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的華悅,一臉的不肖一顧。甚至感覺到了常玉茹是帶着傻氣的想象,根本就是一件沒有用的聯想。
“你還真別這麼看待,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次不廷胡餘抓長風,就是巫咸和巫即的陰招。”
繼續保持着微笑神態的常玉茹,緩緩轉身之後,很端莊地坐在了凳子上。而且,還用很鎮定的眼神瞅着華悅。
“我看你就是被急傻了,巫咸和巫即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讓三界聖主聽從他的指揮。”
看着常玉茹坐下之後的神態,華悅似乎也有了希望一樣,慢慢地退着站到了木桌前。雖然很不理解地說着,但是,臉上呈現出來的多少也有了一絲輕鬆的樣子。
“十大靈巫師除了有巫法之外,最大的本事就是煽動和使陰招。說不上,不廷胡餘這次的行動,就是他們的慫恿,或着是背地裏說了長風什麼壞話,才我現在是理解的,但是,你的說話,卻讓我不知所云。”
華悅說話的時候,連看都沒有看常玉茹一眼。
“你知道不廷胡餘爲什麼沒有限制過樂風道的展壯大嘛”
是一句帶着笑聲的問話。
“我哪裏知道,你不會要告訴我,你和不廷胡餘很熟悉,還有哥們拜把子的交情”
瞪着眼睛,很是驚訝的華悅正面盯住了常玉茹。
在中州界,尤其在淑士國,各大門派的壯大,還真是不容易。雖然華悅不知道內情,但是無爲門最後決定要依靠國都帝師,不惜與十大靈巫師樹敵爲代價,就是想找個大樹來乘涼。這個思路,從一開始華悅就想明白了,但是,卻不知道真正的目的。
當常玉茹這麼一問的時候,他還真想知道一下究竟是爲了什麼。
“那你說說,到底是什麼原因。不過,據我所知,就是因爲你們樂風道的玄功太厲害,幾乎沒有勢力可以去抗衡呀”
他開始有了興趣。
“樂風道有玄功護法,這是不假。但是,中州界的所有門派要展要壯大的話,三界聖主都會過問,尤其是在一定程度上要限制的,哪怕是私下的攪和。但是,樂風道卻從來沒有受到過三界聖主的騷擾,相反,曾經還有過親密的接觸。”
常玉茹說着的時候,臉頰上的表情更沉重了。
“繞了這麼一大圈,還不是要說明白你們樂風道曾經和不廷胡餘有交情嘛既然這樣,那就趕緊動身去求情呀”
由於不大相信,所以華悅的說話,是帶着很清晰的譏笑神色。
“你錯了,不是樂風道和不廷胡餘有交情,而是,不廷胡餘垂涎着樂風道的東西。”
她說完之後,轉成了側着的身子,慢慢地端起了陶碗,輕輕押了一口茶水,擡頭很親和的看了一眼萍兒。
“看來咱們徹底要跟樂風道脫離關係了。”
這是一句非常輕淡,又參和着憂傷的說話聲音。
“宮主,難道你真的要這麼做嘛”
萍兒的問話,根本就不是在問,而是在確認。
“沒有辦法了,但是,要想救長風,只能這麼做了。”
“可是,那是你要重回樂風道的唯一希望,也是名正言順的底牌呀如果,你這次放棄了,那就是徹底與樂風道的決裂呀”
一邊說着,一邊伸手緊握常玉茹手的時候,萍兒開始了淚花的閃動。她很清楚宮主的心情,也知道這樣做的萬般無奈。
“決裂就決裂吧走到這一步,已經是不好收場的結局了,還不如徹底了斷了,倒可以落得一個清淨。再說了,長風深陷囫圇,我不能不去救他。”
常玉茹說着的時候,眼睛裏也是淚花盈盈。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沒有聽明白”
本來還想着不去過問,但是,看到常玉茹流淚的時候,華悅還是忍不住了。當然,他更想知道能不能營救呼延長風。
輕輕推着萍兒站到一邊,急急地擦拭着臉頰上的淚痕之後。常玉茹擠出了笑容,瞅着華悅粲然一笑。
“你大哥有救了,我想到了營救的辦法。”
又是一個微微地轉頭,常玉茹向着萍兒抿嘴一笑時,點了點頭。
“去吧拿出來,咱們準備去營救呼延長風。”
很堅定地說完之後,常玉茹再次轉眼盯住了華悅。
“把話說清楚,別這麼讓我着急。再說了,我還要想想你的辦法是不是可行。”
華悅根本就不去想此刻常玉茹的難受,只是一味地考慮着如何救人。而且,更沒有考慮常玉茹此刻的焦灼,還用不信任的眼神和話語刺願地放棄了能夠繼承樂風道道長的想法。而且,推背玄丹修煉祕籍,那可是所有人追逐的目標。
雖然有些事情是想不明白,也無法說清楚的。但是,讓華悅徹底明白了,感情也許能化解一切,包括看是繁華的前途美景。
想着的時候,讓華悅心中一震,那究竟能不能換會呼延長風的命,萬一獻出了推背玄丹祕笈,卻救不了人,那不是雙空的結果嘛
這一深思熟慮,竟然將華悅急出了一身冷汗。
此時,他也許只能默默地祈禱了,當然,更希望不廷胡餘是個說話算數的真聖主,別又是一個僞裝着的假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