了她的身子,難道不應該讓他負責嗎
如果她開口的話,他似乎也不會排斥。
“啊”
擡眸,倆個人的目光彼此對視着,苗苗想了一會,然後輕聲的說道:“我們都是成年人,再說這種事情也是你情我願,所以很正常”
“你的意思是說,無論昨天晚上你跟誰發生那種關係都可以不介意嗎”
聽言,苗苗渾身一僵,對上秦淮駭人的眼眸,脖子微微一縮,小聲的說着:“我昨天晚上只是想着自己的身體不要那些人碰,後面的事情並沒有想太多。”
不知道爲什麼,聽到他這麼說秦淮覺得心裏堵得慌,難道她說不用他負責,他不是應該更高興嗎
“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既然我已經是你的男人了,那麼你就要對我負責,畢竟那是我的初夜”
聞言,苗苗立馬就不淡定,急忙說道:“可是那也是我的初夜好不好”
說完,苗苗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給咬了,她說的是什麼啊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秦淮朝門口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不管怎麼說,是你強了我,你必須對我負責。”
說完,擡起腳往門外的走去。
聽到他的話,苗苗整個人僵在那裏,他的意思是賴上她了嗎
“苗苗,你沒事吧”
一大早醒來蘇向晚就直奔這裏,昨天晚上接到秦淮的電話說他已經找到了苗苗,只是她情況不是很好,可能暫時回不了,因爲擔心她會做傻事,蘇向晚一醒來就給秦淮打了個電話,知道他們在這裏就急忙和心兒一起趕了過來。
“對不起,讓你們爲我擔心了”
低着頭,苗苗輕聲的說道。
蘇向晚坐在牀前,看着很是憔悴的苗苗,很是心疼,一想到昨天晚上上官昀跟她說的話,她就恨不得去找冷逸晨討個說法。
“你沒事就好”將她散落下來的髮絲輕輕的撥開,蘇向晚的目光突然落到苗苗的脖子上。
咦,苗苗,你的脖子怎麼了怎麼被蚊子咬的到處都是紅印啊”
南心兒看到苗苗脖子上的吻痕,伸出手就要去看,一臉擔心的問道。
苗苗急忙伸出手去捂住,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來回答他們。
“走,陪我出去喫早餐”
見苗苗很是尷尬,秦淮二話不說就拉着南心兒往外面走。
“哎秦大哥,我吃了早餐過來的,你自己去喫就好了嘛”
“我一個人喫的沒有味道”
等他們都離開了,蘇向晚這纔將目光轉到苗苗的身上,關心的問道:“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這些吻痕是怎麼來的”
話音剛落,苗苗的淚水不停的落下,猶如斷了線的珍珠,讓蘇向晚心中一緊。
在苗苗斷斷續續的哭聲中,蘇向晚總算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將她抱在懷裏,一臉自責的說道:“沒事了,沒事了”
蘇向晚緊緊的抱着她,聽完剛剛她說的話,她此刻都還心有餘悸,如果昨天不是秦淮及時趕到的話,那苗苗她
後面的事情她根本無法去想,也不敢去想,而對於那個間接的罪魁禍首冷逸晨,蘇向晚根本沒法原諒他。
“那你和秦淮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雖然她對秦淮不是很瞭解,但是既然他是舅舅的人,人品自然也不會差,如果他們之間能夠擦出愛的火花,還真的是不錯的一對。
吸了吸鼻子,苗苗拭去眼角的淚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說起來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是我的不對,既然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加上這種事情也是你情我願,自然我不會讓秦淮爲難,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
蘇向晚本還想在勸她幾句,但是礙於她此刻的心情,最終還是沒有說。
“不管你做什麼決定,蘇姐姐都會尊重你的選擇”
摸着她烏黑的秀髮,蘇向晚一臉心疼的說道。
“咦,你脖子上帶着的是什麼”
“你說的是這個嗎”
苗苗低下頭將胸前的項鍊拿出來,語氣有些憂傷的說道:“這是我爸爸臨死前交給我的”
“好精緻的一把銀鑰匙”
摸着那把鑰匙,蘇向晚不由的讚歎道。
只是爲什麼她覺得這把鑰匙很是眼熟呢
好像她在哪裏見到過一樣,可是是在哪裏呢
“這是爸爸留給我唯一的東西,每天帶在身上就好像我爸一直都沒有離開我一樣。”
輕輕的撫摸着那條項鍊,苗苗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
“既然是伯父留給你的東西那你一定要好好的保管好,千萬不要弄丟了”
“嗯,我知道”
畫面切換,比利時一座古堡內,一羣訓練有素的黑衣人整整齊齊的站在客廳的倆邊,客廳正中央的位置上坐着一名頭戴面具的男子,這名男子就是”魅夜”組織神祕的老大玄夜。加我”hhxs665”w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