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會碰到巫真那娘們呀難道你從不廷胡餘哪兒出來之後,就直接找巫咸和巫即了”
華悅根本就沒有細想,白潔被巫真的相思魔法控制的後果,只是想着爲什麼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我也想立即找巫咸和巫即算賬,問題是就騰不出時間。遇到巫真純屬巧合,也是怪潔潔說話不小心。”
偏着頭看了一眼華悅,呼延長風用力拉扯着還在搖擺着的白潔,邁開更快的腳步,想着儘早趕到住處。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一點,我對巫真只是聽說過,沒有太清楚的瞭解。”
也不知道華悅到底想知道什麼,問着的話讓呼延長風無法解釋。但是,不解說好像又不太合乎情理。
想明白之後,呼延長風索性將常玉茹救自己的整個經過說了一遍,又將返回途中遇到巫真的事情說的詳細了一些。
“現在瞭解清楚了嘛”
他彷彿很急切地問了一句。
華悅因爲聽明白了整個過程,臉上的表情瞬間就盪漾出了喜悅。
“可惜我沒有親自救你,不過還得感謝推背玄丹,這才讓”
“先不說這些,推背玄丹祕笈我會想辦法弄回來,眼下你要想的事情是如何讓潔潔擺脫巫真的相思之術。你也看到了,就潔潔這樣的病情,我根本就不放心。”
呼延長風的插嘴訴說,讓華悅剛剛興奮起來的神情,一下子陷入了慌亂中。
相思之術不是一般的魔法,根本就不可能用藥物來醫治,只能依靠個人意志的控制和時日的慢慢淨化。在短時間之內,還真是找不到可以更快捷的救治辦法。
“大哥,你也知道的,相思之術,包括十大靈巫師所有的魔法都是無法用藥物醫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可想,我看也就別費神找了,只能等着慢慢的恢復。”
很低沉地說着,華悅跨步過呼延長風,一把推開了院落的大門。
“先讓潔潔休息養着,要有簡便的方法儘快恢復的事情,基本上沒有可能,咱們也不用想。”
一直是低調沉聲的說話,華悅好像很失望,也有些懊喪的樣子。
讓白潔躺倒在牀榻上,還真是費了一番周折。由於長裙和夾襖是散開着的,加上她又是不停地搖擺反抗。華悅想插手幫扶,卻又是不能着手抓舉。稍不注意,就能直接接觸到她的肌膚。
白潔是全憑呼延長風一個人弄到牀榻上,並強硬地按着躺下的。
“這樣不是辦法呀咱們總不能一直就這樣等着吧”
轉身的時候,呼延長風收回了想要拉開塞在白潔嘴巴的手絹。
此時的白潔說話根本就不經過大腦,也分不清楚有些話能不能說。而且,讓呼延長風更爲擔心的是,生怕說出了在塞雅宮那個晚上的事。那可是祕密中的祕密,根本就不能泄露的事情。
微微轉身側着瞅了一眼白潔,華悅有了要上前一步的打算。
“別取下,她現在的說話都是些風言風語,又口無遮攔的胡說八道。讓人聽着怪不好意思,就讓她這樣還安靜一些。”
慌忙說着的時候,呼延長風擋住了華悅的舉動。
“對了,剛纔一見面的時候,你說國師也返回來了嘛”
這時候,呼延長風想起了與北狄國的交戰,同樣也想起了提前撤離人馬的隱瞞之事。
“國師不但返回了,而且還帶來了幾萬人馬,要準備按照你上次的提議,直接變禦敵爲主動出擊。這幾日就是在等你回來,要詳細商談進攻的籌劃。”
華悅說着,慢慢地退着坐在了木桌前的凳子上。
“那我私自調用將士們隱藏在山間的事情,國師有沒有要火的跡象。如果有的話,我還就不去見他了,免得又要受什麼處罰。”
看着華悅坐下之後,呼延長風瞅了一眼似乎要睡覺的白潔,擡腿直接坐在了牀榻邊沿。
“我和詹雲將軍還一直擔心這個事情,但是國師好像就沒有問過,也沒有現少了那麼多的將士。也許,他是知道了,卻沒有過問。”
“這就讓我放心了,最近這幾日,我一直擔心着。”
“其實,人家詹雲將軍可能早就做了隱瞞的準備,對所有將士做了交代和安排,所以沒有出現任何狀況。”
“看來還真得好好感謝我那位難得的好兄弟了。”
“還有一事,那就是聽詹雲將軍說,國師計劃要整編整個帝師,要誓死剿滅十大靈巫師,還要徹底擊敗北狄國的侵犯。所以,國都從其它地方抽調了一員戰將。聽詹雲將軍講,他以前根本就沒有見過,傳說很驍勇能戰。”
華悅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地變成了失落的樣子。
嗨嗨
“那是好事呀這就說明咱們又多了一位兄弟,可以並肩作戰了。你怎麼有些不高興的樣子,不會是覺得人家來了會搶走你的位置吧”
一臉暢然,又是非常喜悅的呼延長風一轉身,坐正了身子,很急切地面對着華悅。
“說說,那人長什麼樣子,功夫厲害嘛”
他催問着的時候,臉上已經爬滿了暢快的笑容。
“你還真是個沒心之人,人家的到來,有可能對你是個直接的威脅。我見過一面,人長得倒是白白淨淨,精神得有些做作。關鍵是,那看人的眼神,總讓人覺得有些不自在。”
輕輕地搖着頭,帶着一絲唉聲嘆氣的聲調,華悅一說完,就很詫異地瞅了一眼呼延長風。
“那有什麼擔心的,最好是讓我離開帝師。那樣,我就可以自由自在的直接去剿滅靈山門臺,將十大靈巫師來個一鍋端。”
很舒暢的說着,呼延長風沒有一點驚懼的樣子,倒是顯得無比的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