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纖細的手指指着店招牌,張着嘴不可思議的望着齊鏡,像是被嚇到了的樣子。
他沒毛病吧竟然帶自己逛酒吧
大學的時候,他最討厭自己去這種地方了,哪怕是安逸的靜吧也不行,像是個行走的醋罐子。
“我確定,跟我來”
齊鏡對着沈晚輕笑一聲,神祕兮兮的拉着她走了進去。
跟着齊鏡的腳步走了進去,沈晚倒是打翻了自己心裏的原始想法。
這裏的酒吧沒有嘈雜的音樂,沒有瘋狂的舞步,有的只是歌手富有感染力的歌聲和三兩成羣的人們。
“一杯藍色妖姬,一杯藍魅。”
齊鏡拉着沈晚坐到吧檯上,對着那邊的調酒師喊了一聲,又對着沈晚勾脣笑了笑。
這樣的齊鏡是沈晚第一次見到,大學時候的他並不是這副樣子,是什麼時候變的呢自己是導火索吧。
“我不喜歡喝酒。”
沈晚清冷的嗓音傳入齊鏡的耳中,倒讓他詫異的笑了笑。
“什麼時候開始的”齊鏡戲虐一笑。
他的印象裏,沈晚是個乖孩子,但也什麼都會,對新鮮事物都有一種嚐鮮的感覺。
只是,齊鏡卻不知道,當年沈晚爲了生下孩子,她戒了所有喜歡的東西和習慣。
孩子是一種神奇的存在,可以讓人變得不像是以前的自己,也是當媽的心裏最柔軟的地方。
“這你就不用管了。”沈晚撇了撇嘴。
“兩位的特調。”
調酒師端過酒放到兩人面前,在齊鏡看不到的角落,對着沈晚放肆的挑了挑眉,卻得到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
“聽我的,嚐嚐看,你一定會喜歡上的”
齊鏡自信的笑了,端起酒杯輕抿了口。
享受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隨着時間的推移,駐唱歌手也到了時間離開了酒吧。
“你去哪兒”
看着沈晚忽然放下杯子,跳下椅子向着唱歌去走去,齊鏡忙不迭伸手拉住了她纖細的胳膊。
沈晚有些喝醉了,臉上冒出了不自然的粉色,飽滿的脣瓣泛着光芒,看的齊鏡心裏像是被貓撓了一樣。
“去唱歌呀,好久沒唱歌了,你放開我”
猛地被人拉住手,沈晚醉醺醺的眯着眼睛,站在原地晃晃悠悠的,不開心的伸手拍打着齊鏡的手,眉頭皺得緊緊的。
本以爲沈晚的酒量會有些變化,忽然看到她這笑容絕豔的樣子,齊鏡下了椅子拽着她,順着她的手走向舞臺方向。
“春風吹又吹,我的愛不復再來”
沈晚醉醺醺的看着齊鏡,歌唱的聲音裏卻帶着平常沒有的小沙啞,笑得像是個走丟的孩子。
齊鏡站在臺下聽着滿含感染力的歌聲,看着沈晚眼睛裏露出的愛意,有一種想衝到臺上擁吻她的感覺,但理智剋制住了他的想法。
人人都說酒後吐真言,他不知道爲什麼清醒的沈晚和喝醉的她一點都不一樣,但他願意等她回心轉意。
啪啪啪
“唱的真好”
一個扎着馬尾的女孩兒狼狽的哭着,彷彿被沈晚的歌聲感染到有感同身受的感覺。
那個女孩說完,旁邊一個男人就起鬨的喊了一句,齊鏡的目光銳利地掃去,看的那男人直打哆嗦。
“我們回去吧。”
看着沈晚坐在舞臺椅子上有些打晃,齊鏡眉頭緊皺,面上有些擔心,邁着修長的腿上臺摟住她。
齊鏡的手摸着沈晚露在外面有些冰涼的肌膚,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他身上,橫抱着她準備離開。
“喲,哥們兒,你不會是看人家姑娘長得漂亮想佔便宜的吧我可不會讓你帶走她。”
感覺到胳膊忽然被人抓住,齊鏡抱着沈晚扭頭看着後面的中年禿瓢,幽深莫測的眼神冷厲的落到他身上。
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傾巢而出,猛的砸到中年男人的身上,讓他心裏忽然一涼,強撐着心裏的恐懼挺了挺胸,一臉不悅的望着齊鏡。
“怎麼讓我說中了你不會是真打算對人家這姑娘行不軌吧”
這禿瓢自以爲自己猜中了,一臉得意的瞟了一眼周圍的人,卻沒看到齊鏡眼睛裏的輕蔑。
酒吧裏的人都紛紛後退,對着禿瓢的眼力見兒無語到家了。
人家這男人長得又帥,就算有什麼想法,也跟他這癩蛤蟆沒什麼關係。
“讓開”
齊鏡薄脣緊抿,眼眸似利刃般投射到禿瓢的身上,聲音低沉冷冽,像是能把人給凍僵了。
那禿瓢顯然是今天沒帶腦子出門,滴溜溜的色眼看着沈晚露出的筆直白皙的腿,絲毫沒看到齊鏡眼裏蘊藏着的黑霧。
“不讓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嗷”
禿瓢剛得意的說完,就被齊鏡修長的腿給踹到一邊,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像是即將被宰殺的豬一般。
“哈哈哈哈”
酒吧裏瞬間冒出了一陣大笑聲,周圍的衆人也在這笑聲的帶領下紛紛笑了起來,一臉不屑的看着地上哀嚎着的禿瓢。
齊鏡不顧後面的哀嚎聲和大笑聲,抱着沈晚面無表情的走出了酒吧。
看着那已經離開酒吧的男人,角落裏的一個女孩脣角微勾緊緊的跟了上去。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有意思的男人,雖然他的身邊有其他女人,但不妨礙自己追求他。
嗡嗡嗡
女孩小心翼翼的跟在齊鏡身後,忽然包裏的手機猛烈的震動,看到來電後,女孩毫不猶豫的拆下電話卡扔進垃圾桶裏。
“小樣兒,想追蹤我位置哪那麼容易我艾米可不是喫素的。”
艾米勾脣得意一笑,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齊鏡和沈晚上了車,連忙招手打車尾隨着他們離開。
“師傅,跟緊前面那輛車”
對着司機說完之後,艾米便從包裏拿出了另外一張卡塞進手機,開機之後便打開微信給某個人發着短信。
司機師傅看着後面的外國女孩賊兮兮的笑着,心裏感覺一陣驚悚,但又說不出話來,只能壓着心裏的害怕跟上前面的車。
“姑娘,到了”快看”jzwx123”w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