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隨着力道在牀墊上滾了一個來回,頭暈目眩的失控感讓她除了尖叫還是尖叫。
齊鏡盯了她兩秒,如一座大山般傾軋到她身上。
“你你起開”沈晚嘶聲喊道,雙手對他亂推亂搡。
齊鏡只需用一隻大手就制服了她兩隻手,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與他大眼對大眼,“沈晚,你這是自動送上門來的”
“我我哪有我們顧總叫我送合同來的她還等着我覆命呢”沈晚急聲解釋道。
齊鏡挑起一邊嘴角嗤笑,“女祕書在這種時點送合同來酒店,你難道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沈晚怔住,對啊顧紅楓不差使自個兒特助來送合同,偏叫她來送,不就是明知道是火坑還硬要推她下去嗎
齊鏡加深了那抹諷刺的笑,“你果然是爲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只要是對你有利,什麼牀你都肯爬,呵,你們顧總真真慧眼識才”
心底徹底涼透,沈晚清楚她解釋再多他都不會聽進去的,於是更奮起掙扎,“齊鏡我不管你怎麼看我,現在請你馬上放開手不然我要喊救命了”
眸子瞬間眯起,齊鏡不管不顧地扯她的衣襟,“你要喊就喊吧,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的”
襯衫襟口上鈕釦四下裏迸飛,沈晚感覺一陣涼意,而齊鏡俯下頭,堵住她的嘴,狠狠封喉嘬吻。
其實她與他已不是第一次,在他不知情的那一晚,她跟他曾綿纏過一回,只是他並不知道而已,她也沒想到,竟然就
眼下,事隔五年之久,沈晚再次承受他的來襲,自然疼得小臉緊皺成一團
齊鏡猛地滯住
死死看着下面的沈晚,她一如他想像中的早就不是初,卻察覺她久不經事
但是,他看到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敞下,她那表情分明是屈辱的
猶記得她和柴品聖那天給予他的巨大打擊
那真是沒齒難忘
心臟一陣劇痛,將他剛冒起對她的那一絲絲憐憫與思疑都通通淹沒掉
他今晚就要將她往昔加到他身上的愛與痛,全部都還諸彼身上
於是任憑沈晚如何呼痛,如何掙扎撲騰,齊鏡一律置之不理,他像一頭發了狂的獸對她橫衝猛撞,不遺餘力去佔侵。
可憐的沈晚,被一夜奪掠,喉嚨喊啞也無濟於事,最後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鈴鈴鈴
催命似的固話鈴聲響起。
吵醒了剛入睡不久的齊鏡,也驚醒了一旁的沈晚。
“該死”齊鏡低咒了一聲,伸手去拎起牀頭櫃上的固話話筒,對那邊的人吼道,“說話”
沈晚慢慢睜開一絲眼縫,屏住呼吸不敢造次。
特助布仲明賠着小心淺聲問道,“齊總,星耀那邊的顧董事長問您是否看過合同,今天”
“五分鐘後我再打給你”齊鏡說完,重重扣回話筒,側過頭看了看旁邊裝睡的沈晚,再起身披上浴袍,拎着手機走出主臥室。
他來到客廳坐入上首位的單人沙發椅裏,撥號回去給布仲明。
這是大酒店總統套房,衣櫃裏通常會有男女賓客的衣服在掛售,她立馬跑過去選一件長袖連衣裙套上身,拾起包包就跑。
齊鏡對她的逃跑置若罔聞,依然故我的向布仲明下達一連串指令。
沈晚出了套房的大門口,一秒鐘不敢耽擱的跑去按梯門鈕,等電梯來了她進裏面,梯廂往下行才吐了口氣,整個人差點虛脫
她遊魂般回到出租屋,沒有去隔壁接回兒子是因爲時間尚早,不可擾人清夢。
找出一套居家服就進了衛浴間衝熱水澡,不願意去看渾身上下的青紫痕跡,她全程閉着眼睛,讓熱熱的水沖刷去複雜至極的情緒。
足足洗了半個小時,才拖着腳步到客廳裏坐下,發呆,魔怔
扔在舊長沙發上的包包裏傳來手機的震動聲。
沈晚沒情沒緒的找出來看來電顯示,顧紅楓三個字刺了她的眼
想不接的,但手機不依不饒地震個不停,且這是第n次打來的了
咬咬牙用力一劃接起,她咬重字音,“喂”
“沈晚你怎麼才接電話啊”顧紅楓先發制人的質問道。
沈晚本想頂回去,就是拜她所賜,自己纔會被齊鏡欺負了一整夜的可話到嘴邊她又沿路吞回去,改爲,“我沒聽到。”
“沒時間跟你囉嗦我限你在七點之前回到公司來,並且通知總裁和副總辦公室的相關人員全部回來,有重要的任務需要你們加班加點趕起來”顧紅楓下命令道。
“是什麼重要任務”沈晚急忙問道。
“目前還需要保密,不能走露風聲等你們回來了自然就知道,記住七點前你務必要趕到就這樣”顧紅楓一經講完,立即掛斷。
又是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那種高高在上的架勢沈晚拋了手機回包包裏,嘆着氣起身去換衣服,匆匆忙忙往公司趕。
中途抓緊時間打了十幾通電話傳達顧紅楓的命令給各人。
可回到總裁辦公室一看,顧紅楓自己人影都沒有。
沈晚無可奈何再打電話過去請示,“顧總,我已經到了公司,其他人也陸續回來了。”
“哦,等下我特助會領着你們做事的,你全聽她的。”顧紅楓不疾不徐的說道。
沈晚嘴角抽了抽,她本人不來坐鎮而是要特助來監督這算什麼了不起的重要任務嘛
心裏想歸想,她還是忍着不說出口,只應了聲就去坐等總裁特助來主持大局。
特助回來後,將沈晚支來使去的,以文件是機密爲由,非要沈晚親自去打印厚厚一整疊的合同書。
沈晚這纔有了機會看看合同書,不看猶自可,一看嚇一跳,長福集團竟然要把星耀傳媒公司拱手給了鼎新集團,以置換一個生產新能源的工廠
而鼎新集團的總裁,就是齊鏡啊
換言之,齊鏡要成爲她的新任總裁加我”hhxs665”w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