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柳如風突然一把抱住她。
“別”寧丹嘴裏理智地拒絕着,燥熱的身子卻嚮往着柳如風那一抱的冰冷。
今晚到底是怎麼了她用殘存的理智努力地想着,卻是得不到答案。
“寧表妹我愛你”柳如風的脣落到寧丹干裂的脣上。
“柳如風,你幹什麼”寧丹想大聲喝斥,卻發現自己脣間吐出的聲音細若蚊蠅,舌尖卻渴望着柳如風帶給自己的那份清涼。
怎麼了怎麼了難道是那酒完了,今晚要被柳如風這傢伙給禍害了不成
想起上次在金陵抱善寺中毒的經驗,寧丹一邊拼命推着柳如風,一邊正要狠心咬破自己舌頭,突聽門口一聲驚呼“柳施主,你這是幹什麼”
寧丹努力轉過頭去,卻是了塵在門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和柳如風抱在一起。
好了,好了,救兵來了
寧丹這麼一想,身子放鬆下來,舌頭也捨不得咬了。
“阿彌陀佛”了塵一步跨進門來,一把拉開柳如風和寧丹,嘴裏嘆道“造孽啊造孽”
“寧表妹我喜歡你”柳如風一邊掙扎着擺脫了塵,一邊向寧丹伸手,嘴裏不住叫道“你別走別進宮朱復有什麼好你跟我做夫妻,我一輩子對你好”
“阿彌陀佛,柳施主你清醒點兒”了塵一邊唸叨着,一邊推着他往外走“這是中了y藥啊,回廂房貧僧替你紮上幾針”
“有勞大師了”寧丹甩下一句話,也不管了塵聽沒聽見,便掙扎着奔進裏屋,回到暖閣。
坐回到牀上,她覺得身子愈發火熱起來,不過聽到外面了塵不住念着“阿彌陀佛”和柳如風的叫喊聲漸漸遠去,她放下心來。
柳如風這臭傢伙,居然下春藥害她,明天定然饒不了他
寧丹一邊躺回牀上氣憤憤想着,一邊不自覺摟緊了棉被蹭着自己的身子。
這感覺真是難受老覺得心裏空落落的,想要抱緊什麼,貼緊什麼,又象要衝破什麼
棉被太軟了,蹭着不過癮啊
枕頭
寧丹拉過枕頭來,緊緊夾在腿間。
“嗯”舒服多了,她的脣間不自覺溢出一聲軟軟的聲音來,嚇了她自己一跳。
怎麼辦這應該是春藥的效力發揮出來了。
聽吃了春藥不交合,人會死啊自己會不會死
媽呀,好熱啊棉衣穿着真熱
脫了脫了
還是燥熱打春了,天氣暖和起來了
不,好象是因爲自己喝了放春藥的酒,中毒了好象了塵拉走了柳如風。
柳如風他長得真好看,聲音也好聽他親了自己,那脣那壞蛋
媽媽啊,這熱的感覺真難受誰來拯救她誰給她水喝要是朱覆在就好了,反正自己都是要嫁給他的,就當先上車後買票得了,這在現代很正常她是現代人,她不用顧忌太多的婚前性行爲很正常
朱復,朱覆在哪裏快來救我
寧丹將枕頭夾得死緊,懷裏還將棉被揉成一團,精神很亢奮,意識卻不清楚起來。
“寧弟”一個聲音傳來。
朱復朱復來了
“朱兄,我想你”寧丹看着走近自己牀邊的“朱復”,向他伸過赤祼的手臂去“朱兄,你總算回來了,我正想進宮救你呢”
“寧弟”
“朱兄,你救救我,我渴死了,你給我水喝”寧丹想坐起來。
“寧弟”“朱復”卻向她撲過來,緊緊抱住她,如海浪撲向露出那麼一點兒的礁石
“朱兄,嘻嘻你好涼快”寧丹張開懷抱迎接着洶涌的海浪,覺得心裏歡喜無比。
“寧弟我喜歡你”
“嗯朱兄,其實我也喜歡你咱們結婚好不好”
“好”
“記得一輩子只能娶我一個哦”
“好”
屋外寒氣逼人,屋裏牀上的兩人卻火熱似夏,呢喃的話語,粗重的喘息,讓外間的呆瓜睡得並不安穩
不過大約睡前吃了醬牛肉肚子飽飽的緣故,儘管睡得再不安穩,儘管老覺得有人打架喘息累着呻吟的聲音,他也懶得起牀拍着手叫好玩兒。
而了塵的廂房裏,他卻忙碌了一夜,先是忙着制服力氣變得比較大的柳如風,不讓他嘴裏喊着寧丹的名字,動不動就抱着自己親吻;
然後他終於將柳如風捆在了牀上,將他全身脫得精光,接着便輕鬆多了,扎針,一個穴位一個穴位地扎。
必須這樣,吃了y藥的人,不找人交合,真的會死人,不過好在阿彌陀佛,他了塵會救扎銀針救人,幫他行氣排毒,明天柳如風不會死了
雞叫時分,累了大半夜的了塵看着安靜睡着的柳如風,終於擦着汗水在炕上坐下來。
可就在了塵躺下的那一剎那,他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那個寧丹,中了y、藥沒有
似乎看見她雙臉駝紅來着萬一她也中了毒怎麼辦自己不能脫光了她的衣服幫她扎銀針啊
不對,應該沒有中毒,看她頭腦挺清醒的好象還跟自己話來着對,女人害羞臉也會紅啊被柳如風這話抱着親,她一定是害羞了。
阿彌陀佛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南無阿彌陀佛啊
了塵睡着之前,慶幸地想着。
但了塵並沒有睡多久,他便被柳如風的大叫聲驚醒。
“放開我,快放開我,誰將我綁了起來”柳如風在牀上掙扎着,厚厚的棉被差點兒被他踢下牀來。
“阿彌陀佛柳施主你好些了”了塵一邊替他解着手腳上的繩子,一邊關心問道。
還未得到解放,柳如風便着急問道“大師,昨晚我幹什麼了我輕薄了寧表妹沒有”
“阿彌陀佛,柳如風確實輕薄了寧施主”了塵道。
柳如風面露喜色,但他臉上的笑容還沒有綻開,便聽了塵又道“幸好貧僧到得及時,還沒有鑄成大錯”
“沒有鑄成大錯”柳如風愣愣問道“這麼我和寧表妹並沒有房事”
“阿彌陀佛幸好沒有,如果不是昨晚貧僧查覺你有異樣,於是睡得警醒些,然後見你起牀,便跟過去瞧瞧,不然”了塵將將綁着柳如風手臂的繩子解了扔在一邊,又去解捆綁他腳上的繩子,搖着頭嘆道“後果不堪設想啊”
“真的沒有”柳如風哭喪着一張臉喃喃問道。
“阿彌陀佛,真的沒有”了塵將解下的繩子扔到地上,又微笑道“幸好貧僧會施針解y毒,不然柳施主只怕要受罪了”
“這麼我的毒是你解的”柳如風一把抓住他問道。
“阿彌陀佛,是貧僧”了塵答道。
柳如風又急急問道“那寧表妹身上的毒呢”
“寧施主她也中了毒麼”了塵驚訝問着,隱隱有什麼事情不妙
“哎呀,你還不知道麼”柳如風掀開被子爬起來就要走“完了完了”
“柳施主,你還光着身子呢”了塵忙叫道。
柳如風低頭一瞧自己,這才覺出身上的冷意來,忙扯了牀頭的中衣穿上,又披上棉袍,嘴裏一個勁兒地念叨道“完了完了,也不知道便宜了那子沒有不過若沒有他,寧表妹豈不是九死一生是讓那子得便宜好呢,還是讓寧表妹出事呢”
“柳施主,寧施主真的也中了y毒麼”了塵擔心問道。
“當然”柳如風胡亂拴上腰帶,擡腿便往外走。
了塵心裏“咯噔”了一下,忙跟着柳如風往外跑。
“我們都中了毒,寧表妹,還有展謂那子”柳如風一邊跑,一邊又道。
“阿彌展施主也中了毒”了塵瞪大了眼,停下腳步來,看向展謂那邊,不知道是先去主屋還是先去展謂房裏查看。
猶豫了片刻,他幾步趕上柳如風。
“大師你真是,你沒事幫我解什麼毒嘛”柳如風轉過頭埋怨着他“好好的事情被你給搞砸了,寧表妹若有個三長兩短,你可脫不了干係”
“啊”了塵再次停下腳步來,愣愣看着柳如風。
柳如風懶得跟他多,一揮手繼續往主屋奔去。
“阿彌陀佛”了塵低着頭,念着佛號慢慢向主屋走去。
主屋一片安靜。
“咚咚咚”柳如風舉了拳頭大力地捶着,但並沒有人來開門。
“開門,開門,寧表妹雲兄”柳如風瘋也似的大聲叫嚷着,彷彿屋裏着了火一般。
這可把剛跨進院子的謝媽和張嫂嚇了一跳,她們對望一眼,議論道“這柳表舅怎麼了大清早的,着了什麼魔”
“不知道”張嫂搖頭惋惜道“柳表舅好好一個天人似的人物,對人也和氣,寧姑娘待他卻比不上那凶神惡煞的展公子,也不知寧姑娘是怎麼想的”
“你啊,不懂”謝媽搖頭嘆道“柳表舅是天人又如何,那寧姑娘可是心比天高呢”
“乾孃得也是,”張嫂眼裏閃着嚮往和好奇,道“只是不知寧姑娘的未婚夫君是怎樣出色一個人物呢,要不也不會被寧姑娘瞧上了”
“瞧你個蹄子,”謝媽笑罵道“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還想着見別的男人,老身那乾兒子對你不好嗎”
“瞧乾孃的”張嫂羞紅了一張臉,不好意思道“奴家不是隨口麼”
“乾孃跟你笑呢”謝媽笑道“你是怎麼老實個娘子,乾孃還不知道麼”
母子倆笑着進了廚房。rs快來看 ”xinwu”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