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帝國法蘭西 >第八十七章 沒有人能征服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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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言蜚語開始在巴黎肆意的蔓延,普魯士軍隊即將攻破城區,並且進行屠殺鎮壓的傳聞也不脛而走。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沉浸在醉生夢死中的權貴終於開始清醒,在謠言的滋生之下,拿破崙並非沒有采取穩定人心的措施,比如組織中下層民衆參與到法國防禦工事的修築,並且爲他們提供免費的麪包餐食,自從法國被普魯士軍隊包圍之後,食物的供應開始變得困難,短缺造成了一部分人囤積居奇哄擡物價,而拿破崙出臺的這些手段也是爲了將巴黎的普通民衆拉攏到臨時政府這邊,避免了在危機情況之下被一幫中下層階級的豬隊友拖後腿。

    而經過深思熟慮的俾斯麥自然非常“默契”的配合着拿破崙的行動,試圖通過炮轟的方式炸燬巴黎的城區,給法蘭西政府一個教訓。

    如果他們還不投降,將會遭到鋪天蓋地的炮火襲擊。

    俾斯麥動用了一切能夠動用的炮兵力量,對着巴黎城區展開了鋪天蓋地的轟炸,他要將巴黎要塞用炮彈炸開缺口,逼得巴黎臨時政府無路可退!

    巴黎的遠郊平原,麥田被火炮的輪轂壓出了兩道清晰可見的痕跡。普魯士的炮兵正在忙不迭的擺好炮火,準備用這一份驚喜撕破巴黎的平靜。

    俾斯麥舉着望遠鏡,冷漠的望着巴黎的城區。防禦工事在一天天的加固,法蘭西試圖將巴黎這座城市打造成固若金湯的壁壘,阻止普魯士軍隊的前進。

    “可笑,真以爲能夠抵擋我們的鋼炮?”

    不過這一次俾斯麥準備用火炮來擊碎這座要塞壁壘。

    他向身邊的軍官下達命令。

    “通知各部隊,進攻開始。”

    並列成一排的火炮以一定的仰角朝向巴黎的城區,統一而整齊的往防禦工事的方向進行了拋射,無數的炮彈從巴黎守軍的頭上掠過,然後狠狠地砸向了城區的方向,因爲距離的關係,炮彈只砸到了城區的邊緣地帶,將巴黎的城區的防禦棱堡變成了炮擊的重點區域,至於被衆星拱月包圍起來的中心,政治行宮則毫髮無損。

    最悲慘的是東區的聖安東尼,完全的暴露在了敵人的炮火之下,如果不是拿破崙提前做好了安全設施,向奧斯曼男爵進行諮詢瞭解,挖掘了地下防空洞,恐怕損失還會更加慘重。

    第一枚炮彈的落下大街上被引爆,巨大的衝擊力掀翻了附近的行人,炸起了無數的粉塵和碎屑,只在石磚的地面留下了一個誇張的凹坑。

    280毫米的重炮下來,不是開玩笑的。

    轟炸驚醒了許多人,他們慌亂的向政府新建立的避難設施跑去,與此同時,更多的炮火從天而降,被炮彈擊中的房屋,瓦礫和磚石如同雨點一般的落下,砸在街道上的行人的身上,被火席捲的房屋,瀰漫着硫磺味的街道,巴黎直接從藝術文化的故鄉,變成了戰火紛飛的地獄。

    受驚脫繮的馬從街道上奔馳而過,撞翻了匆忙躲避的行人,驚恐的表情雕刻在他們臉上,望着密集雨點一般砸向地面的炮火,頓時感覺世界末日的到來。

    佈列訥宮也遭到了炮火的眷顧,所幸並沒有造成人員的傷亡。而勒夫洛不顧其他人的勸阻,冒着被火炮擊中的危險,迅速的向杜伊勒裏宮走去,他需要向拿破崙彙報情況。

    現在整個巴黎都陷入了危機之中,在應對外敵時必須考慮好內部的穩定。往往在這樣的時期,更容易發生意想不到的暴動。

    然而城區的管轄權已經落入了拿破崙的手中,所以勒夫洛只能做提點,而不是立刻的進行宵禁戒嚴。

    杜伊勒裏宮並沒有遭到任何的損失,不過站在這個方向望過去,整個巴黎都升起了黑色的煙柱,炮火襲擊之後的滾滾濃煙不斷的往上升起,飄向藍白色的天空。

    勒夫洛此時沒有心情停下來欣賞風景,而是急匆匆的朝着拿破崙的辦公室走過去,不過令他意外的是剛好在門口看見了特羅胥總督也出現在辦公室門口。

    此時所有人都對拿破崙纔是巴黎領導人的身份肯定無誤,特羅胥反而更像那個代表着象徵作用的傀儡。

    勒夫洛已經不在意避諱什麼,打了一個招呼之後,直接推門進入了拿破崙的辦公室。

    隨着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而他看到的這一幕卻有些愣神。拿破崙不知何時已經穿上了軍服,掛上腰間的佩刀準備出門。

    勒夫洛輕聲問道,“拿破崙閣下,你這是?”

    對方平靜的回答,“有什麼事?我現在準備去一趟前線。”

    特羅胥試圖阻擾他,這種做法太危險了。

    “陛下,你不能去前線,萬一出了什麼事……法國的軍隊還需要統帥。”

    “我是巴黎國防守軍的統領,必須過去,責無旁貸!”

    拿破崙的語氣堅定的不容質疑,他回過頭對身邊的勒夫洛說道,“你剛纔說什麼?”

    勒夫洛連忙回答說道,“普魯士正在利用野戰炮,向我們的防禦陣地發動進攻,情況非常緊急!”

    拿破崙指着勒夫洛,厲聲說道,“這種問題還需要特地向我詢問?我們的要塞炮是拿來擺設的嗎?還是指揮部是拿來擺設的?他們向巴黎發射了多少枚炮彈,就給我加倍的奉還回去!他們殺了多少人,就加倍的殺回去!普魯士敢進攻,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見拿破崙情緒爆發,勒夫洛連忙解釋說道,“我只是擔心,普魯士轟炸巴黎之後,城區內部會出現某些不安定的因素。所以希望能夠儘早的做好安排。”

    “這些不用你管,我已經安排好了,如果誰敢這時站出來發動暴亂,我絕對不會仁慈的饒恕他們。”

    拿破崙的聲音迴盪在辦公室裏。

    “一個到六年前纔開始統一的國家,有什麼資格站在巴黎面前頤指氣使?”

    “法蘭西存在了十九個世紀,沒有人能征服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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