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六夫同堂 >第114章 朱復身份
    寧丹愣愣問道“什麼淵源”問完,她又有些後悔,擔心展謂懷疑她那個杜撰的身份。

    還好展謂並不懷疑半分,只是點頭道“只怕是你家中憐你是女子,所以並不曾告訴你這些吧”

    “就是”寧丹忙點頭道“我和兄長一直都快樂地生活,直到有一天父母被害,有人連夜助我們兄妹逃出來,我們才知道自己是朝廷追捕的叛賊。”

    “這也在情理之中”展謂點點頭,道“其實荊襄舉事之領導者,劉通、石龍等人,他們都是白蓮教骨幹,所以主母的父母也應該是白蓮教徒。雖他們舉事失敗,如今教主之位已經易人,但如果主母隨柳如風到白蓮教中,向教主明身世,教主敬你父母爲白蓮教作過的功勳,必然擡愛,誰也欺侮不了你們兄妹。”

    “原來如此”寧丹總算明白過來,卻不由暗暗苦笑。

    她是叛賊的事,不過杜撰而已,如何向白蓮教教主出父母之事胡編亂造個名字,別人會信

    她正想着,見展謂又躬身道“而且主母還有所不知,我們和白蓮教其實早有往來也,一直有聯絡。當初劉通、石龍等白蓮教衆在荊襄舉事,也曾派人到我大理來與主子商量舉事,雖因一些原因未聯合行事,後來卻也互相響應,他們還借用我們的旗號,所以應該是一向交好,等我尋回主子,去向教主要人,他定不會爲難。”

    聽到這裏,寧丹想起朱復昨天的那半截子話來,心想怪不得朱復跟自己是同一類人,這麼來他們也是叛賊

    正想着。柳如風在一邊插嘴道“等等展兄,我怎麼越聽越糊途了”

    他指着寧丹,一臉不可思議,問道“你她是女人”

    展謂點頭。

    柳如風吸了一口氣,卻並不在此事上糾纏,又問道“你還你們與我們白蓮教是交好,有聯絡,那請問,展兄你和朱兄到底是何身份呢”

    提到自家主子的身份,展謂顯然很是自豪。只見他將下巴一擡,道“我家主子可是”

    但他的話只到一半,卻及時頓住。轉頭看了看在一邊的了塵和尚,似乎有些忌憚他聽去什麼祕密。

    “阿彌陀佛”了塵將手裏看完的紙條收進袖中,雙手合十道“出家人只講佛理,求證因果。不問世事,貧僧去也”完,他便轉身出門去了。

    雖是如此,展謂還是未出朱復的真〗實身份,只是道“我家主子的身份並不方便講,但去歲廣西瑤民的舉事。其背後組織者就是我家主子和我父親大人。”

    到這裏,他眼神黯了黯,嘆了口氣。不無遺憾道“只是可惜朝廷鷹爪太過狡猾,兩次舉事都未成功,還連累不少無辜百姓,主子宅心仁厚,每每念及此事。常常內疚不已”

    聽他如此,寧丹這才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前幾天看見那些叛賊的孩子被送進宮裏,朱復和展謂有那麼大的反應,還想着救他們,原來有這淵源,也怪不得朱復他跟自己是同一類人了。

    她還以爲朱複姓“朱”懷疑他是什麼王爺呢,如今看來,卻原來是混“黑社會”的。

    意識到這點,寧丹倒有幾分高興,如果朱復是什麼王公貴子,必然被要求妻妾成羣,那麼她和朱復約定好的一夫一妻必然阻礙重重,那麼她和朱復的堅持必然猶如逆水行舟,也不知道到底能堅持多久

    但如今知道朱復是江湖人士後,她便覺得好辦多了,依據以前看武俠的經驗,她判定,所謂江湖人士,都是不拘禮教,我行我素的,所以朱復不只娶她一個,就算不娶,只怕也沒什麼人來三道四。

    正想着,只聽柳如風沉吟道“記得初初入教之時,聽教主過當初劉通、石龍舉事,以漢爲國號,還祕密擁立了一人爲漢王,並這漢王大有來頭,難道那漢王就是朱兄”

    “正是我家主子”展謂點頭道“那劉通、石龍要舉事,師出無名,當然得打着我家主子的旗號才成”

    “可是朱兄到底是何來頭呢”柳如風好奇問道。

    “這個你就別問了”展謂瞪眼道“你只需知道不得欺負我家主母,心待她就是,不然我和主子回來找你白蓮教算帳”

    寧丹先前聽他二人什麼舉不舉事,漢不漢王的,不太懂得,所以並不曾插嘴,此刻卻聽展謂還是要將她交給柳如風,她便急了,道“展謂,既然你將我當主母,就該敬我的決定。什麼白蓮教,我是不會去的,你必須得帶着我一起去找朱兄纔行”

    “主母”展謂顯然很是爲難,遲疑了一下才道“並非在下存心不帶你,只是你也知道,如今主子危在旦夕,我就怕遲一天找到他,他便”

    到這裏,展謂不再下去,顯然他也怕提到可能發生的最壞的結果。

    “展謂,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寧丹道“不過正如剛纔了塵所,據今天發生的情形推測來看,朱兄一時半會兒並不會有危險的,這個你可放心。”

    展謂驚訝問道“主母爲何如此斷言”

    寧丹分析道“如果那些太監有心害朱兄,哪用費什麼力氣偷偷綁架,只怕我們遲一秒衝進這禪房〗中來,首先見到的便是朱兄的屍首,但事實並非如此,這隻能證明他們暫時並不想害朱兄的命,不過是爲了某種我們所不知的目的而綁他去而已”

    “可是”

    展謂想什麼,寧丹作了個手勢打斷他的話,繼續道“當然,朱兄是被他們綁走,並非請走,所以朱兄遲早都會有危險,我們也應該遲快找到他但如無頭蒼蠅似的一陣亂追亂尋,顯然是不明智的。”

    到這裏,寧丹看了展謂一眼,又“這金陵四通八達,水路旱路不少,我們到底該往哪一條路追去這個是難以確實的事情,而且若不心一個判斷失誤,反而會南轅北轍,耽誤行程,所以我們不如不追”

    “不追怎麼行”展謂有些不服氣,道“那些閹狗是不會自動將主子放回來的。”

    寧丹嘆了一口氣,道“你稍安勿躁,聽我分析”

    展謂這人行事魯莽,耐心不夠,她真是不放心讓他一個去尋朱復。

    “咱們不尋朱兄,並不是什麼事也不做”寧丹繼續道“既然擄走朱兄的是一羣太監,這世上只有一個地方有太監,那便是皇宮那些太監不過奉自家主子之命行事而已,所以他們逮到人,起碼得回京城宮裏,稟過他們的主子,或是將朱兄交給他們的主子後,是留是放,要他們的主子才能做決定,因些我們要想尋朱兄,只需趕往京城,然後設法去宮裏打探消息,及時營救纔是正事,不然反而耽擱了正事。”

    “這”展謂沉吟片刻,點頭道“主母分析很有道理,那我馬上起程趕往京城,潛入宮中探查消息,無論如何要救出主子”着他便要走。

    “且慢”寧丹叫住他,嚴肅道“展謂你看,多一個人,多一份智慧,多一份力量,帶我兄妹二人上路也並非只是包袱,關鍵時刻我總是能幫上忙的。”

    “可是”展謂依然猶豫。

    柳如風一邊見寧丹口口聲聲要跟着展謂走,很是着急,勸她道“寧弟,呃不寧姑娘,此去京城路途遙遠,你一個女兒家,又帶個傻兄長,既不方便,行程也不快,跟着展兄實是有些拖累,不如跟我”

    “放屁”寧丹瞪向他,罵道“你給我絕了那念想吧,我就是死也不會跟你回什麼白蓮教的”

    “主母”展謂想再勸。

    “主你個頭”寧丹不由生氣了,這展謂簡直就是榆木疙瘩,她又不能直接跟他自己的血液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只得罵道“你明明知道我與朱兄的情義,卻丟下我兄妹不顧,還好意思稱我爲什麼主母既然如此,你自己走好了反正我是不去白蓮教的,你走後我就和兄長獨自上路去京,若是一路沒危險還好,算我命大,若是有什麼危險,丟了命,我看你即使找着朱兄了,如何跟他交待”

    完,她不再理展謂,轉身便出禪房去尋呆瓜。

    “寧姑娘”柳如風忙一路追了出去。

    此時已是正午,禪房院子外,香客已經走得一乾二淨,柳如風的手下坐在條凳上,揉腰捏胳膊查視着剛纔被展謂打出的傷痕,呆瓜依舊躺着睡得酣暢。

    寧丹看得火大,瞪向柳如風罵道“你到底在碗裏下了多少蒙汗藥,我兄長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來”

    “嘿嘿”柳如風訕訕笑道“不多不多這樣,我去僱頂轎子,直接讓人將雲兄擡回客棧好了”關注 ”songshu566” 微信號,看更多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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