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編瞎話,柳如風不忘邀功討好兩人,頓了頓又繼續道“後來我又擔心朱兄你們,於是大着膽子過來看了一遍,見並無動靜,這才放心,想是賊人被我點破,所以纔不敢動手呢”
柳如風的話音剛落,便見朱復一拍巴掌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我讓展謂過來叫丹弟起牀,他門虛掩着,人卻睡得香,我還以爲丹弟昨夜酒醉忘了關門呢,原來是遭賊之故”
着,他忙問寧丹道“丹弟你檢查檢查,沒有丟什麼重要的東西吧”
寧丹搖頭道“行李剛纔我收拾得差不多了,什麼也沒有丟”
“幸好,幸好”朱復慶幸着謝柳如風道“真要多虧柳兄了”
柳如風心下大喜,先前他編了一番瞎話,還擔心朱復他們不相信呢,沒想到因爲老闆娘被嚇走時沒關門的緣故,他們竟對自己的話深信不疑。
他客氣道“朱兄客氣了,出門在外,大家彼此照應是應該的”
寧丹來對柳如風的話還半信半疑,如今聽朱復這麼,她也不再懷疑,於是瞌睡一下沒有了,義憤填膺道“我們那酒是老闆娘送的,定是她在酒裏下藥,看來咱們住的是家黑店走,朱兄,我們去叫上展謂跟她算帳”
柳如風一聽,暗叫糟糕,如果讓寧丹和朱復去找老闆娘算帳,那他的假話豈不是要穿幫
“哎呀這可萬萬使不得”他忙攔住寧丹道。
“爲什麼”寧丹憤憤不平道“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
“是啊,柳兄”朱復也附和着道“這客棧南來北往客人甚多,如若我們不及早揭穿這店裏監守自盜的詭計,那豈不是會有更多的人上當”
“朱兄,我們這樣去太魯莽”柳如風忙勸道“其一,我們不知道那藥到底是不是老闆娘下的,萬一她只是單純送酒,下藥另有其人呢我們去找人家算帳,豈不是冤枉人家其二,這藥就算是老闆娘下的,咱們不知其底細,也不知這客棧裏藏了她多少手下,那可就危險了。展兄雖然功夫高強,可一拳難敵衆人,到時只怕喫虧的還是我們所以反正我們的財物也沒有走失,不如趁早走了,落個清靜”
寧丹滿腔的英雄主義,豈會放過這行俠仗義、懲奸除惡的好機會,她聽柳如風完,卻是不服,擡腿便往外走,嘴裏道“是不是老闆娘下的藥,我們過去一問便知,若不是她,讓她注意一下也是好事。如果真是她,咱們就聯合這客棧裏所有的客人報官,免得她以後再害人”
“寧弟不可”柳如風急了,一把拉住她苦勸道“若不是老闆娘,咱們並沒有丟失東西,無憑無據跑去她這客棧有賊人,她哪裏肯依,定會我們無中生有,害她名聲;若真是她,她不肯承認不,反咬我們一口,送我們去見官就麻煩了,畢竟我們是外鄉人,她卻是地主,誰知道這裏的衙門朝哪邊開的,到時我們可是喫不完兜着走了”
“我”柳如風尷尬之餘,想起剛纔朱復親密推寧丹進屋來的情景,不由氣悶起來。
要不是現在忙着勸二人上路,他真想質問一下寧丹爲什麼跟朱復那邊要好,獨獨避他如蛇蠍
一旁的朱復沉吟片刻,也上前勸寧丹道“丹弟,柳兄所也不無道理,既然咱們的財物沒有走失,現在客棧也有不少客人起身,也沒有聽到他們吵嚷丟了東西,咱們不明不白,又無憑無據,確實不好話,況且展謂也不會同意我們去鬧事的,不如就算了吧”
寧丹先前聽柳如風可能要被送去見官,就有些怕了,如今聽朱復也勸,便順手推舟道“既然朱兄你也這樣,那我們就收拾行李趕路吧”
朱復點點頭,道“那我去叫展謂”完便出門去了。
柳如風頓時鬆了口氣,心頭一塊大石落地。
他見朱復出了門,屋裏只剩個傻坐着的呆瓜,趁機拱手問動手收拾行李的寧丹道“寧弟,柳某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寧丹擔心他問自己是男是女的事情,於是衝她不耐煩地一揮手,沒好氣答道“不當問,你出去吧”
“呃”柳如風尷尬立着,哪裏肯就此罷休出門頓了頓,他訕訕笑問道“寧弟,柳某自認與你不曾有甚過節,也不曾有一絲魯莽待你,爲何寧弟總是對柳某厭之棄之呢”
寧丹拉包袱繩的動作頓了頓,心想原來他是想問這個這麼來,他是真不曾懷疑自己是女人了
當下她心頭大定,心情也輕鬆起來,想起就因爲柳如風身上的香味便討厭他確實有些不公平,就象嫌棄狐臭之人一樣,自己總是有些不道德的。
於是她稍稍緩了臉色,轉頭衝柳如風道“柳兄誤會了,我並沒有討厭你,只是我這人不喜歡與生人太過親密而已,柳兄不必介懷只要柳兄以後與我保持距離,我們自會相安無事”
寧丹沒有跟柳如風自己討厭他身上香味之事,一來出來他不會相信,必然追問到底,她懶得解釋;二來她覺得也沒有這個必要,柳如風不過也跟她一樣,想找人結伴安全行路而已,到達目的地後自會分開,她那麼多幹什麼
柳如風聽寧丹這麼一,雖還有疑惑,但聽她話裏的意思並不反對自己同行,頓時心頭大喜,不敢再多言,拱手道“既然寧弟如此,那柳某就放心了,柳某以後一定多多注意”完,他高興地退了出去,到隔壁去找朱復了。
他信心滿滿想朱復就是向着他的,只要這寧丹不反對自己同行,那就好辦了。至於辯男女之事和勾她回教之事,只要能同行,憑他的魅力,還怕不能徐而圖之福利 ”songshu566” 微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