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希望洗去她這些年在外面沾染的穢氣,保佑她以後都能平安吉利。
爲此,安小兔能感覺到他們對自己的用心以及重視。
等她將自己認真仔細地,從頭到腳都洗得乾乾淨淨,在換上新的衣服,儀容整潔地下樓,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餐桌上
除了唐老爺子跟安老因某些陳年恩怨偶爾嗆聲外,氣氛還算不錯。
讓安小兔比較感動的是大家都沒有問她,關於這四年的任何事;她猜想應該是在回北斯城之前,某個男人跟家人交代過,大家才那麼有默契地緘口不言的。
還有一件事,晚餐後她跟母親私下聊天,聽母親告訴她說四年前入獄的安娉婷,準備出來了。
當年,聿城看在她的面上,給爺爺一個面子,安娉婷入獄的事,外界並不知道,安家對外宣稱安娉婷出國留學了;母親還說安娉婷父母已經爲安娉婷物色好了對象,等安娉婷出獄,過不了多久應該就會訂婚、結婚了。
這讓她不免感到有些喫驚。
四年前她聽聿城說過安娉婷被判了好幾年,至於具體是多少年,她並沒有問清楚。
如果不是母親提起,她壓根想不起來安娉婷這號人。
對於安娉婷要出獄的事,安小兔的想法很簡單:井水不犯河水。她是不可能主動去找安娉婷麻煩的,安娉婷最好也不要再來招惹她。
這是四年以來,唐安夫婦一家三口第一次回唐家團聚,可以說意義非凡。
除了安老不肯在唐家住一晚之外,安父安母都在唐家住下了,想盡量跟女兒相處多一點兒時間。
跟母親聊完之後,已經是深夜了。
某個男人還沒有回房,安小兔猜想他可能在跟父親聊天。
剛躺下想睡覺,就收到了某個男人的短信。
安小兔困惑了一下,點開短信查看內容:到走廊來。
看了這四個字,她心裏更納悶了,這男人到底有什麼事神神祕祕的。
雖是這麼想,她還是走下了牀,離開房間。
走廊裏
“怎麼了”她走到他面前,不解地問。
“沒什麼,只是想跟你說該睡覺了。”他寡淡的嗓音透着一股腹黑和狡詐。
“”
她眨了眨眼眸,不太理解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們今晚睡客房。”他脣角勾起一絲深不可測的弧度。
那隻小電燈泡吃了晚餐,便早早跑到他的房間去洗澡、然後霸佔他的牀,這個時候應該已經睡熟了。
聞言,安小兔這才恍然大悟。
下一秒,她又聽到他在自己耳邊低語了幾句話,緊接着她的臉頰漸漸紅了起來,小手握成拳頭捶了幾下他的胸膛。
最後,被某個霸道又強勢的男人給拐到了客房去。
房間裏
她嚥了嚥唾液,呼吸有些顫抖,“聿、聿城,我們是是不是有點兒太快了”
從c市回來之前,翊笙突然打電話告訴她,說她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可以夫妻同房了。
剛纔在走廊裏,某個男人又跟她說,他問過翊笙了,她的身體承受得住的
這讓她忍不住懷疑,翊笙之所以會突然打電話跟她說那種事,實際是在提醒她。
“快”唐聿城並不認同她的說法,淡淡提醒,“我們兒子都快五歲了。”
想起在c市的這段日子,因爲某塊小牛皮糖總是粘着她,除了中午回來陪她喫飯,其餘時間根本沒機會跟她獨處。
尤其是夜深人靜,溫香軟玉在懷卻碰不得,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絕對是最大的折磨。
“呃安安年說不想再要弟弟或者妹妹了。”臨陣想脫逃的安小兔緊緊攥着薄毯邊緣,努力找藉口想阻止某個男人等會兒獸x大發。
“那你呢”他問她的想法。
安小兔沉思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才說道,“這四年,我虧欠了安年很多,這是他的心願,我會滿足他。”
雖然,她曾想過兒女雙全。
“”唐聿城微微一愣,隨即深邃清冷的眼眸裏掠過一絲晦暗難測的光芒,“雖然那小混蛋很欠揍,不過如果他不想再要弟弟妹妹,我也會尊重他的決定。”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個女兒”安小兔有些驚訝,沒想到他會這麼好說話。
記得某個男人以前說過二胎如果還是兒子,還要再生一個。
唐聿城抿脣沉默了幾秒,像是在心底下了重大決定,緩緩開口嚴肅說道,“不要了。”
安小兔還想說些什麼,結果某人突然將圍在腰間的浴巾給扯掉,嚇得她啊地驚叫一聲,雙手趕忙捂住眼睛。
不想這給了某個男人機會,蓋在身上的薄毯一下子被掀開了。
安小兔又驚又羞,立刻伸手想要將薄毯搶回來,目光卻不經意瞥見一物不掛的某人,嚇得又趕忙捂住眼睛。
“你你”她的心跳異常快速,連話都說不流利了。
他是土匪嗎怎麼四年不見,變得直接又粗暴了。
“嗯我怎麼了”
他欺身上前,將她捂住眼睛的雙手給拉下來。
“關、關燈”安小兔羞紅了臉,語氣慌亂要求道。
唐聿城並沒有立即行動,而是湊在她耳邊,像個主宰天下蒼生的霸氣君主般,語氣高傲說道,“求我。”
什、什麼安小兔愣了一下。
“跟你學的,想要關燈,求我不然就開着燈來”他說話間,輕咬了一下她柔軟的耳垂。
“唐聿城,你要是不關燈就休想碰”
安小兔漲紅了臉,狠話撂到一半,就聽到嘶啦一聲,跟着感覺身上一涼,她低頭一看,嚇得尖叫一聲,“啊禽ll獸,關燈,求你了。”
這混蛋竟然用蠻力把她的睡衣給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